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也有一个人这么对他说过。
他挣脱出对方的手,耳垂浮现羞涩的粉红,而这时候席舟把手指往狭窄的甬道里送去,指腹不断擦过黎单穴道里边一层又一层细微的褶皱,他暧昧地补上一句:“滋润好了,我们便能玩各种想玩的姿势。”
黎设计师心里头的那点惆怅和感动瞬间转换成羞恼,他哑着声音微斥摆明自己的立场:“老板,我想你误会了,我们只不过是yī_yè_qíng,而且我并不想和上司长期保持炮友关系。”大老板被打脸了吧,谁想和你玩羞耻xìng_ài游戏!
席总的脸一瞬间阴鹜无比,原先的柔情瞬间转换成汹涌澎湃的飓风,他猛地抽出自己的手指,抽离时xiǎo_xué发出“啵”的一声脆响,他咬牙低问:“yī_yè_qíng?炮友?嗯?”纯情的席总表示他蹲女厕蹲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合自己心意的一见钟情之人,可对方竟然以“yī_yè_qíng和炮友”两个词来总觉他的良苦用心,大老板心头的怒火燃得那个叫旺盛。
“难道不是?”他回以讶异的神情反问了一遍。
席总原本还想采取柔和攻势展开爱意,可就现在的场面看根本就不可能执行了。席舟先去外边一趟,回来后手里多了一盘蛋糕,紧接着他三五下除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两根屌直挺挺对着黎单。
“饿了吗?”大老板居高临下问道。
黎单往后退了一点,直觉告诉他此刻的席舟非常危险,他急忙摇头:“席总,我不饿。”
“不,你不饿,你身后的骚洞可是饿了。”席舟的语气压迫且危险,他把手里的蛋糕放在大床的一边,随后强行逼迫黎单翻转身体,双膝跪地,大又挺的丰润屁股像母狗一样高高翘起。
“放开我!”这种姿势让黎单陷入巨大的羞耻中,可这种羞耻的姿势也让他的情欲来得特别猛烈,再加上席舟的视线一直黏在他身后那个未被采伐的嫩菊上,炙热的视线更是让他的pì_yǎn缩动起来,一颤一颤,好像一开一合的娇花。
席舟用手挖了一块奶油蛋糕,先是抹在了黎单曲线分明、白皙细腻的背部,他沿着对方的蝴蝶骨涂抹,他涂得格外细致谨慎,仿佛在雕刻易碎的装饰品。黎单艰难的回过头去,他只能够看到对方的侧面轮廓,对方神态危险眼神深邃,认真的神色更为他的英俊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眼前这人总能轻而易举吸引住黎单的全部注意,在不知不觉中他渐渐放松了抵抗,任由对方亵玩自己。
他身上一半部位被涂上了奶油,黎单很快感觉到自己的背后被席舟粗糙的、灼热的舌头慢慢舔动啃噬着,这种湿滑粗粝感让黎单涌现出强烈的感觉,他的背部禁不住打了个颤,双手抓住床单,细碎低小的呻吟溜出他的红唇,魅惑如丝般勾人。
席舟把他身上的奶油舔得差不多,又伸手挖了一大块过来,这次他把奶油涂到了他双臀间隐藏的pì_yǎn周围,他在后穴褶皱的外围一圈一圈按摩打着转,就是不伸进里边去,任由黎单的骚pì_yǎn怎么翕动他都无动于衷。
黎单觉得自己的屁股缝都快被老板磨得着火,再加上奶油那种粘腻的触感,他的后头不断的发痒,肠道也慢慢分泌出透明的骚液,好似真的饿了,饥渴难忍。
“老板……呜唔……我饿了……啊啊……喂饱我吧……”黎单把自己的屁股越跷越高,一直往席舟的身下蹭。
“哪里饿了?是你最上边的那个嘴,还是下边的两个xiǎo_xué?”席舟恶劣地沾了些奶油喂进黎单的上边小嘴里。
黎单衔住老板的手指,不断地舔弄对方的手指,连指缝也没有放过,他抬起细长惑人的眼,眼里全是赤裸的勾引。他微启红唇,声音带着细微的渴求喘息:“饿……后穴里边很痒很饿,要老板你的大jī_bā蘸奶油喂它……老板给我,用大屌喂饱、喂饱我的骚洞……嗯。”
席舟用沾满奶油和口水的手指对准黎单的粉嫩后穴,他的手指不过用了一点力便被对方的菊穴焦急地吞了进去,黎单的菊穴温度比前穴高了不少,未经开凿的后头可比前方还要紧致,收缩力更强劲。他不留情地抽出自己的手指,然后往自己的两根jī_bā上涂抹了大量的奶油,随后用第二根粗长的ròu_bàng对准黎单还在吐露的后穴,身下像母狗一样跪趴的漂亮男人骚屁股一直在磨蹭着他的胯下,席舟被蹭得欲火高涨,他红了眼,目露凶光,一用力巨硕的圆guī_tóu便陷进柔软紧致的后穴里去,黎单的后穴又热又紧,sāo_xué内壁还有一层一层的细微褶皱,只要肠壁一收缩,那凹凸不平的触感便会将粗红yáng_jù挤压得万分舒爽,席舟进到一半,第二根jī_bā就被缠得膨胀了一圈。
黎单后穴第一次被进入,肠道又紧致得过分,刚被强横进入时免不了有点发疼痛,他痛吟一声:“好大,好热……老板我的后穴好疼……啊……”他感觉自己的pì_yǎn快要被老板的大jī_bā撑破了,里边有液体涌流,也不知道是血液还是肠道分泌出来的骚水。可是越是疼痛,那快感越是强烈,骚心眼极度瘙痒,那深处渴望被搔到,被狠狠地肏上几遍,撞到他高潮喷水shè_jīng。
这么一想,他不单单是菊穴空虚的厉害,就连前边也花穴也不断地出水,花穴上的穴珠颤颤巍巍地充血挺立,红艳灼人,仿佛在期待被人猛烈地操弄一番。
“老板,用力操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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