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家族企业的青年现今看来却好像还是象牙塔里的大学生。
他侧过头,花园里是自己的父母正躺在躺椅上晒太阳,扈远臣的手放在李芊搁在扶手的手上轻轻握住,恩爱一如既往。明爵笑笑,转过头看他的弟弟,昀桑站得笔直,微微侧着头,右手拿着琴弓翻着乐谱,似乎没找到称心的曲子,看见他转过头来,将琴放在桌上朝他走来。
明爵这才看清了,房间里开着暖气,昀桑穿得很单薄,一件很不合身的黑衬衣,下摆遮到了大腿,白皙细腻的肌肤一览无余……
慢着!
怎么会一览无余……
明爵慢慢瞪大眼,看昀桑眉眼弯弯笑得极是好看的朝他的方向走来,走进阳光里便令他全部看清,少年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衬衫,黑色的衣服将他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得愈加莹白,两条腿晃得他呼吸一窒,明爵认出那是自己的衣服。
昀桑走到他身边,跨坐在他腿上,唇凑上来轻轻啄吻着他的下巴。明爵仿佛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能动,那人已经慢慢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舌头也伸了进来,滋味美妙得就如那晚梦境中的一般。
明爵屏着呼吸,看他分开双腿跪坐着,握着自己已经全硬的东西缓缓坐下。低低哼出声,气力又慢慢流回,终于能够行动,但却再不是推开他,而是握着他纤细的腰,狠狠顶了进去。
怀里的人是他一手带大的弟弟,穿着他的衣服不停的喊哥哥,浑身都是他的气息。除了身体里流着的不是他的血,他的一切都是他的。他从出生开始就没离开过自己,他陪着他学走路,教他讲话,教他认字,教他一切东西。他的弟弟已经是该懂得生理知识的年纪了,那这一课,也当然由他来上。
花园里的父母依然在晒太阳,丝毫没有察觉到异常,但只要微微偏过头,就能看见二楼他们小儿子的房间里兄弟□□的丑态。干净单纯的少年坐在他的哥哥的腿上,仰着头脸上尽是欢愉,衬衫被扯开,一边将将滑落,一边搭在手肘处,黑白相照,就像最后堕天的大天使,纯洁美好得令人不敢接近,又有着令人甘之如饴的致命诱惑。
大片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点点红痕,腰两侧的皮肤已经快被掐出青紫。而明爵似乎还觉得不满足,将人按在窗户上,紧贴着玻璃,站着将自己送了进去,似乎希望楼下的父母能够发现一般,力道愈发凶猛,顶得昀桑不住呜咽,哭着喊他哥哥。
哥哥……
哥哥……
“哥哥!”
猛地回过神来,见昀桑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穿着的还是他自己的t恤牛仔裤,赤着脚踩在地毯上,手上还端着两份糖水。
”哥哥。“他又喊了一声,”吃糖水吗,王姨刚做好的。“
明爵愣愣的点头,不住的冒冷汗,昀桑已经盘腿坐在他对面,拿起其中一碗边吃边吐槽:”又来了又来了,这俩怎么不穿越回去。“
花园里父母正边吃糖水边进行日常辩论(互喷),敞开来透气的窗户依稀传来花园里的声音。扈远臣半道出家,然而见解独到时常能点出问题本质,不乏名言金句,而李芊作为一个自认为从本科就饱受摧残的合格的、优秀的、出色的、至少也要比扈远臣强的研究中国哲学的教授,经常全方位宽领域多层次无差别对待的轰炸碾压自己的辩友。两人今天就亚里士多德跟孔子共有的中庸思想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流,作为中国哲学的脑残粉李芊自然力捧至圣先师,亚里士多德在我孔圣人的光辉之下简直连渣渣都不剩。而对方辩友则认为二十一世纪了,大清早亡了,闭关锁国已经被刻上历史的罪人章了,我党的政策方针也已经转变为全面贯彻改革开放了,辩友你既然身为辛勤的园丁,为了栽培出更好看的花朵,也应该上隔壁花园取取经,不应该只局限于自己的一方天地,亚里士多德多牛逼啊,还教出了亚历山大大帝,你好好学学,没准能教出第二辆马其顿战车。
李芊骂道我呸你这个趁着改革开放的春风暗中投机倒把的奸商居然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发表如此反动的言论,果然是披着无产阶级外表的资本家,人民的敌人居然藏在人民里藏了这么久,何止是嚣张简直是猖狂,我立马禀报组织,别怪我大义灭亲,谁让我一片红心向太阳,谁让那堪比太阳的伟人头像印在人民币上。
扈远臣搅着糖水慢悠悠道可是银行开户写的是我的名字。
李芊掩面而泣。
昀桑翻个白眼懒得看,转过来却见明爵低着头,死死抿着嘴,额头甚至有一层薄汗,”哥哥?“他小心地问:”太热了吗,我把温度调低些?“
他起身要去找遥控,明爵却先他一步站起,咬着牙说了句:”不用。“而后看都不敢看他,有些狼狈的走了。
昀桑盯着他慌乱的背影,不解地眯起眼。
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又或者是不敢睡着,害怕一闭眼又全是那样旖旎的画面,不由得苦笑出声,这到底是惹了哪路神仙要这么折磨自己。又想起那日听经时想起的话,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空即是色。
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那他呢,这样罪恶的念头,要找谁来度。
还是起身去了昀桑的房间,那人睡觉从不锁门,屋子里不像一般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那样杂乱,东西多却摆放整齐,干净整洁。
轻轻坐在床边,那人睡得很沉,即便没有灯,明爵也能描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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