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逸一边给向睢喂燕麦粥,一边爱答不理的说道:“我知道,今天我还要去派出所那边,你跟我一起去吧。”
向睢以为最后一句是问自己,还小声的说着什么,却被段景逸笑着打断了。
看着面前疯狂的撒着狗粮,祁瑞有些诧异的看着俩人对面坐着吃早点的林慕栀,不明白她是怎么当电灯泡当的如此愉快。
林慕栀看到祁瑞把目光转向了自己,一脸生无可恋的摊了摊手,说道:“新鲜出炉的狗粮,不来尝一尝么?”
“……不必了。”祁瑞的脸色有些糟糕,他现在可没有时间和众人开玩笑,一脸严肃的对段景逸说道:“那个人什么都不肯说,今天我想咱们可以带上林慕栀一起去。”
正在看着对面俩夫夫撒狗粮的林慕栀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为之一愣,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纳闷的问道:“要带我?”
祁瑞点了点头,对她说道:“这家伙嘴巴很硬,一直都说自己什么都不清楚,你不是会催眠么,来帮我们吧。”
林慕栀挠了挠头,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你们可别胡来啊,别回头我被抓起来……”
“与其担心那个,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催眠这人吧。”祁瑞不满的说道:“之前催眠不是用的很熟么,还能让人忘掉记忆什么的……”
说到最后,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般住了口,眼神有些奇怪的看向了坐在对面的向睢。
向睢自然是接收到了这个目光,他不解的看着祁瑞,不明白为什么话说到了最后竟然会看向自己。
祁瑞很快便把目光转移了,对段景逸他们说道:“已经安排好了见面的时间,现在出发刚刚好,你们都快点收拾一下吧。”
看着转身离开的祁瑞,段景逸站起身拍了拍向睢的脑袋,对他说道:“我今天可能会很忙,你不要乱跑知道吗。”
向睢不免的撇了撇嘴,明明是比自己小的家伙,却还装作大人一般和自己说话,这种感觉还真的奇妙。
当三个人都离开了屋子的时候,原本沸腾热闹的大房子瞬间安静了下来,那些保姆和司机都不是爱说话的人,而且基本上没什么事情都不会出自己的房间,所以一时之间整个屋内都是安安静静的。
向睢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良久,这才站起身来准备回屋。
昨天晚上的时候,林慕栀已经和他说清楚了现在的情况,段景逸的弟弟被绑架了很久生死不明,而且有很大可能是已经遇害了。
而石念青的消失,也为这件案件添加了更为凶险的色彩。
期间向睢也曾打断过林慕栀的叙述,询问他们是否有怀疑人,并表示段铭丰有没有可能是重大嫌疑人的时候,林慕栀的脸色很严肃。
“不要随便去猜测。”
这是林慕栀对向睢说的原话,当时林慕栀的表情出奇的严肃,以至于向睢没有继续开口说下去,两个人的谈话也不欢而散。
也许对于他们来说,段铭丰是他们的老板,向睢这个外人是没有说老板坏话的权利的。
至少,向睢是这样认为的。
他坐在床边,有些无奈的摆弄着自己的手机,他此时才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究竟有多么荒唐,去跟儿子说爸爸的坏话,如果是有人对向睢说向爸爸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他的脸色也不会有多好看。
向睢有些无奈的想,也许段景逸在这件事情上比他更清楚,毕竟他才是当事人吧……
那自己千里迢迢跑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还没有等向睢思考明白,屋外便传来了门铃的声音,小保姆那轻快的脚步便走了过去,似乎把门打开了。
“你们是……?”
“我们是前几天跟您家联系好,除螨虫的。”
“哦,怎么那么快就来了,不是还要几天么?”
“因为之前的几家有事外出调换了时间,所以今天先处理你们家的,应该今天早上有和这边联系过的啊。”
“是么,应该是别人接的电话吧,那你们进来吧。”
向睢听着门外的声音,他进屋的时候并没有把门关严实,还是稍微留了一些缝隙出来。
“你们先从楼上开始吧,然后一直到地下室都得清理一遍。”小保姆指挥着身后的三个男人,对他们说道:“我们先生爱干净,楼上以后是要作为主卧的,你们一定要打扫的细致一些啊。”
向睢走到门边,透过缝隙看到了外面的那三个穿着深色工作服的人,其中两个人在保姆的指挥下往楼上看去,而落在身后拎着道具的人则忽然把头转到了向睢这边。
那男人的目光紧紧盯着门缝处,看到了藏在屋内的人影,可是因为缝隙有些狭小他并不能看清楚,可是那个房间有人是可以确定的。
向睢在和男人接触的第一眼便把门关上了,他记得那个人,虽然被口罩遮住了一般,可是那双审视的眼睛他还是清楚的,那正是昨天在酒店遇到的男人!
紧紧靠在门上,向睢实在是想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似乎他刚来到这里便被人给盯上了一般,问题他并不认识外面这个男人。
一个毫无交集的人,为什么要从向睢来的时候便一直紧紧跟着自己?
向睢听着外面的人似乎都上了楼,他也不敢再开门了,只能拿出手机给刚刚出门的段景逸打个电话。
段景逸刚从车上下来,便接到了电话,是向睢打来了的,他随手便接了起来。
“怎么了?”段景逸有些好笑的问道:“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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