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信你吗?”
听着楚晖的话有些震惊。他是个心理方面的爱好者,所以在他老爸拜托他和一个有问题的少年聊一聊的时候只是觉得这是一个真正将自己所学实践的大好机会。所以他抱着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心理医生,而对方是一个病患的态度,很认真,很尽责的研究过病例。
但现在他觉得,他对眼前的病患感兴趣了,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是为了什么成了自己的第一个病患呢?于是走进楚晖,他微微俯身贴近楚晖的耳边,用比之前更柔和的声音说道:“楚晖,我会帮你!请你,信我。”
楚晖感觉自己耳膜在赵严格的声音传入耳中的时候轻轻震动,耳尖处感受口中传来的热气,一颤一颤的。他不习惯的往后退了一步,好像除了那个人的亲密接触,楚晖开始觉得其他人的暧昧举动都让他不舒服。楚晖皱着眉头后退的时候想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不仅是一个同,还是一个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同。
之后的每一次治疗,赵严歌像一个专业的心理治疗师。他营造了令人舒适放松的谈话氛围,每次来找楚晖时也并不刻意提及治疗,却总是在楚晖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渐渐打开了心扉。赵严歌说:“楚晖,如果你想早点康复,对你的医生你就不能有一点隐瞒,更别说欺骗。”于是,短短的一个月,赵严歌知道了这对同性恋人,知道了他们的第一见面,他们的第一次告白,甚至是他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但是关于第一次出现失聪时的场景,楚晖却不愿意详诉。他说靳辰恨他,靳辰不想再见到他,说着这些话的楚晖陷入的痛苦的回忆,甚至出现了完全失聪的症状。所以,赵严歌说:“楚晖,哥能帮你的就这些了。剩下的只有靳辰能帮你了,你去找他吧。”
楚晖离开z市的时候打了国际电话给楚爸爸,楚爸爸在电话那一端只是常常地叹息一声道:“去吧,注意身体。”
赵严歌送楚晖到车站,楚晖郑重的道过谢后便要转身上车。赵严歌突然喊住楚晖,却又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脸上讪讪的欲言又止。楚晖没见过这样的赵严歌,这一个月的接触,楚晖也算渐渐了解了这个爱贫嘴却又十分可靠的人,他甚至觉得这一个月下来自己的心里其实是十分依赖这个人的,像一个知心的大哥哥,让他心里很多不知该如何开口的话都慢慢的吐露出来了。于是,楚晖笑道:“赵严歌,还有什么事吗?”
赵严歌听到这话就叹了口气:“哎,又是赵严歌,叫我一声哥很难吗?”
楚晖笑着也不接话。
赵严歌静静地看着这样的楚晖,而后挥挥手说道“走吧。如果那家伙帮不上你,就回来找哥,哥帮你。”
楚晖想了想才说道:“你帮不了我,只有他能帮我了。因为我欠他一个爱他一辈子的人,还不完我就好不了了。”
赵严歌,对不起。
楚晖到z市以后直接来到了靳辰住的地方,他一路忐忑,却又有一些迫不及待。楚晖不知道靳辰在哪里读大学,还在z市吗?以前的手机早就报废了,但那个熟悉的号码他却一直记得,他来之前也曾鼓起勇气拨打了那个号码,接通的那一刻,楚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靳辰没有换号码,那是不是意味着他还在z市,他还在······等自己?可是铃声只是单调而又重复的响着直到机械的女声传来:“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
所以楚晖再也等不及直接找上门了,然而无论自己怎么敲门,一直都无人响应。难道在上课?是了,这会儿还是上课时间。楚晖耐着性子却又按耐不住内心的焦虑,在靳辰的房子面前来回踱步。
楚晖不知道自己来来回回走了多久,蹲下来又站起来,不敢走开一步,脑子里想了无数遍再见面时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楚晖就这样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嘻嘻傻笑,路过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晖子?!”这样张狂又嘹亮的大嗓门不是杜子轩又是谁?
楚晖在这熟悉的呼唤声中愣了一下,而后便很快地抬起头笑开,快步走上前道:“靠,老杜,你还是这么有精神啊!”而后把视线转向杜子轩身后的莫家齐,“家齐······我回来了。”
莫家齐依旧不太热络,对着一年不见的老朋友也只是微微颔首便算打过招呼,并没有太多惊喜的情绪。
“喂,晖子,你这一年是怎么回事?玩失踪啊?”杜子轩捶了一把楚晖的肩头不满道。
“呃,我以后再和你说。你们都是大学生了吧,在哪个大学混呢?”楚晖转移了话题。
“咳,高中最后一年没了我们这四人学习小组,我和家齐也没什么心思读书,混混日子就靠着家里去了z市的t大。”
“靠,贵族学校啊,真是奢侈!”
“你懂屁,老子就剩钱了。靠着钱能找个不太远的大学和家齐再好好潇洒个四年,何乐不为啊?”
“呵呵,也是。”楚晖想起自己即将是个复读生,也没什么资格评价他们的大学。想着心里还有更为关心的事情,于是楚晖转回视线问道:“家齐,靳辰呢?他······还在z市吧?”
莫家齐略顿了顿便问道:“楚晖,你是暂时回来玩的,还是······”
“不是玩的,我是专门来找他的!”
“靳辰他······”莫家齐看着楚晖认真的神情,琢磨着该如何告诉楚晖靳辰荒唐的这一年。当初楚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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