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贼货的原装轮子,六千块给你们,要不?”
柯家汶眉毛都跳了跳,“去你妹的,一个贼货轮胎都要六千,行货要多少?真是两万多?”
邬哥等着他回话呢,他只好说:“我跟驹元说,让他给你打电话。”回过头来就看见吴远飞那幸灾乐祸的脸。
“吓着了吧?赔不起了吧?知道金钱和物质有多重要了吧?戳我轮胎,说吧,你打算怎么赔?”吴远飞说完放下保温桶,讽刺柯家汶,“车盲。”
柯家汶怎么可能示弱,一把捏过鸡毛掸子,问他:“你刚才吃了我多少块猪脚?”
吴远飞怕了他了,往后退两步,弱弱地说:“四、五个吧……”
“便宜你算你五个,一个五千,一共二万五,你换个轮子还剩点儿哈,不用找了。”柯家汶说得可大方了。
“柯家汶你……”吴远飞说着摸手机要给柯家汶的光辉形象拍照留念,柯家汶就不客气了,一顿鸡毛掸子下去,打得吴远飞电话来,打得吴远飞跳脚认错,“哎呀,不要你赔了,我错不行嘛别打了!”说完了赶紧接电话,看来是工作上有急事儿,上赶着要走。
“这才是人话,大家姐妹一场没白交。”柯家汶上来揽住吴远飞的肩膀,“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给你换轮胎。”
“那我什么时候来取车?记得给我测动平衡。”吴远飞着急往铺子外面走。
柯家汶跟上去叫他放心,还帮他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把人送上去,关了车门,吴远飞说了地方想起来了似的,趴车窗上伸着头说:“柯家汶你动真心的?”
柯家汶笑笑说:“敢告诉别人我怎么样,鸡毛掸子打死你。”
“啊……你……”吴远飞没骂完车子已经走了,柯家汶路边上站着特别贱的给送了个飞吻来,气死个人。
望着载着吴远飞的车子远去,柯家汶埋头笑,“什么叫动真心的?对李狗蛋老子一直都是真心的,就是……有时候咽不下一口气罢了,唉……”
再抬起头来已经又精神了,想起没看完的苦情戏,奔着回铺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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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烂在这里?”李驹元指指门口的那辆玛莎拉蒂gt,后面的车辙明明四个轮子的,印子轻重一样,没什么明显不同,恐怕是原地变瘪的。
“是啊!”柯家汶咬着浪人老板家死丫头给的棒棒糖,说得很认真。
“换一个国产的、最便宜的轮胎?”李驹元挑眉毛,媳妇太不会撒谎,这车主不是有病就是贼,想着快点开走把车倒出去。
“新的有点贵哈,有没有二手还能用的?”柯家汶郁闷,老子现在身无分文,还要赔小贱人轮胎,干脆那堆二手货里给他淘一个换上算了,能开不就行了,反正自己又没答应给他换原装的。
“洞不大,补一补。”李驹元看一眼那洞眼,挺小的,直径不超过六毫米。
“我去拖千斤顶。”柯家汶乐了,蹦跶着进铺子。
小孩儿心性还要撒谎,李驹元摇摇头,补完了再让他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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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烫水,我刚烧好的。”
李驹元把吴远飞的车子开进铺子里来,拉下卷帘门进里屋,一进来柯家汶就拖着他去卫生间洗手,他整个人趴在自己身后,贴得紧紧的,抱着腰不撒手,“补好啦?给他测动平衡没?”
“测了,没问题,是轮胎进水,处理了。”李驹元洗手,头一遍最脏,开冷水冲。
“有热水,你洗脏了我再给你倒。”柯家汶把他的手拉进盆子里,“多冷啊你还用冷水。”
李驹元感觉到柯家汶的膝盖往自己腿间顶,飞快洗完手,都来不及擦干,转身抱住他几步扛到床上去,压下狠狠地吻一回。
柯家汶笑着嗯嗯嗯叫,李驹元亲够了退开他还不干,抱着脖子说还要。
李驹元又亲亲他,冷不丁地问:“吴远飞是谁?”
“嗯?!”柯家汶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你说他是谁?我就告诉你。”李驹元不笑了,还是亲了亲柯家汶。
“我以前的男朋友,旧情复燃了怎么样吧?”柯家汶瞧他那样子就冒火了,一把推开他,“不准你跟我睡,滚!”
李驹元看他那样子,想笑不敢。柯家汶历来爱说反话,从来不辩解,你认为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小爷懒得理你。他从江蒲场跑了之后,有回跟柯叔喝酒,老人家喝得醉了说:“我当初也不是真要撵他走,那个臭小子嘴里没有半句软,说出来的话气死个人,我也是忍不住……”
这一时李驹元被柯家汶噎了话,却是不走,扑上去抱住柯家汶,非要亲他,柯家汶不干,李驹元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摁住,结结实实亲个嘴儿,道:“我错了,不该吃醋。”
“噗呵呵呵呵……”柯家汶这没出息的马上就笑了,“随便吃。”
“他是谁?”李驹元咬柯家汶的唇儿。
“一个朋友。”柯家汶笑着躲开。
“车胎怎么回事儿?”李驹元捧住柯家汶的脸。
“我扎的。”柯家汶不好意思,靠向李驹元的颈窝,“不许骂我。”
“干嘛动手?”李驹元脱柯家汶身上套的军大衣,柯家汶乖乖抬手表示:“他挖苦我,反正你能补,我就扎他车胎,只扎了他一个便宜他了,照理说,他后来挖苦我的话值得上扎他四个轮子,不过我怕你累着,只扎了他一个,嘿嘿嘿,狗蛋儿我对你好吧?”
李驹元的大手插进柯家汶裤子里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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