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机犹犹豫豫地样子,抓过他的手,硬是逼他打开微信,二话不说把人加了,直接把他拉近一个群里。
“行了,以后就这么来帮我吧,啊不对,现在直接就先帮帮我好了,今天好多人报名。”杨旭昕看他还是不情不愿的样子,凑到他耳边,悄悄说,“我跟你说,街舞社gay挺多的,你随便看,满足你所有好奇心哦!”眨了眨眼,拉着林软的胳膊把他拉到桌子旁边坐着:“坐着这,他们报名就让他们在这里签名,开单子,就行了,不明白问那边的白色衣服,”他指了指坐在一边的戴帽子的男生:“是gay哦!”嘻嘻笑了,站直身来。
“我先去跟伍联吃个饭,你先帮我一下,谢谢你啦。”杨旭昕摆摆手,拉过一直在街上派传单的伍亦联,两个人不知道走到哪去了。
147、
自从进了街舞社,林软是再都没有上学期那么清闲了。街舞社每天都会排练,作为打杂的林软,每天都要到场,帮着大家按音乐开关,按暂停,帮着大家跑腿买水,递毛巾,要是有个谁弄伤了,他还要负责涂药酒。难得空闲下来的时候,又因为身材矮小,轮番被那群浑身是汗又精力过剩的人调戏,把他抱起来疯狂地甩,抛来抛去,说是要增加手臂力量,折腾得林软半死,却又觉得从来都没有这样放松过。
杨旭昕说过,他自己也是个打杂的,但是跟林软不一样,他只负责打伍亦联的杂,大家都在休息的时候他们两个就靠在角落,互相擦擦汗,摸摸亲亲的,乱放闪光弹。
街舞社的人每次都会大骂他们两个虐狗,哇哇大叫着受不了。
林软倒是真心羡慕他们,他这么看了有大半年了,两个人从来不吵架,陈辕今年大二,看了差不多两年,还是这么甜蜜蜜的,不像他,三天两头就得因为两兄弟的事情担惊受怕一次,隔一段又被他们欺负得哭一次。他们这样的才不可能长久呢,他们分开才是正常的。现在再想见不见面的事情,就真是太不理智了。自己就别再傻了,能像伍亦联和杨旭昕这么幸运又幸福的人能有多少呢?反正肯定就不会是他就对了。
他们街舞社后来去参加了个什么比赛,林软不了解这方面的事情,只知道跟着在队伍后头,最后看着伍亦联他们拿奖了,又跟着穷开心了一把。杨旭昕被伍亦联在台上的表演帅到,庆功那天晚上,整个人都不正常,一直黏在伍亦联身上,指着林软嘲笑“单身狗公”,看得林软一愣一愣的。
伍亦联他们两个升上大四以后,就再都没出现在街舞社了,换了一个新的社长,因为人不太好,弄得大家每次排练都很多怨气,气氛一点都不和谐。
杨旭昕给林软发短信说他得开始忙着找工作了,不会太经常在学校里,让林软要是不喜欢街舞社,直接不去就好了,不用勉强自己。他是学音乐的,嘴巴这么坏的一个人,钢琴居然弹得很好,他说自己想当老师,林软都想象不出来学生会被教成什么样子了。
伍亦联和杨旭昕毕业那天,林软也跑去凑热闹了,跟杨旭昕拍照留念,陈辕一直跟在他后头,尽职帮着他们拍照片,杨旭昕还怀疑起来,一直去抓林软屁股问他痛不痛,让林软很是尴尬。到最后,伍亦联开着车过来,接了杨旭昕,两个人总算要走的时候,林软还是很没骨气地红了眼,搂着杨旭昕说再见。
回宿舍的路上就开始小声哭起来,一直用手背擦眼睛。
陈辕看不下去,拍拍他后背,说:“没事吧,加了微信还是可以联系的啊,又不是永远都见不了。”
“以后都没有人陪我说话了。”林软强抑着眼泪,努力装出正常的声音说,“我很难才有一个朋友的。”
“啊,别哭啦,还有我啊。”陈辕笑,手一伸,在他脸上抹了一把,把眼泪都蹭掉。
他不安慰还好,这么一说,林软更是觉得委屈,喘着气,话都说不出来了。没办法,陈辕只能把他拉到一边,找了张长凳让他坐着,蹲在林软面前看着他,等了一会,还是没等到他有停下来的意愿,叹了口气,犹豫好一会才抱了抱他:“还有我是你朋友啊。”
杨旭昕毕业以后,林软就没在去街舞社了,天天窝在宿舍里读书复习,等着杨旭昕什么时候会给他发短信,林软怕自己说话太无聊,会讨嫌,每次都挣扎着想出更多有趣的话题。杨旭昕从来都不嫌他,林软打字慢他就等着,绝对不会让林软冷场,靠着网络联系友谊,居然也能坚持下来。
后来到陈辕毕业,林软已经成熟了不少,起码是不会随便哭了,还坚持把人送到车站。陈辕看着他好久,一直都没有说话,等终于上了车看不见人的时候,才给林软发短信问:“哭了吗?”
林软说:“哭了。”
“那就好,我心理平衡了。”
林软大四了,体会了一把杨旭昕和陈辕当时天天叫苦的生活。原来找工作真的挺不简单的。他这个专业,工作方向挺有限的,除了当个老师,他真的想不出来能干什么。他试着到一些机构去打工积累经验,工资不高,带的学生还多,又因为他没什么气势,老是被学生欺负,一节课下来,光顾着阻止小朋友打闹,教学目的一个都没有达到,还被老板骂一顿。
毕业后折腾了一段时间,糊里糊涂地参加了杨旭昕当音乐老师的那间学校的单招,没想到还真的进了,因为是新老师,都被学校指定去照顾最调皮,最多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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