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兽般蜷缩在一起,漂亮的脸上还有着泪痕,而他的身上满是不堪入目的痕迹。
江渔一下子懵在原地。
白挽好似察觉到他的响动,迷迷糊糊醒来后,见到他的一瞬间脸色就变了,尖叫着往后不住缩。“江渔!我知道我错了!你不要伤害我!求求你!”
江渔试图安抚他,“白挽!你冷静下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白挽根本就不听他的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配上满身伤痕,完全是一副无辜的受害者模样。
江渔的脑子一片混乱,他烦躁地揉着太阳穴,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昨晚白挽来找他,两个人没说多久后他忽然就昏了,醒来就是这个样子。
虽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但昏迷的他不可能会做这种事,而且他也不喜欢男人。
他皱起眉头,打算先把白挽手上的束缚解开,刚刚伸出手,就听到门惊天动地的一声响,还没看清楚来者是谁,一个气势汹汹的巴掌就扇了过来。
来着手劲极大,江渔一下子跌下床,靠着床头柜,耳朵嗡嗡作响,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左半张脸。
勉强清醒过来后一抬头,只见陆凡脸色阴狠地盯着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江渔心一沉,急忙开口:“陆先生,你听我解释,这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难不成还是我做的?”一向温和的陆凡冷笑,他解开白挽手上的束缚,白挽犹如受惊的兔子般躲在他怀里小声地呜咽着,根本不敢抬起头来。
江渔不知如何解释,只死死抿着唇。
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从陆凡身后走了进来,廖言衡扫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床,然后目光停在了狼狈凌乱的江渔身上,眼神暗了暗。
“阿凡,这件事我会处理。”他淡淡道。
陆凡的目光刀子似的在江渔脸上剜过,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临出门前,他怀里的白挽突然抬起头对江渔笑了一下,得意洋洋,而又恶毒。
犹如一盆冷水自头浇下,江渔的思维瞬间就清明了,他抿抿唇,抬头直直看着廖言衡坚定道:“我没有做,是白挽陷害我的。”
“白挽陷害你?”廖言衡淡笑,踱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那你说,他为什么要陷害你?”
“我…我不知道,他可能很讨厌我。”江渔迟疑了一下。
廖言衡轻笑一声,俯身捏住了他的下巴,一双眼睛深不见底。
“江渔,我本来不想这样的,是你逼我的。”
江渔茫然地看着他,然后后颈一痛,陷入了黑暗里。
☆、我想看场流星雨(7)
一个月零七天。
江渔倚着窗边心不在焉地垂头看花园里的花花草草,午后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光。
他瘦了许多,下巴尖尖的,愈发显得一双眼睛寒冷而明亮。他的身上只披了一件白色的睡衣,□□出来的肌肤上满是噬咬与亲吻的青紫痕迹,在几乎病态的肌肤上愈发显得暧昧淫靡。
从窗户可以看得到轿车开进一楼门口的全景,他握着水杯的手指微微收紧,脸色平静地抿了一口水。
从廖言衡把他关在这间屋子里已经一个月零七天了。
那天醒来后便发现自己回到了廖家的卧室里,廖言衡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专注地看着他,天色已经很昏暗了,廖言衡的眼神在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有点可怕。
他拼命想要解释,可廖言衡在听完后只是笑了笑,漫不经心地说:“你的解释很好,只是我不想再看到你和任何人在一起了,所以我决定把你留在我身边自己看。”
说完他便不顾江渔的抗拒强迫了他,江渔的力气没有他的大,被男人压着根本无力反抗。他惊惧地浑身颤抖,甚至哀哀求饶,可廖言衡这次真的没有放过他,冷酷无情地翻来覆去折磨他许久,江渔中途昏了过去,醒来看到模模糊糊律动的人影时整个人已经麻木了。
廖言衡真的把他关了起来,不准他见任何人,亲自送饭进来喂他吃。江渔从最初的暴躁反抗到试图妥协再到最后的消极绝望,全程廖言衡都只是微笑着看着他折腾,等江渔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时就按住他的手腕把他压在床上。
江渔简直都快疯了,他甚至清楚天花板上的花纹有多少横纹多少细纹,窗外的树今天落了多少片叶子,一天之内门外走过多少脚步声,甚至他曾经整整一天都在盯着墙上的钟表发呆。
最后他决定顺从了,也许顺从之后廖言衡就不会对他这么感兴趣了。
而距离流星雨来临,还有整整五天。
门外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江渔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直到男人温热的气息从身后包裹。
“在干什么?”廖言衡笑着问道。
江渔沉默了一下,感觉到男人心情不错,温顺地偎依在他怀里低低道:“在看外面的阳光,感觉很温暖。”
廖言衡顿了一下,随即暧昧地咬了咬他的耳垂。“哄我高兴的话,我就带你出去。”
江渔脸色一红,咬唇犹豫了一下,扯下了自己宽松的睡衣.
反反复复折腾了好一会儿廖言衡才放过双腿瘫软的江渔,带着人去浴室洗漱后陪他一起吃饭。
江渔乖巧地咽下男人舀起的粥,好似害羞地看了他一眼后小声道:“我可以只在晚上出去的……我想看看外面的星星。”
少年垂下的黑发蓬松柔软,一双眼睛清亮柔顺,在持续一个月的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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