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的,我可以帮你,我是镇上的护士”年轻女子心疼极了,连忙说道,“我现在就带你去诊所,哦,对了,之后还要带你们去警局报案”
其他人也非常同情这对遭遇了不幸的年轻兄弟,甚至都不再觉得风湮很可怕,反倒觉得他是因为刚才的劫难才如此警惕,连忙一起帮助护士将他们两人送到诊所。
这个镇子不算大,所以只有一家诊所,有唯一的一名医生和一名护士。今天是诊所的休息日,医生早就回家了,所以只有护士为他们两人忙前忙后,准备药物和医疗品。
“右小腿的骨折很严重”
护士剪开了时子殊的裤管,小心翼翼地清洗了伤口,检查着他的伤势。
“很抱歉,我们的诊所没办法妥善治疗这么严重的骨折,需要到十公里之外的圣弗洛精神疗养中心,虽然那里主治的是精神疾病,但设备非常齐全,可以媲美大型医院,在那里你一定会得到很好的治疗,我会联系熟人把你们送到那里的。”
原来这里离疗养中心很近。
靠坐在病床上的时子殊抬头看向墙上的日历,与之前在疗养中心所看到的时间做比对,大概是在中心发生事故的一个月之前,不知道这时的洛伦柯亚迪斯是不是还活着。
“圣弗洛精神疗养中心”
时子殊故作惊喜交加的表情,将一进入小镇就已瞬间酝酿好的说辞抛了出来“那就是我叔叔工作的地方请问您听说过洛伦柯亚迪斯先生吗他是一位精神医学的专家。现在他还好吗”
“当然,镇上的每一个人都听说过洛伦先生的名字,他是个大好人,原来你们要找的人就是他吗”护士很惊讶,“他一切都好,不过我想这个时间他应该不在中心,已经下班回家了。”
“那太好了,如果可以我想直接去我叔叔家,我们都很想念他。”
听到他说不去疗养中心,护士很担心他小腿的状况,但是在时子殊的坚持下,她最终只是为他的腿做了简单的处理和固定,接着又说道“把衣服脱了吧,我看看你其他的伤口。”
其他伤还好说,但背后的伤确实也需要处理,时子殊点点头,正要解开上衣的衣扣,风湮却按住了他的手,对护士说道“我来。”
“哎”护士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似乎是要代替她处理伤口,“可是你不行吧”
“我学过。”风湮走过去将屋门打开,神情冷淡地看着护士,意味不言而喻。
“真的没关系吗”尽管护士不太放心,但出于对风湮的畏惧,她还是出去了,临走之前还说了一句,“那你哥哥就由你照顾了。”
风湮将门关上,回头看向还没没有动作的时子殊,说道“你不脱”
“”时子殊看了他一会,才缓缓地解开了扣子。
也好,若是风湮来包扎,倒是比那个护士更让人放心,这里的人就算现在是普通人,但谁知道之后会不会像琼一样产生什么异变。
只是他背后的血迹已经凝结,布料牢牢地贴在皮肉上,脱下来时牵扯到了伤口,十分疼痛,令他不由皱了皱眉。
他的身后传来脚步声,时子殊拽着脱掉一半的衣服回头一看,风湮已经洗干净手走到了他的身边,一只手搭在他裸露的肩头上,另一手拿起剪刀,替他剪下贴在皮肉上的残损布料。
“趴下。”
风湮按着时子殊的肩头,让他在病床上趴下。他对处理伤口的确很娴熟,不一会就将衣服的布料全部处理干净,露出了时子殊的后背。
时子殊的后背雪白纤瘦,脊骨挺直,蝴蝶骨突出的形状十分优美,但上面一道长长的割伤十分触目惊心,皮肉翻开,露出红红的嫩肉,甚至还在有血液往外渗出。
风湮蹙起眉头,拿起酒精倒了许多给伤口消毒,火辣辣的酒精渗入伤口中,所带来的疼痛比受伤时还要疼上许多倍。
虽然时子殊很耐疼,但这样持续不断而且密密麻麻的疼痛还是令他的身体轻轻颤抖一下,随即他感到酒精有一瞬间停止了倾倒,但随即又浇了更多下来,风湮自他背后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声说道“忍一忍。”
时子殊没说话,由着风湮继续处理他的伤口。很快消毒之后,就是上药和贴纱布,做这些时风湮的动作都很轻,似乎是怕弄疼了他。
可风湮不该是这么体贴的人。时子殊想。
他还记得前几天俞新和他控诉过他们队长的罪恶行径,俞新以前在战斗场与人对练时曾意外受伤,而且伤得还不轻,倒在地上起不来,但得到的结果也就是被风湮扔了一脑袋伤药,还把他的额头砸出一个大包。
所以为什么偏偏对他不一般
上完药后,黑发少年背转过身体在池边洗手,时子殊在床上看着他。
以他现在的能力水准,影响还尚且不可能如此之大,否则队里的其他人早就该疯狂地迷恋上他,可现在反倒是风湮对他的好感度最高。而他也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能触动风湮的事。
莫非风湮欣赏他的x_ing格或是“天资”但也不是很像。
他眼中的眸光幽暗而深沉。
即使他擅长玩弄人心,却也总有出乎他意料的情况。
一次是夏冰萤。这是他人生中最失败也是最惨烈的一次,这次彻头彻尾被玩弄的人是他,他付出真心结交的唯一的朋友,却是亲手将他肢解而死的元凶。
直到现在,夏冰萤那温柔缱绻的微笑依然是挥之不散的y-in影,在他的脑海中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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