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不由分说地握住林阗的另一只手腕,强行将人拉出电梯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但是林阗并没有反抗,他只是任赫连拉扯着,始终沉默。
赫连打开车门,说:“上去。”声音里隐隐含着暴躁的意味。
林阗坐上车,赫连也紧随着上车,关上车门。
赫连把纸巾盒塞进林阗怀中说:“快点止血。”
林阗扯了几张擦掉脸上的血渍,然后微微仰头,手指捏住鼻梁下端。这个期间赫连一语不发地看着他。林阗的视线没有焦距,他始终是那种面无表情的脸,仿佛要融入黑暗中。
七八分钟后,林阗松手,血止住了。
“好了?”赫连只问了一句。
林阗依旧一语不发。
赫连不再忍耐,倾身按住林阗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
鼻尖有鲜血的气味,赫连几乎是在噬咬着林阗的唇瓣,等到他觉得足够了才顺势探进对方口腔,意外的是,林阗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赫连凭着本能在林阗口中翻搅,但只是这样的程度还远远不够,赫连卷住对方的舌头,以各种方式反复吸吮舔吻,另一只手摸到了椅背的升降开关按下,然后躬身将林阗压在身下。
当他曲腿插入林阗两腿之间时,小腿顿时传来肌肉撕裂般的巨痛。赫连咬牙陷入林阗的颈窝中,手握成拳。因为刚才鲁莽跳下扶梯,左腿的旧伤复发,其实在一楼大厅里的时候他就感觉旧伤在隐隐作痛,却没想到竟会痛到这样的地步。
“你的腿怎么了?”一直沉默的林阗却在这时吐出了他的第一句话。
赫连忍着痛讽刺道:“林医生到现在还会关心病人,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呵。”
“如果你希望我现在把你踢下去,我也很乐意。”林阗冷声道,然后推开了赫连,起身撩起赫连左腿的裤子。
被林阗按到的地方传来一阵刺痛,赫连紧咬牙关,哼都不哼一声。
“痛就说出来。”林阗瞥了一眼赫连说,“你刚才是直接从五楼跳下来的么?”
对于林阗的话赫连只是哼笑一声,故作轻松道:“那你现在看见的就是我的幽灵了。”
“我很确定你不是。”林阗说道,然后稍微加手指的力道,赫连立刻瞪了他一眼。
林阗却突然跨坐在赫连的腰上,赫连还没意识到两人气氛之间微妙的转变,就见林阗忽然俯身下来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放心,没有骨折,只是扭伤。”
那故意放低的声音,吹在耳边有些痒,赫连觉得自己出现幻觉了,不然他怎么会觉得林阗现在是在主动诱惑他?
于是幻觉成真,林阗贴上了赫连的嘴唇,不同于赫连的强势,林阗的吻是细致而温柔的。
一直被他强迫的人突然主动献吻,赫连一时半会还没回过神来,嘴唇微张,大脑当机了两秒。直到被林阗舔过舌尖,赫连才被一股强烈的电流激醒,整个人都更加兴奋起来,呼吸也愈发粗重。赫连按住林阗的后颈,加深了这个过于温柔的吻。
粘腻的口腔运动发出淫.靡的声响,两人身体相互纠缠着,已经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彼此间交换的灼热呼吸,津液在激烈的吻中溢出。
赫连喘着粗气扒掉林阗的裤子,手掌迫不及待地握住身上人挺翘的臀部,林阗鼻尖贴在赫连的唇边喘着气冷笑道:“这也是你早就想好的吧。”
赫连亲吻他的冰凉的鼻尖笑着说:“只是没想到你会送到嘴边来。”
林阗嗤笑:“东西呢?”
赫连指着副驾驶的储物柜说:“手套箱里。”
林阗转身打开柜子,看见里面躺着的润滑剂和保险套,都没有拆封。赫连忽然在这时抱住林阗,伸手把东西拿出来。林阗转头正好与赫连脸贴脸。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赫连低声说,另一只手轻轻地在林阗尾椎游走。
林阗推开赫连,俯视他道:“不要乱动。”
作者有话要说:
☆、17
空白章
作者有话要说:
☆、18
虽然林阗说了不用,但是他自己也没动作,只是躺在椅子上慢慢平复呼吸,□□被撑开的感觉一时难以消除,让他觉得怪异,但同时又有另一种久违的满足感。
林阗之所以躺着不愿动,是因为他的确觉得很累了。之前的一个月他的确忙到没有时间联系任何人,更别说出来看电影,而且就在今天他才刚做完两场手术,虽然手术不复杂,但是这种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的事情是非常消耗心神的。
若不是他觉得再不休息,就难以保证清醒的头脑和准确的判断力的话,他也不会主动申请休假半天。而他本来是打算这半天在家里睡过去的,只是在坐车回家的途中听到邻座的人谈论起最近上映的电影,才想起来赫连的那个“约会”。
林阗犹豫了一阵,直到到家时才忽然决定打了这通电话。其实那个时候他也没有想太多,只是打开家门,看到空荡荡的屋子时,突然涌起的一股冲动罢了。
昏暗的车内安静异常,只有路灯投入车内一帧帧闪过,林阗觉得疲惫怠倦,但是却不想闭上双眼。赫连偶尔会扭头查看林阗的状况,见他只是安静地躺在那一动不动的,昏黄的灯光从他的脚趾滑过全身,漆黑的眼睛在黑暗中明亮透彻。赫连没有见过他这么安静的样子,没有攻击性和警惕,如同温柔的幼兽。若不是还在开车,赫连很想俯身亲吻他的嘴唇。
车子一路平稳地行驶到林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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