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觉得他的逻辑被北极熊碾杀了。我来到这里的原因是,我发现看着他生气让我感觉很好,所以我持续做让他生气的事,比如拍他的屁股、嘲笑他的发型,在发给全组的工作报告中提到他对我的影响。我们的测试以为我们在恋爱,设计干脆认为我们快结婚了。我感觉维生素快疯了,而我乐在其中。”
“这听起来很浪漫。”瑞恩说。“如果伯劳鸟先生有你或者维生素一半的开朗,我就会减少至少一半的担心。”
“浪漫?”阿尔贝托纳闷地问,“每天打架和吵架浪漫在哪儿?”
“另外一种浪漫。”克劳斯说,“你到我这个年纪就会明白。”
“我不会明白,”阿尔贝托说,“我怀疑你也不明白。你和扁桃仁每天都在秀恩爱,就算金融危机时期一样,我都怀疑你们吵过架没有。你不会知道哪儿有多少关于你们的都市传说。”
扎克把那只小狐狸拿过来,摆在中间的桌子上,他环视了一圈,最终目光落到瑞恩的身上:“你来了之后还没有完整地分享过你的问题,瑞恩。”
“我吗?”瑞恩微笑着问道,他顿了顿,继续说,“我的故事很简单。我有一个朋友,他是伯劳鸟先生,我很喜欢他。他不知道他是直是弯……”
“等等,”盖布瑞打断瑞恩,“你的情况和我们都不一样。这儿是回形针俱乐部,你不知道自己是直是弯,所以你来到这儿。但你的状况是,你知道自己是弯的,而你的朋友不知道?”
“就是这样。”瑞恩回答,他用蓝得如宝石的眼睛看着盖布瑞。
和威廉一样,瑞恩是个英国人,但与威廉略带阴郁的气质不同,瑞恩儒雅得像一只白色的雪糕。他有着柔软的棕色卷发和温暖的笑容,他的笑容迷人到让人觉得他可以去传递奥运圣火火炬。
“那你为什么来到这里?”奈哲尔问,他很纳闷。
“我走错了地方,我应该去每周四的‘皱纹纸俱乐部’,而不是每周三的回形针俱乐部。”
瑞恩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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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罗斯和皱纹纸俱乐部的联系,从一个电话开始。
如果不是那通电话,他不会在奈哲尔还睡着时就跑去喂猫。
那是个很长很长的电话,它阻止买完早饭的弗雷直接上楼,它的存在让弗雷一边带着耳机打电话一边喂猫去了。
那通电话是强尼打来的。
强尼是一家叫做“乌克兰硬房子”的餐厅的老板,一个说话有点儿少女腔调的肌肉男,他是弗雷的同事——瓦伦丁的多年好友。
感到手机的震动,弗雷接起那通将他和皱纹纸俱乐部联系到一起的电话。
“hi,小甜饼。”电话那头传来强尼的声音,他用一如既往的奇怪尾音和弗雷打招呼。
虽然强尼在电话里听起来情绪化并拥有少女气息,但他本人并不是令人受到惊讶的熊男类型。他和瓦伦丁一样,身高在185公分以上,拥有超级男模的长相和身材,出现在任何一本时尚杂志的封面上都显得恰当。
“hi,强尼。”弗雷说。
“你现在方便说话吗?”强尼问。
“方便,我刚买完早饭。如果你准备说比较长时间,我就顺便去喂个猫。”
“至少十分钟。我有件事找你帮忙,只有你才能帮我。”
“说说看。”弗雷走进路旁的一家宠物用品店。
“我今天下午要离开纽约去加州,下个月才能回来。我是一个gay问题商讨会的组织者和主持人,这个讨论在每周四晚上八点举行,我想问问看,你能代替我去当几周的组织者吗?”
弗雷拿着猫罐头和猫粮走到结账的柜台:“是戒烟戒酒会那样形式的商讨会?”
“没错。你不需要干什么,只要听大家倾诉就可以。”
“你认为我搞得定?”
“我觉得只有你才能搞得定。你不会歧视任何人,你对每个人都一视同仁,而且你明察秋毫,所以不会伤害别人。”
“明察秋毫?”弗雷反问,“那是个误会,和我明察秋毫的家人比起来我迟钝得像只骆驼。”
“我认为你可以。你只需要去那儿,听一些遇到问题的gay们讲述自己的故事。他们都是些不错的男人,那儿没有怪人,只有一些等待问题被解决者。”
“我不能给出建议,但只是听听应该没问题。你最好告诉我每个人的情况,以免我到时候搞不清楚状况。”
“这就是我说这个电话最少要十分钟的原因,顺便说一句,这个商讨会的名字叫皱纹纸俱乐部。”
“皱纹纸?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因为那儿聚集了一群gay,而无论他们怎么解释,别人都误以为他们是直男。”
他们和我的情况恰好相反,我是个直男而所有人都以为我是gay,弗雷想。
但他也不能确定,因为性取向和电子一样,永远没法知道它下一刻的位置。
“我还是不知道这和皱纹纸有什么联系。”弗雷说。
“提到纸,人们下意识觉得是直的,但皱纹纸哪儿都是弯的,并且一辈子也直不了。”强尼解释道。
“形象的比喻。”弗雷说。
“皱纹纸俱乐部的时间是周四晚,而不是周三。周三是回形针俱乐部的讨论会。”
“回形针俱乐部?”
“是的,回形针俱乐部,我的朋友扎克主持那个聚会。回形针是个形象的比喻,它看起来大部分地方笔笔直,但其实已经弯得转了几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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