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又热又渴,而本能般的觉得对面的人似乎可以帮到他。
于是宁琛微微一顿,猛然加吸的力度,继续开始目无章法的在温如故的唇里t噬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信任之始
太极两仪道的运转终于结束。
宁琛是在一阵剧痛之中彻底清醒过来的。
温如故一脸温柔地用脚踩住宁琛肩膀上的伤口处,笑着问道:“你这下不装死了?”
眨了眨眼,宁琛皱眉缓缓起身,却再次被温如故一脚按在了床上。
“温如故?”宁琛皱眉感觉自己体内阻塞真气的那股郁气几近彻底消散了,道:“对不起,我没有在洞外等你,而后遇到两人,因为装扮成你的样子,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便……”
“哼……宁琛,我不是今天才知道你是个傻子,你说,除了没听我的话,你还做错了什么?”
温如故笑得越发危险,踩着宁琛肩膀的脚也在缓缓用力。
“我……”
宁琛张了张口,脑海中突然闪过几组不那么清醒的画面,但因为温如故踩着他的伤处,那记忆突然被阻断了一般,宁琛皱了皱眉:“被人暗算之后的事情,我都不怎么记得了。”
你以为一个不记得就可以打发你冒犯老子的行为吗宁琛你这个小兔崽子不要太天真!
撇开之前宁琛狗崽子附体一般的啃咬不谈,温如故觉得他仍然有必要拿一些事情给这小鬼算个清楚。
“你我相识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你还记得吗?”
宁琛一怔,俄而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温如故,绝对不会放弃你宁琛。
我发誓。
温如故看着宁琛的眼睛,语气轻而危险地说道:“我让你信我,你做到了吗!”
虽然温如故明白,人与人之间最难得的便是信任二字,温如故尚且不能百分之一百的信任他自己,何况是要求别人相信他。
但是只有宁琛相信他,他才能在最大限度上影响宁琛,从而保护他的性命。
保护宁琛不会成魔从而避免其为害天下。
宁琛愣了愣,然后摇了摇头。
“不信我的话,又何苦要一直跟着我?如今要是放你回万剑门,相信你也能在几位峰主的引导下成为独当一面的优秀剑者……”
宁琛猛然用手撑起来,眼神微微颤抖地看着温如故。
他受不了温如故总是提关乎于分离之类的话,哪怕这句话只是一个引子!
然温如故似没看见宁琛的惧怕一般,眼眸里依旧是一片冰冷。
“只有这两条路给你选——要么信,要么走。”
“我没有不信你!”宁琛抓住温如故的袖口,声音里蕴有焦急:“我只是……温如故,我只是害怕而已!这次的历练证明了我的力量有多渺小,我怕因为我的这副古怪的身体而连累你!这个世上对我好的只有温如故、温如故不会害我的,我一直都是这么相信着的!”
看着曾经的死敌这么急着向他证明自己,温如故颇有恶趣味地勾起唇角,拉住宁琛的衣领口道:“那就给我变强!”
而后起身下床:“收拾一下,去找沈鸠,你所中之毒并未彻底根除。”
宁琛急忙起身,而突然自脑海之中闪现出的某些片段,使得宁琛一下子瞪大了眼,愣在了原地。
他目光晦涩地看着温如故走出房门的背影,而后不由自主的用手触了触自己的唇。
“愣在那作甚?等着再一次毒发?”
宁琛猛地将触碰嘴唇的手握成拳状,而后快步跟上了温如故。
一出客栈,却见不少江湖中人在玄华山附近云集游走,等候门派集结,一副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的样子。
“不知是谁拔得头筹,哈!不过那不重要。”温如故走到一旁临时搭建的茶铺,对着老板道:“一壶清茶!”
“好嘞!”
温如故带着宁琛往茶铺最里的一个角落坐了下来,同时与他们落座的还有一个灰衣男子。
将手中的茶杯徐徐斟满,而后将茶杯递到了对面一旁的灰衣男子跟前。
“……”
灰衣男子淡淡瞥了温如故一眼,却并未搭理他。
“以为易了容我便认不出你了吗?沈鸠。”温如故轻笑着低声说道。
灰衣男子身体一震,而后盯着温如故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你怎知是我?”
“你给宁琛下的毒。”温如故拿起茶杯,浅浅地抿了抿,眉头微蹙,而后将茶杯放下了。
其实之所以会那么肯定,不是因为认得出对方的易容,而是上辈子每次温如故‘犯了事’,都是沈鸠为他将痕迹抹干净。这次宁琛中毒直接与沈鸠相关,沈鸠更不可能放下不管。
“那小鬼可是威胁了我的性命。”沈鸠冷哼一声,与宁琛对视一眼,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又调开了视线。
“驱使你来的理由,我相信朋友二字可足够。”温如故笑了笑:“沈鸠,我们周遭值得信任之人寥寥,却希冀着能有一人可信……你我是同类人,做朋友再合适不过。”
“不要忘了我们彼此的立场。”沈鸠道。
“立场?”温如故摇了摇头:“你何必总拿这个词做挡箭牌,‘立场’一词从来无法束缚温如故之选择,料想沈鸠亦当如是。”
“……”沈鸠没有说话,微微侧头便看见冷冷盯着自己的宁琛。
他将一长布包朝着温如故递了过去:“这是你们在无回峰上落下的东西。”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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