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隐不知他有何事会心情突然大好,急忙问道:“师父,师兄他要怎么样才能恢复如初?”
看着他焦急的面容,徐正这才舒坦了点,“恢复如初这几年内就别想了,说说吧,你师兄受伤后你是怎么做的?”
对方如此问,必然是他的法子有用了。
“在年幼那次之后师兄虽无大碍,可到底没有根除,后来回了容家看到可祛寒之法也就记了一些,不曾想真的用上了。”容隐将之前在江陵医馆时所抓的配药,以及用银针替陈子清缓解的详细过程都说了出来,之后问道:“师父觉得如何?”
徐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小子十年里在长清山真是不显山不露水呐,隐藏的够深。”
容隐面色一紧。
“妥,很妥!好,很好”徐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看向陈子清,“你这些年算是没白疼他,算他还有心。”
陈子清闻言垂下了视线,没有言语。
容隐心里倒是松了口气。
徐正随即招手让他过去一点,嘱咐道:“你若是真的有心感恩子清,我便将这压制寒疾的方法教给你,你用你之前那法子去玄武岩洞里连续七日,待百日后再如此反复,过不了一两年就能痊愈了。”
之前徐正连续替陈子清压制了近两年的寒疾,本来眼看这就要大功告成,却因十绝镜的反噬而功亏一篑了。
好在他这个徒弟道行深,反噬后修补及时,只是被根深蒂固的寒疾给害惨了,不然也不过是修养数月即可,眼下倒是得重新来过了。
容隐自然愿意,反倒是陈子清蹙眉,有些不情愿:“弟子自行也可恢复。”
徐正完全不理会他,看了他一眼后就取来纸笔列下了那法子,晾干后交给了容隐。
陈子清到底是碍于师父的严威不能硬来,随后又被其叫走去了玄武岩洞,再次替他压制那寒疾。
临走前徐正让容隐去准备药浴的药材与银针,后者一刻也不敢耽误的就去了。
准备好东西,容隐又回到那玄武岩洞中,徐正便顺便点悟他一番,因为有了详细的笔墨解释,很快便记牢了。
半个时辰后。
一切结束徐正先让容隐先行离开,待人走了这才拍了拍陈子清,语重心长道:“你近来心思太重对休养很是不好,若是再这样下去,待寒疾祛了你的心疾也该留下了。”
修行之人怀有内伤时切忌心思过重,尤其他身上的寒疾非一般顽疾,用的法子也非寻常路。
若是治愈期间总是如此心事重重的,怕是反倒会折腾出另一个毛病出来。
其自幼就在长清山,从不曾因心事而扰了自身的修行,可这一次不单单是因为十绝镜的反噬缘故才让他内伤如此之重,也与他心里郁结有关。
只是固然是师父,可若是谈及对自己这个得意弟子有多少了解也是惭愧的,陈子清到底在郁结什么心思,怕是唯有他自己方才知晓。
陈子清无波无澜,并不承认:“弟子没有任何心思。”
“哎。”
徐正叹了一口气,再次用力的压了压他的肩头,最后想说什么也没说出来。随后他也就离开了。
被独自留在洞中的人这才睁开了眼睛,一向云淡风轻的眼中却是情绪复杂的厉害。
这玄武岩洞中有一口人为的泉眼,之后其便将那备好的药包放进去,独自泡了近一个时辰的药浴。
第52章
徐正的回来让陈子清的伤势得到解决, 容隐的事情便也提了上来,他在了解了来龙去脉之后倒是没有惊讶, 像是早已知晓他的父母是曾经名震修真界的云氏夫妇一般。
只是当容隐继续追问下去的时候,对方却是似是而非的略了过去。
徐正琢磨着关于他们二人对真阳道君的怀疑, 沉思:“此事可能是个误会。”
四十年前那场讨伐六月雪的战役, 他受了此人所救, 当时就觉得傅疏玄是个青年才俊, 故后来这人有事相求皆是力所能及的应了。
之前那一次的动乱过后,修真界损伤很厉害,确实需要好好休养,未免再生意外便以天罡道、长清山两大派为首。
众人推崇这两派为首, 自然是因为这场战役中是功不可没的,若非是徐正擒杀了对方的掌门, 他们怕是就要折在那邪门歪道手中了。
而真阳道君即那时的傅疏玄,虽是少年却有胆有谋,只身闯入冒险救下元气大伤的徐正, 没人是不佩服的。
故他在战后立即被推上了掌门的位子,接任天罡道。
后来徐正不喜那种规模, 便不参与这些。
只是修真界毕竟还有诸多年长者,虽然当年之事足以成为美谈,可逐渐平静到底还是会倚老卖老的。
在有些大是大非面前多少还是有些想要压着天罡道一头, 就是因为傅疏玄辈分没他们高,觉得自己若是事事听从这小儿,便会失了面子。
故届时徐正便应傅疏玄的请求会出面, 那些人看在徐正的面子上便就不便再多言,之后在天罡道的带领下修真界确实在走上坡路,他也就更加觉得自己这些年来所帮衬之人没看走眼。
一转眼四十年已过。
傅疏玄成为修真界中人人敬仰的真阳道君,天罡道也是正气的象征,再也无人能够当面与傅疏玄叫板,徐正便也鲜少再c-h-a手各大门派中的事了。
只是如果容隐所言属实,他的威望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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