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他脱靴,把袜也替他脱了,打来水烫脚。宗瑞洗漱之後,斜歪在榻上,他身下那张大红锦缎褥子绣了许多精致花草,只是他白白净净的往上一躺,这些奇花异草都成了黯淡陪衬。
宗瑞让人捧上来一壶兑得甜甜的桂花酒,几样鲜果,吃酒助兴要看一个流水倒灌後庭花。
作家的话:
困死,累倒,明日睡醒继续……
☆、11嫩雏菊哪堪蜂狂蝶浪,乌屏镜窥淫金盆闻声
彭天虎见内侍拿来皮囊袋盛得满满一下水,哪里知道这是什麽鬼把戏,只是见有人过来将自己置了个翻盘倒立,耳边厢听那无耻小畜生又叫人取酒,把鲜果过口,拿自己遭罪当好戏看,直恨得彭天虎须眉倒竖,目眦尽裂,口中把小杂种的祖宗八代骂了个遍。
宗瑞拿个小金莲蓬盏在手中,趁著兴头,一口一杯酒,连饮数杯。听著彭天虎叫骂,他已是醉得飘飘然,也不细听尽骂了些什麽磕碜话,只觉得这人有趣得紧,比那唱曲儿的还助兴,等著要看一出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好戏。
彭天虎打小家破随姐夫落草,相处的大都是粗豪爽阔的汉子,平日只管痛痛快快把那无本买卖一做就大碗酒大口肉,便杀人也是当面锣对面鼓。他们三仇寨从不干那等欺男霸女的龌蹉事,寨子里平时哪有女人?彭天虎都是独盖被子手作妻,何曾真枪实弹将露滴开过花牡丹。这些顶屁股勾当里的花花肠子坏道道,他更是不可能知道。
他正骂间,内侍已在皮囊袋的注水嘴上抹上一层厚厚的香脂,著一边一个小太监过来掰开彭天虎的屁股蛋,惯会司这事的小太监托著袋囊,将长圆圆嘴儿对准彭天虎後穴,往前一送,嘴尖借著香脂润滑就他两瓣健实屁股往外分,露出臀缝里藏的那一朵无蕊没瓣周围许多褶紧紧含著嘴儿的後庭花来,把注水皮囊袋的嘴尖抵住穴口,硬生生撬开这本该只出不进的小嘴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逼著灌个水饱。
彭天虎压根就没料到过这个,只觉一个圆不溜丢滑不刺溜手指头般粗细的东西硬生生直奔pì_yǎn里面挤,唬得他目瞪口呆,到嘴的骂人话卡在嗓子眼,眼瞪得睁睁的,脸涨得通红,後背僵得跟铁板一般,大喊起来:“你们要怎地?岂有往人pì_yǎn里面塞东西的道理!你们缺了八辈德了!王八犊子不如!”
才嚷半句,那物件又进去半寸,拓得肉壁生疼,彭天虎面红耳赤,两颊都烧起来一般。
宗瑞听他说得好憨,戏他道:“呆瓜,你不知,这是与你‘久旱河道添新水,空谷幽兰洗濯清’,浇花kāi_bāo,一会儿爷再亲自上阵与你落红破瓜,提枪大干三百回合,赏你些好受用尝尝!”
彭天虎待要骂,音还未曾出口,那捅在後穴里的硬东西愈发闹妖,呲出一泡温乎乎的水来,直灌到紧里面去了,激得彭天虎肠子跟著拧劲儿,阵阵哆嗦的麻从头皮一路顺著脊梁窜到尾椎骨,肌肉僵得石头块一样,嘴张张,眼瞪得大大的。
初时还好,勉强忍耐,往後却像没完没了,水接著溜的往里灌,肚子坠坠的疼,肠子绞拧,只不见停,小腹都涨得圆了,两边有内侍扳动机关,使他立起来,下面托著水囊袋的太监往外一拔器嘴儿,嗤嗤一股激流从後穴里喷出来。
彭天虎脸膛涨成了紫茄子色,目眦尽裂,钢牙恨得咬得直响,破口大骂:“缺jī_bā毯子老逼德的损贼!你娘屄让狗钻裆了才生下你,做这档子臭烂事儿!损阴德!骨髓钻蛆,jī_bā流脓!你家里绝户,死後刨坟!”
宗瑞嘻嘻的喝著酒听他骂,看著内侍将他翻过来倒过去灌了好几回肠,直到後穴里沥出来的都是彻底的清水了,才让内侍把他倒起来灌奶汁,一股脑的看著灌进去好些,直到看见彭天虎卡在机关里的四肢虽不能动却连连抽动,拳头攥得死紧指关节都突起,才把人叫住了,让用塞子堵住穴口,两边皮绳兜紧绑到大腿根上,将彭天虎顺过身来,正面对著,见他小腹滚瓜溜圆,死命咬紧牙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怒目圆睁,如同被逼急的猛虎一般。
宗瑞边瞧著笑了一会儿,让人去取来一根顺手的皮鞭,拿在手里把玩柄尾镶的一颗鸽子蛋大小玉球,喝了口酒,把杯放下,兴冲冲,狂浪劲头愈发因酒兴发作得狠了。脚步浮浪走上前,脸对脸站定,用手里鞭一挑彭天虎下巴,欲火腾腾,烧得红了眼,故意地骂:“小贱货,你说你浪不浪?光著(月定)便似匹欠抽鞭子的牝马,骚到你骨子里去了!我还不曾弄你,你倒自己先弄得水都淌湿了一地,好一个骚浪婊子货!”
扬手一鞭唰的打下来,也不打别处,专打在彭天虎灌得满涨涨的肚子上,爬蛇也似一道红痕。
彭天虎只觉得肚皮上火烧火燎一下痛,简直皮鞭落处都燎起一串水泡般,早已胀痛不堪的肚子受鞭打牵连肠子里灌的奶汁东摇摇西晃荡,撞得下腹坠著坠著炸了一般疼难忍,肠子都似要绞断了,鼻洼鬓角立时见了汗。
彭天虎听他如此骂,怒得顶梁暴起火,大骂:“你这屎尿汤里打滚一身骚的小杂种到先咬人了,烂了pì_yǎnjī_bā!没个屌毛!”
宗瑞使鞭捅他嘴,想要他用舌头来舔自己的鞭柄,被彭天虎晃头挣开了。宗瑞见他不顺从,又往下腹上抽了好几鞭,皮鞭到处,皆是道道红痕。那鞭子有古怪,抽下来虽火烧似的疼,却只重重一道痕绝不会破皮,不落下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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