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不如你我联手,揭发柳岸的恶行吧。”冷月彤见石牧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连忙说道。
“你说柳岸主使带走了钟秀,可有什么证据?”石牧沉默了片刻,问道。
“这我也只是打听到了这个消息,那柳岸也非常狡猾,我目前还没有掌握确切的证据。”冷月彤一时语塞,说道。
“冷姑娘,你空口无凭,我也没法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除非你能拿出什么确切的证据来。”石牧两手一摊,说道。
带走钟秀的人,他可不认为会是柳岸,自己虽然并未看清那个神秘女子,但此女绝不是柳岸可以驱使的,甚至都不是这个界面之人。
“你你竟然对钟秀见死不救,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男人!难道你怕了那个柳岸?”冷月彤气愤的看着石牧。
“冷姑娘,你也不必想着用什么激将法。你我明人不说暗话,你不惜捏造谎言,也要和我联手对付柳岸,到底是因为什么?”石牧略一沉吟,口中这般说道。
“我何时捏造假消息?”冷月彤眼神深处闪过一丝惊慌,口中兀自说道。
“秀儿被人带走之时,我就在现场,带走她的是何人,我再清楚不过。”石牧冷笑一声,说道。
冷月彤闻言,面色一阵红白不定。
“好吧,我承认我刚刚的话是说谎。不过我也是没有办法,现在能够帮我对付柳岸的也只有你了。”冷月彤一脸凄然,眼眸中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泫然欲泣的看着石牧。
石牧眉头皱起,虽然他心志坚定,不过看到冷月彤这般神情,他也不免有些恻隐。
不过下一刻,他便回想起冷月彤狐狸般的心思,心中的那一丝恻隐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不用做出这般楚楚可怜的样子,实话实说吧,你为何要出手对付柳岸?”石牧语气平静的说道。
对于柳岸,他一直心存戒备,此人心思深沉,实力又极强,如果没有十分必要的话,他也不想与此人有太多瓜葛。
不过联想到余意处得到的一些传闻,他也颇想从冷月彤打听到一些关于柳岸的消息,看看是否会对他的计划有影响。
冷月彤狠狠瞪了石牧一眼,收起了凄然的神情,开口道:
“我们冥月西教和柳岸他们的冥月东教之间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这三年里,柳岸为教中数次立下大功,父亲大人竟然逐渐对他放松了戒备,反而变得青睐有加。”
石牧只是侧耳聆听,没有插话,侯塞雷不知何时已坐回了临窗的位子,始终眼观鼻,鼻观心,犹如老僧入定一般。
“就在一年前,那个柳岸不知从哪里得到一部功法典籍,父亲竟然如获至宝,立刻闭关修炼起来,将教中一些事情交给了那个柳岸管理。更加可气的是,那个柳岸向父亲大人提亲,让我下嫁于他,父亲大人竟然有些意动的样子。我自然不愿意,于是便逃了出来。”冷月彤脸色涨红,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
“原来你是出来逃婚的。”石牧说着,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
“是啊,我留书给父亲大人,说想要嫁的人是你,跟着你私奔而走,想必现在父亲大人已经派人到处找我们了。”冷月彤淡淡说道。
石牧脸色一变,茶水呛进了嗓子,剧烈咳嗽了起来。
“你你这话是真是假?”石牧好不容易止住咳嗽,脸色铁青说道。
“哼,当然是骗你的,想让本姑娘真的跟你,你想的倒美!我才不会随便拿我的名分开玩笑。”冷月彤嘻嘻笑道。
石牧闻言松了口气,他可不想被冥月教这个庞然大物追杀。
冷月彤看到石牧的神情,脸上虽然嬉笑自若,垂在身侧的手却不由得握紧了几分,指甲隐隐刺入了掌心。
“玩笑就说到这里,我还是回到柳岸上来。”冷月彤神情徒然一肃。
“上次在苍旭城一起吃饭,我便已经看了出来,你和柳岸虽然都是从东洲大陆而来,但不是一路人,直觉告诉我,能够对付柳岸的人,只有你。”冷月彤看着石牧,一字一顿的说道。
石牧垂下视线,沉吟了片刻,摇了摇头,直接出言拒绝道:
“很抱歉,我最近有些急事要处理,无法帮助你,你还是去寻找其他帮手吧。”
冷月彤静静看着石牧,并没有因为石牧直接拒绝而变色。
“说起来,我可是花了一番心思才找到你的这个跟班。你们在苍旭城的拍卖会上可是演了一出好戏,居然骗过了所有人,我也是事后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这才发现了一些端倪。”冷月彤看了不远处的侯赛雷一眼,如此说道。
侯塞雷闻言,心中一跳,没有抬头。
石牧同样没有说话。
“我找到你的这个跟班后,一直在暗中观察他,很不巧,你和他的联系我都看在眼中,他前些日子购买了一些材料,都是易容之用,而且据我所知,应该是易容成妖族才能用到的东西。石牧兄你要这些东西,是想潜入到妖族中吧?”冷月彤似笑非笑的看着石牧。
石牧眉头皱了一下。
他确实有这个打算,直接潜入凌天峰太过危险,易容潜入更好一些。这些日子,他的所作所为也都是为此做准备,没想到却被冷月彤一眼看破。
“你也不必这般杀气腾腾的看着我,我不会将这事情到处乱说,坏了你的计划,这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冷月彤说道。
“继续说。”石牧道。
“你的这个跟班的易容术虽然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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