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扇耳室是拿捏不准的东西,上面蒙着一层细细的气,一丝不苟地将耳室保护了起来,似乎这里面的东西才是整个古墓最重要的东西。
白羽邪深吸一口气,座下白莲彻底绽放,他手结佛印,佛光万丈,口吐莲花,声音洪亮地念诵道:“嗡——嘛——呢——呗——咪——吽——”
六字大明咒从他口中涌出,白羽邪庄严仿佛如来亲临,在他的佛光照耀之下,耳室的大门向着他们缓缓打开。
一只蝴蝶自耳室内缓缓飞了出来,在凌渊周围盘绕了几圈,蝴蝶扇动着翅膀洒下金光,牵引着凌渊往耳室内走去。
凌渊嫌弃地将蝴蝶扇到一旁,问道:“耳室内是什么?”
“你所有的一切。”白羽邪张开双臂,做了个要拥抱凌渊的动作,“我都替你完好的保存着。”
“夸大其词。”凌渊冷笑一声,却没有怀疑白羽邪,随着蝴蝶踏步进入耳室。
果然是凌渊会做的事情。
即便他无可奈何必须要去做,也会让这件事情为他所主导,蝴蝶牵引他进入耳室?不,是他命令蝴蝶带他进入耳室。
深知凌渊的脾气,周通在外面看了好一会儿热闹,见凌渊没入白光之后,他转过头笑眯眯地看着目瞪口呆还没反应过来的楚泽云。
“去看看?”周通调皮地问楚泽云。
楚泽云回过神,意识到周通说什么了之后犹豫地说:“佛光胜地,恐怕不是那么好进的。”
“怕什么?”周通故意撺掇楚泽云,“没准人生就这么一次呢。”
楚泽云摇摆不定,为难地看着周通,最后一咬牙说:“好吧。”
被推到前面当挡箭牌的楚泽云刚要进耳室就白光拦在外面,白羽邪含笑念了阿弥陀佛,说:“他不接受你。”
楚泽云摊了摊手,说:“这等福分,我果然无缘消受。”
“嗯。”周通应了一声,笑着往白光里走了一步,白羽邪刚要叫住,却见周通一走到白光边缘,就被白光给吸了进去,就连周通都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被一种冰冷的气息所包围住了,如同寒冬腊月一样,那气息冻得他一身鸡皮疙瘩全起来了,哈出了一口白气跟结了霜似的。
周遭雾蒙蒙的一片,冻得周通直打哆嗦,他嘀咕着:“该不是那白羽邪蒙我的吧?”可是周围灵气十分纯正,又不像是什么邪祟之物,而且……都是属于凌渊的气息。
他叹了口气,颇为苦恼地皱着眉头:“早知道就不进来凑热闹了……真是自作自受,唉。”
鼻尖一寒,周通连打了三个喷嚏,下一刻,一个温暖的身体从背后靠了过来,宽大的衣服罩在他身上,那熟悉的白色长袍将严寒全都驱逐在外,背靠着的身体结实而又温暖,像极了儿时父亲的怀抱。
周通侧过头一看,就看到一张完美的侧脸。
鼻若悬胆,眉目如画,剑眉高挑,幽黑色的眼睛里沉着深潭,极黑的眸子里空无一物,却独独有他的影子。
这张脸,他曾经在梦里看到过无数次。
云间的模糊不清,烟花下的绚烂,似乎在无意识下已经将其刻入了脑海之中。
周通怔怔地问道:“凌……渊……?”
凌渊一挑眉头,嘴角勾起,那双幽黑色的眼睛里带着一抹不易被察觉的得意情绪:“是我。”
第69章 【二更】
这间屋子里的冷意在触碰到凌渊的时候主动退去,仿佛认得主人的宠物一样,乖巧得留出一条长长的通路,让凌渊跟周通一起往前走去。
整个房间内都是充盈的灵气,凌渊每往前走一步,灵体就真实一分,等他走到案台之前的时候,已经完完全全是个人类的模样。
骨肉结实,眉目清晰,周通隔得近了,甚至能清楚地听到凌渊呼吸的轻微声音和他胸膛里心跳的声音。
周通笑着说:“恭喜你。”
“哦。”凌渊眉梢显露出少许的得意但很快就被他掩盖了下去,他走到案台前,将上面的发冠拿起,整理了下长发,在盘成发髻的时候怎么扣也扣不上去。
凌渊:“……”
见到凌渊笨拙的样子,周通笑出声,问道:“你以前的发冠是你自己扣的?”
“不是。”凌渊冷着脸说,“根本用不着我扣。”他盯着那枚不听话的发冠,琢磨着再怎么收拾它。
自带排外意识,这才认清主人的发冠瑟瑟发抖,它抖了抖身子正要往凌渊脑袋顶上蹦,却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抓住。
周通拿起发冠,对凌渊说:“转过身,坐在椅子上。”
凌渊看着周通:“你要帮我束发?”
“嗯。”周通推了凌渊一把,凌渊便顺势转过去坐在椅子上,一头长发披散下来,乌黑得仿佛最好的绸缎,如瀑布一般柔顺。
周通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发间穿梭,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来古时女子出嫁时的三梳吉祥话。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周通下意识地念了出来,凌渊问道,“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回过神的周通将凌渊的长发挽起,握成一个精致的发髻,将那枚精致的白玉冠扣了上去。
进屋的白羽邪见到这一幕时眼底流露出浓浓的震惊,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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