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得长宁接吻时候都不住哼出声音来。
“要出来了……”容华脑子里模糊地想,“干脆这次就丢在里面……”
结果临到那一瞬间,他还是本能地拔了出来,白浊一点也没落在长宁里面。
长宁腰一塌,仰面看着容华,喘了半天,满眼笑意:“今天怎么了,撞得这么凶,折了我这把老骨头怎么办?”
容华顺着他的耳廓吮吻下去,慢慢用舌尖亵玩他薄而柔软的耳垂。
“今天……去了王府……”
长宁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舔得痒了,竟然笑出声来。容华停了动作,侧撑着身体看着长宁:“陛下,为什么?”
“凤和公主是我信得过的人,谢曼儒也是……让他们知道根底对你只有益处。”
容华抱住长宁,不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躺了片刻,容华股间又挺立起来,他抓住长宁的手抚上去,长宁没有拒绝。弄出来之后,容华又陪着长宁沐浴。
长宁坐在热水里就闭目养神。容华见他确实是累了,心里多少话只好压下来。
容华其实开始有点害怕长宁对他近乎迫不及待的好。这种好法,好象连很久以后都可以照顾到,更令他不安。氤氲水雾中,他慢慢搂住长宁,在他耳朵边低声道:“陛下,我爱你。”
长宁张开眼睛,一瞬间对着容华的面孔竟有些迷茫:“噢……是静承啊。”
容华心口一酸,还是柔声道:“是我,我爱你。”
长宁笑了笑:“我知道。”
容华看着他的笑容,眼泪就下来了。长宁又闭上眼睛,只装没看见。
二月初,三法司对杨默英一案也开始会审了。容华因是当事人,去了几次会堂,每次都见到堂上挤的全是人。长宁继位以来,还从来没这么大的案子,杨默英实在位高权重,牵涉太广。因此来看热闹的,来探消息的,什么人都有。
刘文致也向容华打探消息:“据说下面还有人想搞个联名折子给杨默英请命,哎,我是还够不上分量,我舅舅是有点犹豫要不要在上面署名。你是何先生的得意门生,可得松一松口。”
容华早知道杨默英必死无疑,但他不愿在老同学面前太张扬,只做为难样子道:“这事情我还真说不准,就是老师那里……也是难说。”过了两日他才找到刘文致,只用何问声的名义说:“老师的意思,那折子还是不要署名为妙。”
不光刘文致,其他许多同窗也就这样欠容华一个人情。
到了二月底的时候,情势已经基本明了了。杨家再势大又如何,皇帝早就设了局,一出手便跟摧枯拉朽似的。
到了最后一次提审杨默英的时候,挤进来看的人反而少了。容华跟着谢曼儒去看了。
杨默英架着副玳瑁眼镜,衣服整齐干净,一点也没有阶下囚的落魄,可见在狱中也并没吃什么苦,长宁总算给了他最后一点体面。
最后一次核对供词完毕,杨默英看了一圈周围的人,阴沉沉道:“长宁杀我,请诸君操刀,不知他日杀诸君之时,又请何人操刀。”
不少人被他说得背后一凉。容华只在心内感叹:此人至死不悟,死不足惜。
处理完了杨家的事情,长宁心内轻松许多,竟盘算趁着回春到行宫小住。
第七章
一
长宁穿着窄袖收腰的骑装,只骑了一会儿就从马背上跳下来。
“累了。”他把马缰扔给侍卫。容华跟着从马上下来。两人在林中漫无目的地散起步来。
这里是远离京城的行宫,说是行宫建造得却更像南方的园林,偏于秀雅,不重雄伟。长宁很少在这里长住,因此也没有在里面建大殿。
站在林中向行宫望去,能见扶疏花木,涓涓流水,亭台阁楼掩隐其中。
容华不禁赞叹了一句。长宁只笑了笑:“既然从宫中出来了,总闷在屋里也没意思。”
容华却听出他言语中对行宫并无多少喜爱之意,便问道:“我常常听说天家的春长苑堪称第一名苑,陛下为何不去那里消遣?”
长宁走得累了,挽着他的手臂,沉吟片刻才道:“上皇退位之后常常住在那里,我去那里都是向上皇问安……”
容华忍不住凝视着长宁的侧脸。
长宁对自己了如指掌,自己看长宁,却仿佛只能看到冰山一角。
容华最近不可遏制地开始想这些,长宁年幼时候是什么样,他从前遇到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情,又是怎么逼走太子,让衡光不得不将大位传给他……最重要的是,贺霜庭这个人,到底为什么得到了他的青睐……
“在想什么?”长宁忽然问道。
容华狡黠一笑:“死敌。”
长宁也笑:“什么样的死敌?”
容华道:“又想谢又想杀的死敌。若没有他,我不会站在陛下身边,可又因为他,我总不能到陛下心底去。”
长宁哈哈一笑,跟听了顶好玩的笑话一样,笑完了才道:“你与他不好比。”
“怎么不好比?就凭这一颗真心,我就比他强!”
长宁松开容华的手臂,走到斜坡上,任春风拂面,容华跟着走上来,静静等着他的答案。
长宁看着坡下的一汪潭水,道:“静承,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有这一颗心……”
容华的心猛得一缩,简直听不下去,只怕长宁说“给不了”。
长宁看着容华一脸死撑模样,不禁莞尔:“这颗心就在这里,你若想拿便来拿,只要你能拿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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