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陆修文百般纠缠,段凌就是不声不响,后来被他缠得没办法,干脆低喝一声:“你再吵下去,以后别想再上我的床了。”
这一下正戳中陆修文的软肋,他委屈的眨一眨眼睛,果然不敢再出声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起来,段凌发现半边床空荡荡的,早已不见了陆修文的踪影。他也没放在心上,只当陆修文是去隔壁找柳逸了,吃过早饭后过去一看,柳逸却说不曾见过陆修文。
自从陆修文恢复记忆后,他们两人一直形影不离,少有分开的时候。大清早的,他一个人去了哪里?难道是因为他昨夜闹了脾气,陆修文负气离开了?
虽然段凌知道陆修文不是这种性情,却还是忍不住担心起来。
他在附近找了一圈后,又回到客栈房间里,却见桌上多了一张信笺。信上是陆修文的字迹,却是叫他去昨夜的画舫上找他。
段凌好生奇怪,不明白他大白天去画舫干什么,但陆修文既然这么说了,他便依言去了。
那画舫仍泊在昨夜的地方。
段凌上去一看,只见四下的帐幔都拉着,里头昏暗得如同黑夜。
“陆修文?”
段凌叫了一声,然后就见一人从角落里走出来,轻轻搂住他的腰,道:“师弟,你可算是来了。”
段凌见陆修文如此温言软语,昨夜的气倒是消了大半,问:“你叫我来这里干什么?”
说着低头一看,却是大吃一惊。
陆修文穿着一贯的黑色衫子,领口敞开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再往下看,他的两条腿也在衣衫下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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