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口中说着什么要遵循太医院的嘱咐不玩他的穴,却几乎每日轻轻重重浅浅深深地玩弄着他的pì_yǎn,到如今,镜明笙已经被弄得只从前头的穴里沾些yín_shuǐ润滑几下后穴就能让又长高了一些的小皇帝顺畅的进出了。
小皇帝前几日刚过了十八岁的生辰,身姿愈发笔挺,五官中的稚气渐渐褪去,流露出男人的气概。这一日自然是普天同庆,大赦天下。可他回了寝宫就将方才还在众大臣面前表现的敬爱有加的皇后给压在了床上,都不让人上床,就将人上半身压在床沿,大大的肚子垂下,一手捧着皇后的肚子,一手按着皇后的肥美的屁股就操进了他后穴里。
皇后那是一个气啊,他本来上了贼船新婚当晚被自己养大的狼也弄开了后穴不说,第二天还被告知自己竟然怀孕了。
怀孕了。
怀孕了!
鬼才怀孕了,他才没有——他猛然想起前些日子因日头太晒,他就喜爱吃些酸的食物的事,每日那小畜生都能贴心地给他准备好吃食。他还奇怪怎么突然间像个人样了,原来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
小皇帝看他似乎想通了,呵呵地笑,屏退了身边的人,抱着重了好几斤的皇后从脖子开始一路亲到还不见波动的肚子,再将他的前后穴舔食了一遍,按着皇后的后脑肆意搅弄他嘴里的蜜汁。
“我的好皇后,你可真好,刚成亲就怀了孩子,正可消解朕得苦闷。”
“滚开,混蛋,滚!!”镜明笙被气得不行。他想起方才为他诊断的太医欲言又止的眼神,是的了,才新婚第二日怎么可能就被诊出怀孕,定是成婚前就被干……
好了好了,这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他镜明笙是个没出嫁就被皇帝要了身子怀了种才不得不嫁给皇帝的淫淫淫……
时至今日,想起这事,他仍然是郁郁难平。
镜明笙咬着牙叹了口狠气,刚想起身,下体便传来酸胀的疼痛感。
他一手肘支在床上,才勉强没有狼狈地倒下去。
那个小畜生!
昨日三月之期结束,那混蛋就迫不及待地抱着他的屁股将这三月里只吃过手指和舌头的穴吸食得滋滋作响,肥厚的舌头挤进中间不堪玩弄的缝里,将周边的肉都挤到了两旁,饱满的yīn_hù像是被硬生生扳了开来。小皇帝手里捧着他的大屁股,嘴里玩着他的穴,力道太猛速度又快,镜明笙一个屁股被捏得又青又肿,原来好端端的结实的臀肉都成了没什么力道的肥肉,被手一挤又变了形,露出中间一条幽深的臀缝。
“你轻点,轻点。”镜明笙忍不住打他。
自从小畜生威胁他要是不肯给他好好干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把大着肚子的皇后带出去溜溜后,镜明笙就只能半服从地敞开穴让他玩了。
他的手慌乱地砸在小皇帝的背上,两条腿在半空乱蹬,然而小皇帝威胁地重重地咬了几下唇肉,又将臀部大大扳开,每只手各伸出两根指头插进他屁股里专门抠挖他阳心后,镜明笙就只能软绵绵地倒在枕头上,挺着腰掩着面偶尔从指缝里漏出几声哽咽的喘息。
可怜他的大腿被举到半空,放也放不下来,没地方着力,他就只好有气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上,被咬得重了就神经质地抽搐,不知不觉地就勾缠着小皇帝的脖子,将人紧紧压在他穴上。
他没办法啊,他也不想的。
穴太痒了,穴肉被打湿后更是瘙痒难耐,yīn_dì如出水芙蓉,可是它习惯了残忍的对待已经没办法被温柔的吸吮而满足了。
身体落到如此田地,他镜明笙当真还能做他自己么?
小皇帝修长的手指勾着阳心玩,他熟悉那一点,知道怎么弄它会让它主人开心,但他又不想让它的主人太畅快,因此每次都是稍稍玩过,将它刮挠得痛了,它的主人才会吃不住地呻吟起来,扭着肥美的屁股求他快操。
果不其然——
“畜生啊哈,小畜生……”小畜生的舌头进到穴里了,别吸,别吸啊呜,里头都是水,又要喷水了啊……
一股yín_shuǐ喷出,喷了小皇帝满脸。
镜明笙掩着自己的面喉咙里发出几声急促的喘息,仿佛无助的呜咽,又仿佛舒畅的呻吟。
“皇后娘娘好会喷水啊,留着这水灌溉旱田不是更好?”
不是的不是的。
是因为怀了孩子,怀了孩子才会……
怀了孩子的确让他性欲高涨,有几回盛夏的夜里,他被热得迷迷糊糊的,身上爬上了个人,也熟练的方式就解开他的衣带抱着他的身子吻上去,他被吻得燥热难安,却发出舒爽的鼻息,抱着骨骼清朗的少年,将白日得不到安慰的身子贴在少年身上,被干的舒服了就拔高嗓子喘息呻吟。pì_yǎn被捅开了他也不难过,反而催促着他快点干他的骚心,他就这样被干到高潮,被安抚的吻亲着亲着又渐渐陷入了梦想,第二天醒来浑身清爽,只有pì_yǎn还残留着被一夜捅干后的酸胀感。
镜明笙想到这些,急欲将自己的丑态推脱的心理都不由缓了缓,怀了孩子后他情绪不稳,易于息怒,他曾经那么绝然地拒绝怀孕,拒绝让他人践踏他的身子,然而到如今他不由自主地依偎某个人的身体,被某人哄着才能不甘不愿地进入梦乡。他的身子不知不觉已经依靠了那人,那么他的心呢——
他的心猛地一沉,一个模糊的念头呼之欲出——
“母后,sāo_huò母后。”小皇帝侧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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