药,会永远痛苦着,敖铭,你千万别死,就这样一直痛苦下去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比起那药带给敖铭蚀骨的疼痛,也比不上莫笙的那短短刺入他心头的话语,心魔骤生,万念惧灰。
在一旁看着的凤灵上前猛的打向莫笙,莫笙不避不躲迎着她接了一掌,目光透过她看着跪倒在地的敖铭,流出一滴泪,随后翻手一掌再打向自己,元神消散。
“不,莫笙。”痛苦的红了眼的敖铭,看着消失的莫笙狠狠吐出心头血,晕迷了过去。
消散在的天空中光芒落下点点滴滴的碎光,罗小兔呆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场多么可笑的误会,他看的真切却又虚假,这个梦太可笑又可悲了。
很快就在他这样失落难过中失去了意识,他想他是不是该醒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
☆、17
然而下一个梦境,直接跳到了他化成了一个兔子,一个叫敖铭的青年救了他,最后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最后他为救敖铭去除他的心魔死了。
这个梦境跳跃的很快,等他回过神,已然看见了那个被他救的青年敖铭正坐在床边,怔愣的看着窗外。
他似乎恢复了身体,心魔已尽除了。罗小兔看着他,虽然身体好了,人却是憔悴了许多,原本纯黑的眸子里是一片空洞,没有任何能映入他眼里的事物。
这让他莫名感到难过,上前想要触碰他,却因自己是一丝意识无法触碰到。只好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过了几日,有人来看他,三个青年,两个是他认识的,罗成和珐琅,看到他们两,他还打了招呼。
而另一位,长的有点像敖铭,他是敖铭的弟弟,敖顺,和敖铭比起来,敖顺不苟言笑,一板一眼的,想要安慰哥哥,却闷闷的只说了几句,还好吗,都过去了。然后就沉默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而罗成也本就性子沉静也只说了几句就不再说了,幸好还有性格开朗的珐琅暖场,否则一室安静,四人都不说话便是太尴尬了。
罗小兔看着都为难。
不想敖铭突然道:“你们走吧,我想一个人。”
罗成他们看他这样面面相觑一会便都走了,然后敖铭低头看了看手腕的小兔子玉坠,轻声念道:“小兔。”
罗小兔看他这样莫名想哭,但他哭不出来,意识是不会哭的,但是他很难受,很想去安慰下那个令他心疼的人。
就在他想,这个难过的梦什么时候可以醒的时候,突然那小兔子玉坠蓝光一闪,朝他飞来,在光芒融入他的意识时,他看到敖铭那黑色的眸子亮了一下,然后直直的看着自己,但是他知道敖铭应该看不到自己的,然后失去了意识,这次会是醒来吗?
花开了几个季节,谢了几个秋冬。不知何人推开窗,花亦开了,梦亦醒了。
这日,昌南镇一如往昔平和荣升,正是秋雨时节,雨过天晴,被雨洗刷的天空,洁净清明,蓝透人心。
历经几年的变化,昌南镇除去越来越多的游客前来,多了几处名胜地点,那有名的无名山山脚下也多了几个让人休息的茶驿,观望无名山的人多了起来,只因听闻山上突然有了一个灵庙,只有有缘之人可见,无缘之人则会擦肩而过。这一消息传出,那些想一探虚实的人们就纷纷前赴后继的上山寻找起来。
于是无名山越来越热闹了,却苦恼了在山里修行的妖怪们,已化形的各类妖怪都纷纷离开了无名山,只留一些不曾化形的妖怪无处可去,躲在深山里日日胆战心惊被人类发现了。
这不,一个不巧的就有一群山鸡,狍子外加一只兔子被猎人抓住了,提了下山拿去卖。
那猎人五大三粗的下了山渴了就到茶驿处买了碗茶喝,歇息够了正要走,就见刚刚猎到的黑白兔子跑出来,这兔子机灵的很,顺带着其他的野物也一起四散逃蹿。
猎人瞧着眼立马红了,二话不说就抄起手中的弓箭就射死了几只山鸡,然后瞄准了那兔子也欲射杀,不料箭刚离弦就被一个石子弹开了,那兔子受了惊吓般看到前边有一遮挡的白色物体就跑了过去,躲在了那后面。
那猎人看过去,就见是一个书生打扮的俊朗青年,气质韵朗,谦谦君子,让人看着就生好感。
“这位好汉,这只兔子与我颇有缘分,可否卖与在下,多少银两皆可。”青年温和的朝猎人拱拱手。
他脚后的小兔子听的声音死死抱住他的脚踝,瞄眼看那猎人。
猎人看那书生穿着虽然普通,但样式绝对紧致,看似文弱没有武力,但刚刚用石子轻易挡住了他的剪,必定不是普通人,想了下伸手粗声道:“这兔子放走我好些猎物,少说五百两。”
这狮子大开口,青年却是毫不介意从怀里掏出一叠银钱给了猎人:“如此,这兔儿就归我了。”
猎人收了钱拎起几只已死的山鸡朝青年拱手告辞。
等猎人走远,青年这才看向脚边的小兔子。蹲下身手摸摸那扒拉着自己脚踝的兔子温柔笑着道:“好了,那猎人走了,出来吧。”
小兔子仰头看看他,便放开他的靴子跳了出来站定在他跟前。
青年摸摸他的脑袋和那对长长的耳朵:“下次可要小心些不要再被抓到了。回去吧。”说着站起身就要走。
而那兔子却是突然又抱住了他的脚踝,整个身子跳到了他靴子上。
青年再次蹲下来看他,那双红红的眼睛里带着希翼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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