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队员们的热情;一股脑把事情交待完毕后就走到警员们身边。
“吕一诚,你确定不做了?”“那好,那少年武术队长一职就暂时由林振宇小队长接任……”听到不在场的振宇的名字,益纬心中突然一凛;自己到现在仍然是绝对相信这个徒儿的人格和心志,但,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在他身上呢……
益纬就这样被警察带走,一诚千百个不甘心也只能吞下这口气、转过头安抚队员们的情绪;他看大伙久久不肯散去,队长就这么被带走、一群人愤愤然怒气难消,索性带着大家去喝酒解闷。
隔天,一诚递了辞呈,照益纬吩咐休了学先去服兵役;此时的两人尚不知道未来会是怎样的磨难与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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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大腿抬高、速度不要慢下来了”拳击组的学生正在进行例行的体能训练,从早上的有氧操、游泳、长跑、抬腿跑,之后还有跳绳、重训、伸展操然后才是对沙包挥拳、对战练习;而此时一行队伍里最后一个是这学期进来的高三先修班学生浩然。
倒不是浩然的体能跟不上大学程度–事实上,从小练拳、得奖无数的他不论是体能还是拳技上都远比许多沉迷于大学生活的学长们要强太多了。是因为他已上上周(在耀川遇敌)和上周(帮耀川搬家)都没有来,而向来严厉著名的教练规定是没来的训练一定要补完;所以他今天从一大早就来、做的是别人三倍的训练量。
而且为了集体行动上时间要配合,不只是提早到、别人在休息的时间他也要操练、还要比平常更快完成才行,别人抬腿跑一圈、走一圈、再跑一圈,跑到第十圈的时候他已经跑到第三十圈,全身肌肉酸痛、体内能量不足,自然得落在最后一名。
一直到下午五点半,几乎不间断的操练让浩然筋疲力尽。终于结束了之后他看了时间,连衣服也来不及换就抓着包包赶忙着离开。他一路骑脚踏车冲到一间废弃的小学门口–这天好死不死就是转学生三人信上约耀川决斗的日子;当然他没有跟耀川讲、自己赶了过来。约定的地点在操场旁的司令台,浩然先把包包丢在旁边的看台阶上,走上司令台便看到三人已经在上面等候多时。
三人见到浩然到来,并没有意外的神情–这是当然的,因为他们刻意挑耀川要补习的那天下午丢挑战信到他家里,就知道信一定会被浩然截走;这三个手下败将之所以这么大胆还敢再捻浩然这头老虎的须,就是因为他们早已联络到专门拍摄贩卖拳手裸露影片的陈教练。
陈教练的最大客户就是三名恶徒之前所属的x集团(他们三人屡战屡败已经被开除资格了,却还是留有一些人脉和连络管道),为了等金发佬的“yīn_jīng骨折”复健还等了一个礼拜。这次他们重金买通陈教练在今天要求浩然补上之前的训练份量;体育界是很重lún_lǐ的,浩然又是想法单纯的人,没有质疑和怨言地一口气接受了这个根本就是体罚的训练要求。而这过程一整天下来转学生三人是从远处不时观察确认的。
“我们只想要一场公平的决斗”还是这句言行不一的台辞,就像连续杀人犯会留下“签名”一样,带头的也不自觉像仪式般说着这句。
“废话,来吧!”浩然不待多言,这次耀川不在场、没了顾虑他直接出手要教训三人。
如果说本来浩然是“闪电般的出手”,现在全身疲累的他便像是“比闪电慢一点”的出手;他侧身一跃、假踢进步、直拳抡出,虽然仍然是教眼镜仔闪不及闪、挡不及挡,却已有了反射性地回避。就像击在皮球上一样,眼镜仔倒飞出去、却不致于重伤。
带头的向金发佬使了个眼色,并肩子冲到眼镜仔跟前;浩然趋身前进、快拳再挥,速度和力到下降的他,三拳中已有一拳会被三人中武艺较强的带头的格开、一拳只擦到皮肉、一拳虽然击中,却因为带头的服过魔药有特殊体能,虽然痛却不会引发生理反应。
少年拳速极快,一口气三轮便过、挥出九拳再挥九拳,浩然按着“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守”的策略进击。但,虽然交手数次,他却怎么样也没能想到那金发佬的双手真的能突然伸长一寸,蹲着从带头的身后往前伸、两手一把扯下了浩然的拳击短裤和内裤。
发现对手又搞这种变态把戏,浩然怒火中烧、正要勉强打出ak重拳一口气击倒敌人,却感到下体一阵清凉;他反射性警觉到退后一跃,看到金发佬手上原来还拿着一罐“肌乐”对着他的老二狂喷。
浩然本来心里觉得无聊正想要上前继续揍人,却突然觉得下体快速发热加温、到后来甚至像被火烤着一样。
“这样,就公平了,来吧、决斗吧!”带头看到计谋成功,赶紧上前出拳,肌肉疲劳的浩然再加上下体不断的送出求救讯号干扰,一时间落得只能招架、不及还手。
金发老趁势追击,又上前对着少年的老二补喷了几下;这下子余热犹再还添薪加火,浩然虽然知道正在对战,却灼痛得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来捂住下体。在带头的拳势掩护下,金发佬再拿出口袋里的刀片、绕到浩然身后一把抓住他的背心,一口气割开、扯掉。
一丝不挂的浩然知道自己这回又着了道,可恶!要不是自己才经过一整天收买人命般的集训,方才那几拳早轰爆三人了;他当然不知道这一切早在对方算计之内,但他也不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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