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痛楚,亦会yín_dàng地勃起,便如此时这般。
“分明很喜欢,却挣扎个什麽劲?”
陆望冷眼看了看这个只露出一根挺立男根的皮囊,将手中的蜡油倾倒了下去,皮囊之下顿时传出了苏长卿压抑的闷哼声。
待到蜡油全然覆盖掩堵住苏长卿的整根ròu_bàng之後,陆望这才取了一根皮带过来讲对方的男根束住,进一步阻止对方轻易发泄。
林安和魏明之在门口看见了这一切。
林安本欲斥责陆望一二,却被魏明之拉住,摇头劝解。
“他们只是奉命行事,切不可因小坏大。”
林安看著那具蠕动不已的皮囊,心中想到那个他一心想占有的男人之後,只好默默地点了点头。
两人一同走到了刑床边,此时苏长卿仍在皮囊内挣扎扭动,试图甩掉分身上那些该死的蜡块。
分明那根ròu_bàng被摧残得惨不忍睹,可此时此刻却高高挺起,丝毫不见yù_wàng消减,林安往日亦被苏长卿则这般折腾过,可那时他只感痛苦,全不似对方今日这般兴奋难耐。
林安小心地用手指轻轻刮了刮苏长卿分身上的蜡块,刚烫上去蜡块还带著些许温度,将苏长卿的分身包裹得密不透风,便连铃口处也是一点yín_shuǐ也流不出来。
“他为何会如此?”
陆望躬身答道,“回禀太傅大人,我们在帝奴的分身上早就抹过极有效力的媚药,这媚药可将痛感催化为快感,是以您才能看到他这副模样。”
能将痛感催化为快感?这样的人想必极是霸道,对人的身体也多有损害了。
林安微微蹙了蹙眉,转眼却又想这个时候已不是自己能够再给予苏长卿更多关心的时候了。
毕竟,他自己的时日已不多,而他们想要的,只是一个帝奴而已。
活生生的天启帝,顺从的天启帝,注定他们无法得到,那麽仅仅得到一个帝奴也好。
魏明之见苏长卿扭动得厉害,不由扭头问道,“你们之前不是说他很顺从了吗?为何还试图反抗?”
陆望急忙答道,“并非是帝奴试图反抗,只是这药性加上这催逼的法子过於残酷,帝奴只是难耐折磨而已。您若不信,我马上解除了他的禁锢,他便会安静下来了。”
说完话,陆望便上前取下了束在苏长卿分身上的皮带,又著手开始抠下那一块块蜡块。
果然,在他做这些的时候,苏长卿察觉对方在解除对他的折磨,也变得安静了许多,只是仍会低声闷哼。
魏明之并未阻止,他知道林安并不愿看见苏长卿受这些罪,如果可以,对方还是希望可以与苏长卿好好相处的,只可惜,这对他们来说,实在太过遥远了。
“将他放出来吧。”
看见苏长卿这般难受,林安的心里到底有些不舍。
陆望为难地看了魏明之一眼,并没有立即听从林安的吩咐。
“不可以。”
魏明之斩钉截铁地说到,他伸手轻轻环住了苏长卿抽搐著急於发泄的分身,用指腹按住了对方开始流出yín_shuǐ的马眼。事到如今,他已和林安完全交换了对苏长卿的态度。
从最初对苏长卿的不忍不舍,到现在对这个始终冷酷不为所动的男人的心狠手辣,魏明之知道,这一条路已是无可回转,既然他参与了其中,那麽必定得一错到底。
他冷眼看著林安,说道,“你不要忘记我们要的到底是什麽了,我们要的是帝奴。这个人以前将你这样折磨过,也狠毒地叫人割去我的子孙根。现在他所受的一切都是应有的报应而已。”
林安自知魏明之说的话句句在理,他也无法完全释然当年苏长卿对自己恣意的辱弄。
只是,他的心中毕竟还是爱慕著对方的,即便对方恨他厌他,要他的命,他还是不能扼住内心对苏长卿的一腔扭曲的爱意。
“也罢。”林安低下头,捂住嘴轻轻地咳了起来,“有生之年,我只想好好地拥有他一次。”
“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陆望他们便可以了。”魏明之点点头,扶住了有些虚弱的林安,他回头看了眼苏长卿那根,对陆望吩咐道,“照刚才那般用蜡再封起来,在调教好他之前,别让他轻松。”
虽然不能说话,虽然不能视物,虽然不能挣扎,但是苏长卿并非没有听到魏明之他们的话。
他黯然地被困在禁锢自己的皮囊之中,惨笑声也变得破碎难闻。
如魏明之说得那般,这些都是他的报应,是他的报应啊……
可是他对苏重墨那麽好,为什麽连他最爱的儿子也要这样残忍地报复他?
不再相信他,不再关心他,将他丢给这两个疯子,让他们把自己折磨成另一个疯子。
但是很快,分身上传来的痛苦和那羞耻的快感就让苏长卿无法再多想,yù_wàng的出口再次被残忍堵上,火热酥麻的分身被蜡油滴得刺痛不已,而这刺痛之外的却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意。
“呜呜……”苏长卿重重地喘息著,身体再次开始了贪婪yín_dàng的扭动。
他的分身迫切地想被人触摸,更想被解放,而对林安和魏明之的恨以及对儿子的不甘都被放到了一边。
苏长卿竭力地扭动著身子,一点点全然沈沦於yù_wàng的纠缠之中,对他来说,没办法死的下场只有迷失自己。
(10鲜币)七十 竹字间调教之穿环
反复用药,反复调教,苏长卿的分身果真如陆望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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