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小子显然已经发现了我,先朝我略扬唇瓣一角,勾勒出令人不解的笑容。我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来一丁点儿不确定的心思来,我眼睛稍稍用力的给了他一记瞵光,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我是在警告他,或者也可以说是提醒他,不管他是惹到我还是惹到夕若,后果都是仅凭他现在的脑水想象不到的。没想到家伙看来倒是个成了精的,居然对我的警告视若无睹,泰然自若的继续东张西望起来。
距离夕若他们结束的时间频频临近,我的心情比先前更紧张了些,虽说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但没人会知道下一秒将有多大的风暴来袭,人类从来都是的心比天高,胆儿如鼠猖的东西,这就是典型的精神主义被行为主义□后,产生的极偏激的化学反应,我裘暮宇再怎么愤世俗,悖天理也是不可能成为万花从中一点绿。
今儿个算是体会到什么叫惶恐和害怕了,但激发起这一系列感觉的却不是因为我自己,而是为了我那个光辉耀眼的弟弟,我还真没什么时候像现在这般窝囊过,瞬间有种看不起这样羸弱的自己之错觉。
夕若的致词已经接近尾声,对面的家伙也开始有了新动作,他右手放在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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