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大,里面盛满了控诉:“去哪了你,这药你自己炼的吧,这么慢。”
游今逸拍了拍他的屁股,凉飕飕的,他来回摸了几把,也没在意:“这么乖一直晾着。”
单简明的屁股,没点没疤,也没看见他说的痣,游今逸用手背贴了几遍才收手:“趴好,我看看蹭哪了。”
单简明一脑补完他将要面临的逆天姿势,立刻就不乐意了,他捂着屁股拖着压在内裤里的大象鼻子,弓起腰几个s游到了里面,又被游今逸拖了出来。
“咳,把腿打开。我看看。”游今逸面不改色地说完就拧开了那支药管,用盖子上的顶针刺开了铝管的开口,挤出了些给单简明看了一眼。
单简明平时最多就涂点驱蚊水,看见游今逸开药管的方法愣了愣,心里直骂自己蠢得像没长脑子一样,这些年白活了。
游今逸见他面色不虞,踌躇地把药剂擦到了手指上:“这样?”
单简明疑惑地“嗯”了一声,倒是听话地分开了腿:“你别看。”
他的腿一分开,屁股腚最下面果然有一颗很小的痣露了出来。游今逸“咳”了一声,对单简明说:“不看。”过了几秒,惊呼,“还真有颗痣。”
单简明“啊”了一声,继而红了一张嫩脸。
游今逸抬手就把药膏擦到了他左边的那颗蛋蛋上面。单简明被刺激地抖了一下:“别擦别擦,好疼。”
游今逸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额,怎么这么红,下面像怪老头的褶皱都快平了。
单简明都拖上哭腔了:“不擦药了,晾干了就愈合了。”
游今逸朝他的蛋蛋呼了口气:“这种地方是会疼些,这样好点吗?”,顿了顿,又仔细看了看单简明破皮的地方,“总不会是过敏吧?”
单简明白了他一眼:“废话。”
游今逸挂着恨铁不成钢的黑线拍了他一把:“知道还不去洗掉。”
单简明这才大惊失色地跳起来去洗蛋蛋上的药沫子。
游今逸揉了揉眉心,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一张倾尽浪漫的脸上非常迅速地盖了一层红。他暗自嘀咕:“不能被同化地这么厉害吧,自己怎么着也比他多穿了六年的裤子。”
浴室里,单简明下面沾了水,浑身难受,嘟囔了几句就直接把衣服脱了开始洗。
“怎么这么黏啊。哎,游今逸你买的什么药啊,沾水怎么这么胶腻腻的,好恶心。”单简明边放水边冲几步远床的朝向喊。
游今逸本人是不太习惯单简明直呼他名字的,但是上次借着身体异况欺负他之后,那混蛋就跟他杠上了,不是斜着眼睛沧海桑田似的看他,就是“游今逸游今逸”得大声嚷嚷。
没礼貌的家伙。
皱着眉向空气表达了不满后,游今逸拿起药管的外包装看了看,很普通的红霉素软膏啊。咦,这也能过敏,不对啊。
浴室门被游今逸一阵风似的推开,他瞪了单简明一眼,朝他下面看了一眼:“你就是怕疼,躲的吧,简直是太幼稚了,给我过来。”
单简明的手正放在背上搓着蝴蝶骨,他傻乎乎地看了游今逸一眼,然后猛一抖,继而大呼:“关门关门,阿嚏,冷冷冷冷死了。”
游今逸同样傻乎乎地把头歪了歪,回过神来:“温度计都没你这么敏锐,你什么毛病,怎么这么怕冷?”
单简明跑过去关门的时候拿拖鞋一脚踩上游今逸的脚面,然后“哐”甩上门,抖着小肩膀跑回热水下头站着跟被按了暂停似的一动不动,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
游今逸则抄着手捏着药管认真地审视他。
单简明等胳膊肘也被热水冲红了才回头看游今逸,他嘶着凉气:“阿嚏,你进来干吗呢?”
游今逸张了张嘴,得,从单简明嘴里扣点东西怎么就这么难呢。还好他精神状况特正常,不然精神医生都拿他没辙。
提起这个,游今逸被唤起了久远的回忆,这货好一阵子没在晚上抽风了啊,边想游今逸的嘴边就出现了一个怪异的笑容,那是既安慰又宠溺。
单简明被他瞄得一劲抖毛:“你洗吧,你洗吧,我好了。”
笑眯眯地把围着浴巾就想跑的单简明勾回来:“回来,耳朵后面还有泡沫没冲干净。”
单简明摸了摸,果然还有一大朵泡沫花,大得像是搓出来以后就没被水冲到过似的。
犹豫了一下,单简明从游今逸怀里退出来:“你还没脱衣服呢,都湿了。”
游今逸的衣服大多不能水洗,单简明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刚去三源里的时候,单简明结实地恶补了一顿前晚在游今逸家里看到的那些牌子,然后天南地北地浏览了一下网页。
看到某一条的时候,真是被激出一脑门的冷汗,他自己之前是绝对没有想到这条,想不到啊,他自己又不穿那些东西。
高档西服以及羊毛西服都是不能水洗的。单简明自己虽然爱干净,但他到底是个大男孩,不喜欢动手搓巴,都让洗衣机代了。
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内衣裤,也不喜欢碰别人泡湿了的衣裤。上大学那阵子,晾衣服什么的,一定要一整排架子都空了他才上。这是一次无意间看见一哥那条屎黄色的大裤衩迎风扑向他小白裤的后遗症。
他内心呐喊着“不~”就彻底绝望了,后来把裤子藏口袋里扔了才算完。挺担心被他们几个哥们看出来的,这个性格确实娘得没边没沿,但是真心遭不住,关系再好都不行。单说洁癖也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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