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主子喜欢,还有解决身理上的需求。偶尔太子想起来了,还经常需要……侍寝!
说得好听,是侍寝,难听一点,不就是发泄的工具?尚且无名无分的。但是现在的唐棠刚死过一回,心里还没做好准备呢!
萧清没管他的细微挣扎,只当是往日一般的欲拒还迎,将唐棠轻柔推在床上就开始扒他的衣裳,唐棠喘着气揪着衣领急道:“唔……等等!我,我有话要说!”
萧清蹙着眉头,问:“什么事?”
唐棠想了好久都没想出什么事,脑子一片混乱,什么主意也想不出来,看着萧清的眸子越发火热,唐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只能老实的婉拒了。湿润的眼睛里有些许委屈,“我,我不想要了……”
说到最后因为心虚声音越来越低,唐棠突然想起来,第一次的时候,就是他用药骗萧清上床的……不过当时是为了获取信任啊!脸颊一片绯红,大概是把自己给气的,心说自作孽不可活啊!
萧清闻言,停下动作,但手掌还握在唐棠腰间细细摩挲。看着萧清的眼睛,唐棠一阵心慌喘气,这样深邃的目光,曾多次让他险些溃不成军,要说出实话。得以重生是很好,但是重生后马上就和大债主碰面。且做出这等事来,唐棠快要崩溃了!
“为什么?”
萧清看着他问,在这种事情上似乎是第一次从唐棠口中听到拒绝,且每次都是唐棠自己过来。
“啊?”突然等到了这么一句话,唐棠也没找着理由,突然就脱口而出,“那个,唔……我怕疼……”
话音刚落,唐棠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种话,有几个男人爱听?果然萧清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唐棠又开始踹踹不安了。唐棠看萧清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又深呼吸了一口气,在唐棠以为他要发作时,缓缓坐直,拢了拢袖子,冷淡道:“你回去吧。”
唐棠根本反应不过来,就这样吗……太可怕了!呆呆的坐了好一会,又听到萧清气定神闲道:“你回去吧,去召李妃来侍寝,孤要就寝了。”
合着我在这打扰您作乐了是吗?唐棠还头疼着,莫名的就上来火气,到底还是忍住了,扯出一抹笑容道:“是,臣这就走!”
立马爬起身穿好外衣靴子,脚步匆匆地离开,关上门时还闷闷地嘟囔道:“想睡我也不知道对我好点……还勾三搭四,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哼!”
却不知萧清看向重新合上的朱红殿门,扯了扯嘴角,眼神很是奇怪。唐棠大概是忘了萧清也是练武的好手,听力很好。揉着酸疼的脖子,回忆着当年自己的房间在哪里,半点也没有想起来让人去召李侧妃。
细雨纷飞,微风吹起的夜里有几分薄凉。
唐棠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竟是重生了,莫名其妙的重生了……真是意外!惊喜?
唐棠摸到几年前的房间后,看了桌面上自己的字帖后,才幡然醒悟今夕是何年,刚醒来时的头疼感越发强烈,烛火也未曾吹灭,便倒头躺在床上。
昏昏沉沉的入睡,梦中似乎,又回到了前世。
——————前世的分界线——————
宣明三年,皇帝萧澈登基已久,继承先帝贤德,四海升平,民间亦常有贤名远扬。
而这位皇帝也是一个传说,既不是皇帝最宠爱的皇子,也没有废太子的自小聪慧,却在废太子后,平庸的他在众皇子中一跃登上储君之位。然而民间流传更盛更感兴趣的,却是宣明帝的男皇后,当朝太师之子,傅白雪。
阳春三月,桃李纷飞,正是江南好风景。
湖光山色,青山绿水,难得的美景,宁静美好。雾隐深山,流水潺潺,诺大的江上,泊一小船。自远处便闻见琴音渺渺,一白衣公子于船头负手而立,身姿翩然。
初春的天,江上风大,吹得白衣公子的披风猎猎作响,男子却不觉冷,遥遥望向琴声传来的地方,轻声道:“靠岸吧。”
身着蓑衣的船夫应声靠岸。眼前是一片桃林,粉白的桃瓣飘飘摇摇落下,布满地面。
迷雾重重,船夫亦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好心提醒白衣公子小心迷路,白衣公子拒绝了船夫同行的好意,只身走近了宛若人间仙境一般的桃林。循着琴音而去,白衣公子穿过层层白雾,肩上扑簌簌落下不少桃瓣,他没去理会这些。
桃林深处,一架七弦琴,如玉素手优雅而灵巧地拨动琴弦,视线向上游移,那双手的主人,一张绝世美颜,冰肌雪肤,明眸绛唇,倾城绝色。三千青丝未束起,几缕发丝垂落至额前,俏皮而不失妩媚。那人一身绯色华袍,倨傲美颜,一眼望过去,便移不开眼了。
琴声戛然而止,绯衣美人抚平琴弦,一双凌厉锐利的眸子望向白衣公子,语气冷然,带着一丝不悦。
“唐尚书不在长安待着,来我这里作甚?”
唐棠即刻回神,屈膝下跪,恭敬见礼,“微臣唐棠并非有意冒犯清秋太妃,只因有圣上旨意在身,不得不来叨扰,望太妃恕罪!”
冷清秋冷淡一笑,即使唇角净是讥讽,容颜更胜春|色三分。
传闻先帝便是在此初遇冷清秋,不顾任何人反对硬要将美人纳入后宫。如今一看这般绝色,也难怪如此。
唐棠略有耳闻冷清秋孤清冷傲的性子,对方并未说话,唐棠只得继续跪着,道:“圣上恭请太妃娘娘回宫休养,颐养天年,请太妃娘娘应允!”
“你说什么?”冷清秋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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