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终于解决完自己的人生大事,又顺便欣赏了一下卫生间低调中略显奢华的装饰后,终于从头到脚心满意足的烘干自己的手走出去。
刚刚走出洗手间我就被吓了一跳,蒋允达指尖夹着一支烟,在袅袅烟雾中正在扮演现代版的幽灵,我有些不适的咳了一下,惊醒自顾在那里沉思的某人,他把手中的烟顺势掐灭在走廊里的某处地方,以我的经验看来那应该是酒店以防着火专门为他们这种人设的烟区,我和他就这么僵持在那里,谁也不愿意做那个首先开言的人,几分钟后,他轻叹了一口气,朝我走来,一股子烟味也扑鼻而来,我一脸防备的看着他,做夫妻做到我们这种地步也是一种奇迹,还不如到你恨不得掐死我,我恨不得勒死你的地步,“你想干嘛?”
“洗手间有人吗?”他撩起我脸边的一缕长发把它挂到我的耳后,从他鼻子里呼出的热气都是烟酒混合气体。
我有些不适的避开他的手,“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
“有……”下一秒我就被某人再次拽进了洗手间,某人顺手把洗手间的门关上,还极其顺手的帮我推到了玻璃门上。
我在里面感觉到了门把手被人强行拧动的声音,“有人吗?能不能开开门?”门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我才不会承认是因为我已经听出那是蒋怡依的声音我才认为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是一个女人而不是女孩。
qín_shòu大人,可不可以不要到处乱发情
“你的小情人来了,还不快点开门,我。”我还没有说出接下来的话,蒋允达就捂住了我的嘴巴,我象征性的呜呜了几声,以表示自己对他刚刚抽过烟还有洗过的手特别的嫌弃,并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可惜罪魁祸首好像一点都不明白,还把最主要的污染源凑向了我,我咬紧牙关不让敌人深入腹地,哪知对手不按常理出牌,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用了不知哪一只手挠了几下我的手心,然后我就彻底老师,敌人终于得意的把自己那条还沾染着烟味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巴里,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可是我却想到了春天刚刚生长起来的青草,与大地本身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不是具有那么纯粹的草香气息,薄荷的味道也不是那么纯粹,带着蒋允达身上本身所具有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是因为是这样一个公共场合,又或者是因为外面的人还没有走,这个吻虽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可却是最令我感到刺激的一次,难怪人们都说偷得就是顺顺当当的来的好,心里怀着一种害怕被捉奸在洗手间的感觉接个吻都比在床上来的痛快,一吻暂歇,我和蒋允达的呼吸都开始有些不稳,我小喘着粗气,看着他的略显微红的脖子和脸颊,有些小得意,“看看你,连接吻都不会,就这么一小会你还喘上了。”
他不置可否的挑挑眉毛,又吻了过来,敌人的攻势比刚刚来的更加凶猛,我刚开始还可以招架的住,渐渐地我就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了,首先是我的呼吸,紧接着是我的大脑,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休克的时候,某人已经顺着有利的地理优势,加实力优势一路顺流直下,从脖子一路来到了我的胸前,他一边迫不及待的接着我的衣扣,一边又把唇贴向了我的锁骨处,“别留下痕迹。”我气息不稳的提醒他,留下痕迹可真就是落实我和他的不清白了。
他不知呜咽了一句什么,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只是用自己的嘴唇蹭了一下的锁骨,倒也没敢太出格,不知道是因为喝酒,还是因为这个地方太过特殊,又或者某人希望早点办完事后好把空间让给大家,这一次,他几乎没做什么前奏,就迫不及待的把我放到了洗手间的洗手台上,身体突然碰到凉凉的物体,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他草草拨弄了几下,我稍微有些情动,他就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偷工减料的结果就是他刚刚进去时我并没有感到有多少好感,只感觉有点涩涩的疼,但又麻麻的,直到他后来开始有节奏的动起来,我才渐渐感到了一丝的好感,也开始伴随着他的动作开始起舞,虽然心里对他的死性子看不惯,可是在这件事上我却和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切合,时间紧任务重,慢工出细活是不太可能了,所以尽管我和某人今天的性致都还不错,可是到了最后为了以防别人知道我们在打野战都是拿出了冲刺50米的速度,一个不要命的往里挤,一个不怕死的尽力容纳,最后实现我们的终极目标——精分了。
我感到一个热流流进了我的某处不言而喻的地方,不管是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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