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身上的尖刺也软化了许多。
它们似乎自我感觉良好,把郭承云和琥珀这两个拇指小伙儿给无视了。
郭承云松了口气:“这猪笼草是一红一绿,你的办法是异性相吸,负负得正吗?”
“嗯,是的。”琥珀揽住郭承云的腰身,拉开不听话的藤条,翩翩然朝下方飞去。
郭承云的眉心皱了皱——这搂的哪呢?
但他此刻也只有默默忍耐琥珀的揩油。他自己虽然可以往下跳,但毕竟此处太高,他跳错了就是个死。
既然琥珀乐意带着他,他也就不推辞了。
飞到半空中快要降落的时候,郭承云心里高兴,于是也不计前嫌地伸出手臂,环绕上了琥珀的脖子,在琥珀脸上重重地“么”了一下,赏个吻。
反正这也是他弟,他反过来揩一把油又怎么了:“琥珀,我真喜……”
他很快见到琥珀的整个脸色都变了,翅膀在空中一滞,险些让两个人栽下去。
郭承云“噗嗤”一声笑出来,他居然给忘了,刚才是差点让琥珀体验男男同床的劲爆节奏啊。
琥珀的脸色虽然依旧难以平复,仍强自镇定地带着郭承云下了地。
“谢天谢地谢祖……”郭承云话还没说完,声音就弱下去了。
两人的身后,绿色猪笼草正将巨大的捕食笼朝向他俩,笼口涌出的液体像瀑布似的泻了一地,笼中喷出的熏香也越来越浓烈。
郭承云脚脖子一拐,就要往前倒。琥珀赶紧伸出双臂接住他,让他就这么软软地挂在自己身上。
琥珀作为自然的化身,对猪笼草求偶用的熏香有抗性,所以他不明白郭承云是怎么一回事。
他将手足发软的郭承云搂住,轻轻摇晃着他:“小千?”
郭承云眼前一片模糊,脑子也不好使了,把头一歪,靠在琥珀肩膀上,开始说胡话:“弟……弟弟。”
“你们做了什么?”琥珀质问那株已然失控的绿叶猪笼草,但对方丧失了语言能力,显然无法回答他。
“弟弟?……”
郭承云刚才喊“弟弟”的时候没有得到回应,于是在琥珀怀里蹭了蹭,又悠悠地叫了一声,脸上泛起了薄薄的红晕。
“啊,我在。”琥珀急忙回应,他搞不懂自己怎么答得那么溜,但似乎却是理所当然的回答。
“你今天声音怎么比平常还好听?还有你的脸,一个大男人画什么妆?”
“这……”琥珀这下又回答不上来了,非常勉强地辟谣道,“我没化妆,天生的。”
“瞎扯。”郭承云在身形颀长的琥珀怀里蹦了蹦,琥珀无奈地托着郭承云的屁股,让他跳到自个身上去。
琥珀趁着郭承云玩得高兴,悄悄地揉了揉郭承云的两边臀瓣,往不该摸的地方探去。
唔……臀瓣好圆,那里又好软。
郭承云蹦跶得太欢,琥珀觉得自己要被他给蹭倒了,便伸出一只脚,勾住旁边的藤蔓,稳住两个人的体重——然后将手臂从郭承云的腿弯下面穿过,把他双腿打开,将整个人像抱孩子一样抱了起来。
猪笼草的尖刺已经变成钝刺,它们又恢复了耳鬓厮磨的状态,开始了下一轮亲热,懒得搭理郭承云和琥珀两人了。
郭承云这厢,依旧处在状况之外,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坐在对方手臂上,双腿大开环着对方腰身的姿势有多丢人。
“你整天跟我最讨厌的昆虫为伍,怎么就生得那么好看呢?”双眼迷糊的他还没发现自己正在被人上下其手,笑得眼角弯弯的,“你不让我说我喜欢你,我得找谁说去?”
“你不说不就行了……”琥珀犹如被一箭穿心,手臂大幅颤抖起来,让骑在他身上呢喃的郭承云慢慢从他身上滑了下去。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郭承云,又在琥珀的帮助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抱着琥珀的脑袋,嘴唇从对方的额头一路蹭到鼻梁上:“就算你总是刻意跟我保持距离,就算你的长相和行为一次比一次不同寻常,但我还是好喜欢你啊。”
琥珀这下子被二箭穿心,话都讲不出来。
郭承云嘴里吧咂了几下,好像在品味琥珀皮肤上的香味:“可你的这个人格怎么是个弯的呢,我是男的,能给你什么?”
“我知道你是男的,”琥珀把郭承云拉离自己身边一点儿,忽然觉得自己也不甚清醒了,“不,我一开始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女的,后来才发现你是男的。”
郭承云傻乎乎地笑着,大概是听进去了,但是没过脑。
琥珀抿起嘴,悄声说道:“我那时候,总在两个想法之间来回徘徊——‘好可爱’‘姑娘变成了小伙’‘可是很可爱’‘但那是个小伙’……”
说到这里时,沉浸在当年回忆里的琥珀不禁莞尔,但是片刻后,他就再没能笑出来。
因为郭承云伸手去拨弄琥珀头顶的两支白色触须,将它们含在了嘴里。
琥珀顿时浑身瘫软,毫无反抗之力。
触须是蝴蝶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是他的触觉和嗅觉所在地,亦是传递信息的器官。
“小千……你快……吐出来。”琥珀浑身难耐,语调听起来竟如同泣不成声。
郭承云用舌头舔着琥珀的香槟色软发,手指抚过那蓝钻石一般的眼睛:“怎么办,我想糟蹋你……”
当郭承云将舌头滑到琥珀尖尖的耳朵上时,琥珀突然剧烈地抖了起来,他难为情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在发现异常以后,捂住了郭承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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