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武当门下的时候,师兄教过我一招,真正的武功招数,就是这个,师父你看。」说起武功,红枣认真的精神无人能比,立即站起来,拉开架势,凝气静神,有模有样地使了一招,「就是这招,师父你看我练得不错吧?」收招后,回头去看盛剑清,「这一招叫猴子偷桃。」红枣得意洋洋地说:「本来,师兄说还会继续教我的别的,谁知……」不知想起什么,小脸的笑容忽然一扫而光,露出又气愤又沮丧的表情,握拳道,「那个可恶的心理变态的太监小贼,居然偷了我们武当山的招牌!师兄就下山和师伯们追小贼去了……咦?师父,你为什么脸色这么差?」
盛剑清当然脸色不善。
他想起来了,开始不就是因为红枣自传的那句荒谬推测,才把他引下树来,和眼酸的小子狠狠练了一番「睡功」吗?
哼,因为睡得太满意,居然忘了和这小子算这笔账。
「师父?」红枣看着沉默的师父,忽然若有所悟,表情紧张起来,乌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安地问,「难道……难道我们yín_dàng教的招牌……也让那个死太监小贼……」
「你说谁是太监?」
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红枣衣襟被猛然拽起,人已经到了半空。
迷惑不解的眼神,对上一双危险的泛着精光的眸子。
糟了,师父那么生气,一定是我们yín_dàng教的招牌也遭了小贼的毒手……
「我说的是偷招牌的那个太监。」红枣犹不知死到临头。
「谁和你说偷招牌的是个太监?」磨牙的声音传进耳里。
「这个嘛,是徒儿的私人发现,自从武当招牌被盗后,徒儿就特别注意偷盗者的心态问题,所以……咦?师父,你干嘛脱裤子「握着!」不由分说的,一个热热的粗东西挺过来,盛剑清命令红枣握住,好好感觉它的热度和粗大,冷冷地问,「这是什么?」
「呃?」红枣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这几天来,每天练入门的睡功就靠这个啊,「师父,我们要练功吗?」努力练功也是对的,练成之后,就去找敢偷我们yín_dàng教招牌的小贼算账。
「等一下自然会练。师父先问你,这个大不大?」
「大。」
「粗不粗?」
「粗。」
「挺不挺?」
「挺。」
「放屁!应该是很大,很粗,很挺!」盛剑清声音还是冷冷的,「以后说起师父这个地方,一定要赞美到位,再敢说错一个字,就逐你出师门。」
红枣大惊。
天啊!要被逐出师门!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可以学到武功的门派,而且一学就是高深的指风,还有指望学本门最高秘籍……红枣哭丧着脸,连忙加劲奉承,「是,徒儿明白。师父不愧是师父,时时刻刻努力复习本门基础的睡功,把练功的地方磨练得这么大、粗、挺……」
「放屁!什么磨练?这是天生的!」
又说错话了?红枣冷汗潺潺而下,「是,徒儿明白了。师父天赋异禀,天生就是练我们yín_dàng招数的骨骼体质,哇哇,师父啊,你老人家不要徒弟出门啊,那个秘籍我还没有学呢,呜呜呜……」看着盛剑清脸色没有丝毫转佳的倾向,红枣心里一寒,又扑通跪下,抱住了盛剑清的大腿,几乎痛哭起来。
盛剑清脸色铁青。
怎么会脸色好嘛?灼热的器官一直被红枣听话地握在软软的掌心里,已经迅速涨大,他这样一跪下抱着自己的大腿摆头,来回掠过的发丝又开始挑拨窜动的情欲了。
「起来,练功。」咬紧的牙关吐出斩钉截铁的四个字。
忐忑不安的红枣如逢大赦,猛然仰起脸,「师父,你答应不逐我出师门了?」
「哼,给你一次机会。」盛剑清把徒弟从地上拽起来,直接扔到软绵绵的被垫上,虽然下腹火热,不过要说清楚的问题一定要说清楚,「好好记住师父的天赋异禀,把你那个该死的什么偷招牌的人是太监的推论给我抹掉。翻过身去,张开腿。」红枣翻过身,裤子被盛剑清熟门熟路地轻松剥下,下体柔弱的器官落入盛剑清掌中。他后仰着脖子,微不可闻地呻吟了一声,又疑惑地问:「偷招牌的太监和师父的天赋异禀有什么关系呀?」
「因为你师父我,就是那个把各门各派招牌摘掉的人!」
「啊?」
「啊什么?」
「为……为什么?」
盛剑清危险地打量着身下震惊的红枣,不一会,邪魅的笑容泛上唇角,「因为我喜欢。怎么?你想打抱不平?」
「至少……至少武当那个……」不应该偷啊……好不容易等到有一个好心的师兄肯教我武功……
「武当那个最应该摘!都是欺世盗名之辈。」盛剑清一眼就把红枣肚子里面的嘀咕给看透了,不屑地冷笑,「你不就是心疼自己没了一个学武功的机会吗?告诉你,你在武当学的那唯一一招,根本就是错的。」
你是我的徒弟,除了我亲自教的,别的都不许学。
「错的?」
「错得离谱,用出去简直就是丢脸。从今以后,不许你再用,否则丢了我们天下第一大教的脸面,立即逐你出门。不过……你也不用伤心!」严词恐吓了可怜的红枣后,盛剑清注意力转向被他握住的可爱的器官,坏坏地笑起来,「师父我来教你真正的猴子偷桃。」
粗糙的指尖极有技巧地往伞状顶端一搓,触电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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