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险恶啊险恶!我今天算是看清他的险恶用心了,听大师父说,这些日子他伴着师乎行走江湖,主要都是他拿主意,还拐着师乎暗地里帮天策府做了不少事,这样下去师乎会不会迟早有一天退化回小白时期?!
我拔出两只剑,不多说了,亮招子吧!
小军爷嗤笑,一掌把我拍到椅子上,出去了。
我不知道是谁的错,总之现在坐在桌子边写字的我心情悲凉。
大师父和师乎是兄弟,但是大军爷和小军爷没有关系,我这么叫只是为了方便。
他们的存在挑战了汉语浩如烟海的词汇量,我知道师父的妻子叫师娘,但是偏偏没有一个词能用来称呼师父的……男姘头。
秦小鹿说,每个蠢羊心里都有座背背山。
小蝴蝶说,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唐小贱说,贵圈真乱。
我说,……我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我说你们三个要是也是弯的,我就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然后就被这帮大老爷们挨个过来摸头,嗨,怎么会呢。
其实我说完有点后怕。
不会言灵吧?
写到这里,外面下雪了。
从窗口望去,夏州的房屋慢慢覆上了一层白色,天色也暗了。
书房里好冷了,呜呜,手都冻僵了,不会长冻疮吧?
不知道大师父和他家那口子巡城什么时候回来,怜心不想在这里一个人过除夕……
“走了。”大师父站在门口说,他身上落了些雪,似乎刚刚回来。
“大家都在厅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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