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三观不正文……顺说故事中的那个花妖其实就是舍子花就是曼珠沙华,也叫彼岸花。他是文中一个至始至终都看守屋子的有心妖~~~~
好了那么我继续纠结下一个故事,在这里青丘鞠躬~~~~~~~~~~~~~ 一进入房间,我们都看的傻眼了。房子里只有一个20瓦的电灯泡在顶上晃悠,床上的毯子已经破到不能再破了,墙壁是用报纸糊上去的,上面还有点点霉迹,远远的就能闻到股刺鼻的霉味。没有桌子,只有两个方凳拼起来的临时台子凑活着,上面放着两个干馒头和一些咸菜,还有一些瓶瓶罐罐的药。我实在没有办法想象一个老人家要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
孙大爷刚刚干完了活,躺在床上,因为天气很冷,他手里捂着玻璃瓶子,一看有陌生人进来,显得有些诧异。我们有些不知该怎么说了,白翌也显得有些为难。我们本来认为这些怪事都应该是这个老头为了不想走才闹的,但是一看到他的处境,我完全同情了这个孤苦的老人。
老人慢慢的爬了起来,披上那件蓝色的破棉袄。看了看我们开口说:“二位不是纪经理请来的客人么,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白翌客气的说:“我们来是想要了解一下关于这楼过去的事。”
老人家给我们搬了两个小凳子,然后说道:“哎,我知道你们是怀疑我干的那些事吧。说实在的,我是有些恨姓纪的,但是还没有到了玩这些装神弄鬼的勾当的程度。”
我点了点头说:“我们知道,我们只是想要了解下这楼原先的事情,就数您是在这最久的了,有些事也只有大爷您才能告诉我们。”
孙大爷看了看我们,然后把头抬起来看向暗窗外的梧桐树,他怀念的说:“我在这里看了一辈子,我的父亲那辈也在这里看了一辈子。当初这里是一个苏州富商盖起来的,他留过洋,是第一批中国的留学生,回来之后就做起了钢铁生意,慢慢的成为这里非常富有的人家。我们孙家就是跟着他一起从苏州过来的。据说老爷对我们家有恩,所以我父亲就为这家人干了一辈子的活。他告诉我,孙家要替这家人守一辈子的房子来还他们的情。”
我心里感叹,孙大爷真的是难得的知恩图报的人啊。大爷看了看我,笑着说:“别说,你长的有些像小少爷,特别是下巴和嘴巴。”
我指了指自己,看了看白翌,白翌没有插话,一直在聆听这个老人的回忆。大爷笑着说:“是啊,这家人一共有三个孩子,最小的儿子,身体十分的不好,当时我也只是个孩子,他比我小没几岁。所以我等于是他的玩伴。他是一个很调皮的孩子,但是就喜欢和我玩,好景不长,小少爷在12岁的时候得了一场风寒,没有熬过冬天就走了……”
老人沉默了许久继续说了下去:“他下葬的时候,我给他装的身……记得在他最后那段时间,我答应过他,到了来年的开春,我就带他去看后院梧桐树上的燕子窝。让他看小燕子去。但是……他没有熬过去。”
这个屋子十分的昏暗,外面即使阳光不错,但是透过来的只有几根细微的光线,打在老人手上的玻璃杯上,泛着白晃晃的光。
我看了看白翌,他盯着老人看了一会,然后开口道:“孙大爷,感谢你的帮助。您放心,我会想办法让您继续在这幢楼待下去。”
大爷笑着说道:“谢谢你们了,但是我这把老骨头也撑不了多久了。”
我听着特别的难受,现在可以确定这些东西绝对不是这位孙大爷搞的鬼,他看了这幢楼一辈子,不会让楼毁在自己的手上。
我们两个走出来后都非常的沉默,心情都不太好,特别是对纪君豪这个奸商更加的痛恨,没想到说谁谁就来了。纪君豪就像是一个太监跟着贵妃一样的走在白月灵的身后,我突然心情就恶劣了起来,心里想你在这里逍遥快活追女人,人家沧桑了一辈子的大爷,被你逼得肝硬化!
纪君豪不知道我们已经见过了孙大爷,他笑呵呵的走了过来,虽然我感觉到他的友善完全是看在白月灵的面子上的。他笑着说:“二位看的怎么样了?”
我不想看到这个伪君子的脸,看都不看他,侧过脸往窗外看,白翌看了看他,冷冷的说道:“纪先生,我看了看本来以为这里只是风水问题,但是现在看来的确有些邪乎。”他的声音说的很响,周围的人都听见了,纪君豪一听,马上凑过来低声的说:“白先生,这里不方便说话,来我的办公室再细谈吧。”
这个纪奸商的办公室豪华的不像话,但是这也充分的暴露了他暴发户的粗俗本质,到处是镶金嵌银的。好比那葛朗台的家一样。他请我们坐在一张巨大的真皮沙发上,按了按电话,让服务员给送咖啡来。
显然白翌前面的话让他十分的困扰,他捏了捏额头,然后开口说:“白先生,安先生,我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对于那些怪力乱神的说法非常的不屑。但是……目前这些……对我的饭店的发展有着非常大的负面影响。”
他把双手交叉,然后下定决心说:“我虽然并不相信有鬼,但是我可以说这事是有人捣鬼。当然,我并不想怀疑自己的员工,但是如果风水没有问题的话,我想我有权利去怀疑是哪个员工对我进行报复性的恶意行为。”
我不得不鄙视这个奸商,他叫我们来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幌子,如果我们说是风水问题,那么他就做做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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