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海战略的和支持红海战略的差不多对对分,所以在明天下午的会议上他们可能会拿出两种方案相互较劲,主要的论点是……”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文件夹翻开放到他面前,以便他有需要时可以翻阅,可他却瞧也不瞧,半眯着眼睛,左手有节奏地轻敲着桌面,细致的眉宇微微凝着,优美的薄唇也微微抿着,让我明白他正在聆听思索,于是我不再去管文件,直接简洁明了地把重点分门别类地说明了下,最后结束报告:“……这是方案底稿,总裁的意思呢?”
他嘴角一勾,仰起头,肆意一笑:“保守派和激进派,你觉得哪方有优势?”
“按目前日趋激烈的同行竞争,企业要想保有现有并持续壮大,那么潜在市场的开发是必须的,也是迫在眉睫的,谁先关注,谁就等于夺得了头筹,只不过,贸然行动的话反而是极其危险不智的。属下以为如果蓝海战略的方案够完善也具有可行性,那么就该给与一定支持。就目前来看,红海派的似乎稍嫌主观了些,但后盾不弱,而蓝海派的想要胜出,也再需要花费大量精力来做研究,但有关经费预算也许会是个瓶颈。”
“你也觉得那些人会为难他们啊……”他又是轻忽一笑,喃喃道,“挺有趣的不是?那些是保皇派呢……就不知道最后会鹿死谁手了……”
我没作声,心里早就明白了公司里实际上分了不止三派人马:一派支持东方御,被称为激进派,其中有些人是新近员工,有些人甚至就是东方御带过来的,例如温霈儒和端木叶;一派是安于现状,被称为保守派,由以董事会的部分董事为首;还有一派是支持东方盛荫的,有东方家族的长辈和风扬内一些老古董们,当然也有能力卓越的年轻人;剩下的就是中立的了。当然也许还有第五派的……
至于东方御已经是总裁了,为何还会出现所谓的保皇派,保的皇也似乎不是东方御,这就是内幕,不得而知了。而我也没兴趣刻意去知道,所谓的上流社会的贵族,其实恐怕很多事都是拿不上台面来的。
“你认为呢……”他喃喃问,缓缓转眸定定锁住我的,但那迷离的样子又让我觉得他或许只是透过我的脸在看着虚无。
我垂首,保持缄默。从来不会在工作范围外随意发表言论,这是我的坚持,也是谨慎。
对我的默然他淡淡一笑,又过了片刻移开视线,看了看手表,啊了声,拖长着音调轻语:“都下班了啊……”
“要报告的情况已经都完成了,总裁若没有别的事,那属下就不妨碍——”
“辛苦你了。”他淡淡打断了我的话尾,注视着我轻声说。
“职责所在。”我垂眸淡淡回应,以着专业职员的专业态度谦逊有礼地说。
他却再度定定瞧住了我,那别有意味的目光又是那么深沉。
我直接忽略,平静淡漠地躬身准备退出。
“属下——”
“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用餐了……”他又一次缓缓地打断了我的话,“你今天还会留下来么?你看上去瘦了许多,虽然我很满意员工工作认真负责,但是我不希望不到半个月我就少了个得力助手,却得多付一笔医药报销费。”
“总裁多虑了,属下很——”一个“好”字还没出来,就再度被他截去了话头。这样三番两次地被打断让我有些恼怒,心里毛毛的,感觉像是又在无形中被他耍着玩。
“我请你吃饭,算是表示感谢。”他毫无愧疚地自说自话,挂着温和的笑容,操着低柔的口气,说着起身收拾东西,“想吃什么?中餐、西餐还是料理?或者意——”
“不好意思,属下可能挪不出时间来。”我恭敬委婉地予以拒绝。
“我知道你工作努力,但饭你总要吃的吧!我会像上次一样——”他的声音依旧轻柔沉稳。
“不是因为这个。”
他闻言手下一顿,眯眼审视我片刻,坚毅漂亮的嘴角迸出一句:“有约会?”
“是的。”我还是那般不卑不亢的态度,温吞有礼。
他没再说话了,瞬也不瞬地盯着我看,我没理会他,径自施礼后走出总裁室。
“站住!”
身后传来低喝,我犹豫下,还是停住了步伐,调整好心态,回身,恭敬垂首地询问:“请问总裁还有什么交待?”克尽本分,无可挑剔。
“你故意的,对不对?”他咬牙切齿得质问。
“总裁指什么?约会的事吗?实在抱歉,这是昨天就定好的。”我表明立场,绝对无辜。
“见鬼的!”他难得咒骂出声,“你知道我指什么?你的态度!你该死的绝对是故意的!”
“总裁觉得属下还有不够尊敬您吗?”我不解,继而恍悟,“哦——莫非总裁是希望属下像臣仆那样地膜拜您吗?也不是不可以,如果这是您的要求……”依旧彬彬有礼,表现出绝对的臣服。
“你——”他似乎气得不清,又开始来回踱步,最后停在我左侧前方一步处,恨声道,“不要再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
“那总裁希望属下用什么样的态度?”我淡声道。
“像以前一样,不行吗?比起做你的上司,你知道我更希望做你的朋友!你为什么刻意划——”
我不禁笑了出来。
第十章 彷徨(5)
为什么我们一直在绕着这个话题转呢?是了,因为他和我都执著,只是执著的东西刚好是截然相反的……
怎么都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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