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嘴里抢苗苗的悲惨画面了,想想我就一身冷汗。
花园里无风的角落,是我和苗苗歇脚的地方。我掏出手机,不停地刷新网页。自从周璟向我推荐了这款应用,我就变成了社交网络中毒患者,手机不随身带着就浑身不自在,隔几分钟就要刷新一下,看看有没有人更新。
我关注了两个人。第一个是周璟,第二个,就是楚刑。
楚刑发的照片不多,自拍就更少。唯一的一张还是露了半张脸,应该是周璟逼着他拍的。楚刑在那张照片上的表情有些许的错愕,我几乎能够想象到,活泼的周璟举着他的手机,对楚刑说:“楚刑,看我!”
楚刑一回头,镜头就捕捉到了这一幕。
照片的背景是信义大厦顶层的观景平台。信义大厦是这座城市最高的建筑,在全世界的摩天大楼中,也能排的上前十。所以它每天都会迎来来自世界各地慕名而来的游客,也是在这座城市里陷入热恋中的情侣会光顾的热门景点。
我捧着手机,放大照片,嘟着嘴巴,贴上冰冷的屏幕。
楚刑……
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嘴唇上传来酥麻。
不是吧,我已经病入膏肓了吗?
和哥哥接吻时,我没有任何感觉,只有震惊。亲个手机屏幕,我竟然会有感觉?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周璟发来的消息。
人果然不能做亏心事。你看,我只不过亲了照片上的楚刑,周璟的消息就到了,苗苗呀,我做的蠢事,你可不要说出去呀。
周璟约我去郊外踏青,晚上露营。我犹豫着,最后还是答应了。哥哥的警报解除了,我就不必再把自己关在家里。嫂子,真是谢谢你杀身成仁。
周璟千叮咛万嘱咐,说我什么都不用准备,什么都不需要带,只要人去就好了。我没有在野外露营的经历,让我准备我也不知道从何处着手,所以我十分感激周璟的安排。
周璟不会独自去露营,这就意味着,我又能见到楚刑了。
我警告自己心中乱蹦的小鹿老实点,千万不能给周璟和楚刑带来麻烦和不自在。我安静地做一朵蘑菇就好了,我只要能看着他们就足够了。
可是苗苗要怎么办呢?我如果是袋鼠就好了,就可以把苗苗放在我的育儿袋里,走到哪都不怕丢。
不过这点小事难不倒我。我找出一件春天穿的卫衣,在卫衣的背后缝了一个小袋子,小袋子四个角上连着细绳,固定在衣服上,从远处看像是背着一个背包,实际上这个包是脱不下来的。
苗苗正好可以放在里面,别人看着只会以为这个包是衣服上的装饰。其实是我的障眼法,藏苗苗于无形。
去郊游的前一晚,我和小时候去春游之前一样,不争气地失眠了。我兴奋地睡不着,幻想着明天可能发生的情景。虽然我知道我想也是白想,现实绝对不会按照我的想象发展,但是思绪还是像脱缰的野马似的,驰骋在辽阔的大草原上,拉都拉不住。
天亮之后我迷迷糊糊睡了一个小时不到,周璟叫我起床的电话就响了。
我上车的时候还不是很清醒,头一跌一跌的,楚刑揉了揉我的头发,我忽然打了个颤。
“鼓鼓,想上厕所吗?厕所在车门旁边。”
我硬着头皮往后走,在厕所里呆了一会儿,然后冲水。我不想上厕所,但楚刑让我去,我就去了。
露营车里的厕所狭小,但里面相当整洁,镜子亮得晃眼,还有小小的淋浴间。
一想到晚上,楚刑会在淋浴间里洗澡,我就浑身发热。我一定要排在楚刑之后洗澡,这样就可以闻到他留下的味道了。
我从厕所出来,一头扎到了楚刑怀里。楚刑的身高接近一米九,他在车里只能微弓着腰,低着头。现在我们的姿势,就像是他俯身抱住我似的,但实际上,楚刑并没有碰到我的身体,他的手撑在厕所旁边的隔板上。
“洗手的水是热的吗?”
“嗯……热的……”
“那就好。车刚启动,我担心热水出不来。鼓鼓,你发烧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我两手抚脸,做出尖叫者的表情,楚刑被我逗笑了。
“困的话爬到上层的床上再睡一会儿吧,路上要开两三个小时。”
我乖乖地脱鞋,爬上床。我不习惯穿着袜子睡觉,躺了一会儿翻来覆去的,索性把袜子偷偷脱掉了。上层的床离车顶很近,像是一个微型的阁楼,让人安全感爆棚。楚刑的车开得很稳,我几乎感觉不到颠簸。
周璟说,这辆车是楚刑新买的。怪不得皮具上有好闻的、新车特有的味道。我很迷这种味道,就像有些人迷恋汽油味,有些人迷恋新的电子产品的味道。这是一种说不清楚的特殊癖好。
上一次我闻到这种味道,是在哥哥新买的车里。虽然钟家家大业大、有权有势,可是哥哥受职业所限,不能开太奢华的车,恐怕会招致非议。哥哥买的新车也是低调的牌子和风格,他取车的当天,就载着我一直开一直开,开到了临市,连续开了十几个小时。他在高速公路上飙到一百八十迈,我吓得抓紧了车内的把手。他在无人的山路休息区停了车,我又惊又累又饿,被他抓进车后座,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我疼得不行的时候,就咬座椅上的皮子,闻着好闻的气味,像是要靠它续命。
我撅着屁股被哥哥做到日暮西沉,从此就对哥哥的新车产生了阴影,不再坐他的车。后来他好像把车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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