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您说我弟弟居心不良是什么意思,曾经我也曾经想方设法让他回头,我气过,可是没办法,他这么认认真真的为一个人全心全意的付出,就算是居心不良,这么认真的居心不良又有何不可,我真不知道他错在哪儿?”
“难道不是吗?是我儿子在大街上和别的男人亲热吗?是我儿子住在别人家里吗?是我儿子让别人母子俩感情失和吗?”安琴数落着祁小言的罪状,似乎宗宗当诛。
“阿姨,眼见未必为实,对于小言,我不是最了解他的人,可是我就是了解他,他敢作敢当,因为没有做过,所以他才委屈。我知道,苏亚哥也知道,所以苏亚哥没有相信你说的事,阿姨这些您都没有想过吗?”司语总算知道上回小言为什么突然不见了,苏亚找了一夜,不眠不休的,原来是因为他妈妈从中作梗。
“委屈?我还委屈呢,我二十几年的儿子,为了这样一个人和我大吵一架,他以前从来都不会这么做的,他这么彬彬有礼,温文儒雅的人,在我面前暴躁如雷,这些都是因为什么?”
“可是这不是他的错,是苏亚哥的选择,丛林法则中,动物维护自己的幼崽和领地,总是会以大吼的方式,难道苏亚哥不是以这种方式来维护他自己的选择吗?”司语脸颊涨红,咬着嘴唇“我不明白,阿姨您究竟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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