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人挑着眉,一副试试看的样子。
他一下子就泄气了。不管他怎么锁,对方绝对可以进得来,他有这个自觉。而且看那个人好整以暇的样子,应该是不会再用那种「从楼上的阳台跳下来」的笨法子。
如果晚上因为应酬或开会而超过十点才回来,徐固从在车上就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了,通常大门还都没合上一半,他的衣服就被对方脱了一半。经验告诉他,打断那个男人的「性致」将是很危险的事情,他能够选择的是让对方把他按在门口的鞋柜上从后面进来,还是拖到客厅的沙发上被分开双腿。如果可以的话,他两种结果都不想要,但在没其它的选择之下,他只有选择后者。
外宿回来的徐固更加危险,那种危险从在公司里四下无人时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就像要把他当场扒光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来。真不明白在人前那副温文无害的嘴脸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快,但好在他早就跟对方约法三章:不在阳台上做、不在车上做、不在公司里做,所以他不担心对方会真的做出什么事。但让那个男人一直用那种要把他当场生吞活剥的眼神盯着,他也不觉得好到哪里去。在这种时候,他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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