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意识!难道你忘了我宁风不是你东方御的附属品!你再这么做些无理取闹的事……到底我在你眼里是不是站在同等高度的?
我也生气了。
“东方,我还是有私人空间的吧!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你背着我和别人亲密就不过分了?”
拜托!青筋像滚了的开水直冒个不停!
“我哪里背着你了?都说了是老早前说好的,那时你还只是朋友而已!而且你说的什么亲密处了?不过是一起吃饭而已,你干嘛这么大反应?你存心找茬么?”
他死瞪着我不说话,神情却倔强得可以,一人堵在门口,摆明不放我走。
我也狠瞪着他,不甘示弱。
要当门神是吧?来就来!谁怕谁?
于是一间不大不小的卧房里两个成年男子可笑地各踞一方天地,厮杀于无形中。
对峙着对峙着,我怒气最终还是没升上来,反而突然降了个彻底,叹了口气:“你到底担心么?你不信任我还是不信任你自己?”
他还是不说话,神色却有些改变了。
“现在这样可一点都不像你啊!以前那个潇洒自信的东方御哪去了?可不是我眼前这个一脸小媳妇模样的人啊?”真是因为爱我的关系么?那你的这番改变也忒大忒——恐怖了!
“小……小媳妇?”他嘴角抽了抽,扬着声调重复,然后阴郁地问,“你说谁小媳妇?有胆子再说一遍啊?”
我没有再说一遍,不是因为没胆子,而是不想再多一个吵闹的话题,真的要迟到了啊!
“你让开!”
“好啊!”这次他倒爽快,然后就亦步亦趋跟着我走到了门口。
一路走啊走,开门出去,他也跟着我屁股后面要出来,我忍了忍,低了低头,终于还是停步回过身看他。
“你不走了?那最好!来!进来我们——”
我肝火就要直线上升,然后关键时刻脑子一转,慧黠地笑:“你都看不得荤的,还去干什么?瞪桌板么?”
他神情一僵,粗声道:“你管我!我就乐意怎样?”
“你看见荤的不会吐了么?嗯——”我故作高深状,思考着,兴致勃勃地说,“那这样吧!明天中午我们再去吃大餐?烤全羊和烤乳猪怎么样?再叫个红烧蹄膀!”
……他眉毛抖动了几下,嗝了声,恐怖地看着我,脸色瞬间青黑,然后一低头,闷闷地别别扭扭地说:“我不会讲任何让你不高兴的话,也不会做任何让你不愉快的事,更不会去怎样他!这样行了吧?”
这算是他做的让步?不由深深一叹,算了,就相信他吧!要不然指不定他还是会自己去,然后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了!
哎!怎么就摊上他这种人?
到达约定地点,一看手表果然已经过了一分钟,真是有点汗颜,毕竟自己请人吃饭,却自己迟到了,尤其身边还多了个家伙!
到达包厢里,他果然已经来了,看见我边上的人,倒是也没有显得太惊讶。
相比我的抱歉和尴尬,他却很温和,也很宽容,反而笑呵呵地说:“人多也比较热闹,冷场几率就小了很多。”让我从心底觉得温暖,同时愧疚又深了一分。
点菜的时候,东方跳过好多页数,直接翻蔬菜类的,点来点去就是蔬菜水果,弄得一边的服务员以为是他们菜色不好而一直殷勤地问客人有什么想法和要求尽可以提出来,一定会尽量令客户满意云云。
可东方当然不可能说出什么要求建议来,但服务员也是实在不明白,只以为是他们的荤菜让人不满意,一个劲地低头哈腰。结果东方不胜其烦下索性本子一合,抬头冷冷看着服务员说:“这么聒噪,你还让不让我专心看菜单了?”
可怜的服务员愣了下,马上恢复微笑,不愧为专业人员,诚恳地道了歉,接着安静地退到一旁等候了。至于心里到底怎样了东方么,就不得而知了。
赛维斯则从自己的菜单前抬头略带惊奇地看了看东方,但没作声,我猜他兴许还以为那家伙是故意找茬的。
明了其中原委的我不禁心下有些好笑,连忙低头喝口茶以掩饰。当然不会开口说什么。
东方那么高傲的人自然也不会为自己辩解什么。
然后菜一道道上来后,荤素对比实在太明显,让人不注意都不行。东方面前的不是绿油油的扁豆青菜,就是白晰晰的白菜花菜,要不就是茄子、金针菇之类,怎么看怎么寒碜!不知情的人还可能以为我们这是虐待他!
可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看见我们面前的那些美味珍馐他要花多大的力气才能克制住呕吐的yù_wàng!
所以,他低头闷吃,就是不看我们,确切说是不看我们桌上的鱼肉珍肴。
我暗笑不已,一边悠闲享受佳肴,一边和赛维斯畅谈愉快。
期间东方不满地抬了次头,似乎想说什么,结果眼睛一个不巧正好触及我在吃的糖醋小排,然后就见他脸色一青,又是一声不雅的“嗝”,立马青色又变懊恼的微红,迅速低头喝了好大一杯水,自此再也没抬头过,只偶尔闷闷地插个几句话。
我难得有那么一丝反省是不是整得他太过头了?但也只是那么一丝而已,比头发丝还要细千万倍,转个头就忘得一干二净!只觉得爽!
最后赛维斯还是忍不住斯斯文文问了句:“难道东方你在减肥?还是最近手头拮据了?不过这顿也不用你付钱啊!”
我一口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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