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能,战争将所有人拖进去,谁都无法置身事外。
这样的世道,能置身事外的,只有死人。
活着,这个词已经沉重到让人惊惧和小心翼翼。谁也不知道战争什么时候结束,谁也不知道这个被摧残的国度会不会真的沦为永远的殖民地……被掠夺的领土会不会让这个国家四分五裂……
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在未知的道路上,这条道路铺满皑皑白骨,活着的随时死在战火之下成为铺在路上的白骨。
第二天,柳青阳和拓拔生再次被请到那个如地狱般的宴会厅,这一次酒井陇待他们为座上宾,酒井陇之子也出现在了宴会厅里。
一个日本女人手里牵着一个孩子过来,孩子光裸着身子温顺地爬在地上。
日本女人将手里的绳索交给柳青阳:“大人,这是送给您的礼物。”
柳青阳接过绳子:“真是我喜欢的孩子。”
那孩子乖巧地爬上柳青阳的怀中将脑袋埋在柳青阳的怀中。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他眼睛闪过愤恨和噬骨的光芒。他的手钻进柳青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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