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躺在椅子上消化食,吃饱喝足,然后再睡一觉就算是给我神仙当我也不换啊。蒋允达下来时,我正在像一只猫一样,抱着自己的肚子,眯着眼睛晒着从窗户里爬进来的阳光。
大大隐于婚
“很舒服,想不想每天都过的如此自在悠闲。”我觉察到他停在了我的背后,没有说什么继续闭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美好时光。
忽然,身后的那股热源失踪了,我听到旁边的椅子被拉开的声音。我这人还有一个大大的毛病,那就是见不得别人闲,我不明白像我这种胸无大志的人闲在这里晒太阳还算是情有可原,蒋允达一个日理万机的人怎么好意思和我一样躲在家里晒太阳。
我睁开眼睛,然后推了一下他,“喂,你怎么不去上班?”
“我今天休假。”理由多充分,只是不过年不过节,不知道他怎么好意思休假。
“什么假啊。”好奇心害死猫,我就是那只猫。
“这句话问得好,当然是我们结婚纪念日,老婆。”他睁开眼睛,长长地睫毛互扇互扇的,该死的好看,我一直都希望自己可以有这样一副天生的美睫毛。
不过,“你说什么,你喊谁老婆啊,你叫错对象了吧。”我觉得用五雷轰顶都无法形容这个称呼的可怕性。
“我喊你老婆啊。”又是那该死的睫毛,没事他老颤它干嘛,颤的我心头有一股说不出的痒痒感,就像是有一个小刷子用它那绒绒的毛一下又一下的刷着我的心头肉。
“我什么时候和你结婚的,我怎么不知道。”我严重怀疑我一定是幻听了,我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再次回到床上睡一觉。
“呶,这是我们的结婚证。”
我已经无暇顾及他的表情了,我迫不及待的打开那个红红的本,然后深呼吸,猛地睁开眼,红红的背景下那个笑得一脸傻相的人可不就是我吗,我瞪着旁边那个笑得一脸灿烂的蒋允达,然后回过头来又使劲瞪着现实中的某人,“你算计我?”
“你这可就是冤枉我了,我刚开始也是不从的,因为我不稀罕和一个神智不清的人结婚,可是你扒着窗户说如果我不答应你就跳下去,我不想成为杀人犯,只好牺牲自己的清白了。”说的有理有据,好像真的发生过似的。
“那,既然木已成舟,生米也早就煮成熟饭。”我皱了一下眉头。
“那我们就凑合着过吧。”他再次非常善解人意的帮我把下半句话说出来,其实,我想说的是既然如此,我可不可以投诉一下那个照相的。
我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定要说出来,“到底是谁给我们照的相,他是不是和我有仇啊,他怎么可以把你照的那么帅,把我照的却像是一个新鲜出炉的红薯一样,脸是红的,衣服是红的,能照到的地方全是红的,我最讨厌红色了,你难道不知道。”
“不会啊,挺好看的,这件红色的衣服还是我借的那位登记处的大姐的呢,你看多吉利,多喜庆啊。”看他的样子,似乎非常满意。
“我,那位大姐有多大啊?”我眯起眼睛,又看了一下那张照片,确实不是我的衣服。
“嗯,好像也就五十岁吧。”我真的想掐死他,谁也别拦着我,老俞的老婆,也就是我老妈都没有这么大好不好,我觉得某人一定是老天爷送来折磨我的。
我稀里糊涂被结婚了也就罢了,竟然连结婚的衣服都不是自己的,这个世界上恐怕就没有比我更加倒霉的人了。此情此景,我试图挤出几滴猫尿来祭奠我逝去的单身生涯,到最后却只能干哭不掉泪,就连眼泪也是欺软怕硬的主,都不来光顾我。
蒋允达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自觉,我在那里嚎啕大哭,结果他很干脆的闭上了眼睛,继续享受日光浴,本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可是都被眼前这个男人给破坏了。
当我终于意识到这样干哭下去的结果无非就是我会哭干嗓子时,为时已晚,我摸着有些干渴的嗓子拿起蒋允达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桌上的果汁,不顾形象的往嘴里灌着。
“好喝吧。”蒋允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我把最后一口果汁含在嘴里,吞也不是喝也不是,他那万年不变的死人脸竟然笑了。
“老婆,我也渴了。”请想象一下,温暖的阳光下,一个美男朝你嫣然一笑,不扑倒他真是太对不住自己了,不过,最后被扑倒的那一个人是我。
我最后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果汁,就这样被某人的一阵狼吻给骗去了,我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夫人是那口果汁,兵大家懂的。
当他把气喘吁吁的我松开时,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和他计较那口果汁了。他摸着自己的嘴唇,煞有其事的做了最后的总结,“不错,这个果汁果然纯。”
一句话,我因为憋气变得通红的脸更红了。
不要为撒了牛奶而感到惋惜,生活还在继续,我不能因为自己跳入坟墓了,就真的自暴自弃起来,坟墓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自己丧失对生活的自信心,我是一个珍惜生命的人,所以我经过一个早晨的思考后,终于得出了一个伟大的结论,我要勇敢的加入隐婚一族。
当我把这个决定告诉蒋允达时,他正在吃鱼,听到这个消息他仅仅只是“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吃鱼,我看着他波澜不惊的样子,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我甚至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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