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进也可出也可’的点心,瞧着是块水草丰美的chù_nǚ地,其实裤裆空间宽绰得能跑飞机。
宣传片的事,有销售部盯着跟那边经纪人签好合同了,你愿意看热闹就在这等着;不想耽误工夫,就跟坐旮旯里那秃子经纪人打声招呼,完了事儿装车给季宏图拉回去。反正你看着摆弄吧,拉出去喂狗我都不管。”
说完话大少爷撂下了半杯混汤,手插裤袋一路踢着步子迈进室内电梯,潇潇洒洒升入楼层。大庭广众之下不便喧哗,薛中泽啼笑皆非的捂着嘴吭叽半天骂了个脏字,只能满身不自在的在原处硬扛着。
虽然早有耳闻祁思源‘睚眦必报、概不赊欠’的习性,但实在没料到他会玩出这么刁毒的一招儿。几天前与徐、姚等人的狭路相逢,他配合顾寒江唱了出天衣无缝的红白脸,不仅使薛中泽和蒋敬璋受益得到掩护,也在很大程度上帮顾寒江虚晃一枪火中取栗。
季宏图被祁思源高深难辨一通乱拳晃了眼睛,把新到手的小尖果送给祁思源,希望就此堵住这位大少爷的嘴,从此猫走猫道狗钻狗洞,互不干扰各自发财。但思源公子又岂是捧嗟来之食的人,抬脚就把球踢出了边线。
靳可可补妆回来,看了座位上的景象,立时就明白自己又被‘倒手转送’了,登时转向角落经纪人跟前,疾言厉色嘀嘀咕咕的掰扯起来。秃子经纪人一时不知新恩客的背景,连哄带吓唬的提示靳可可不要贸然发作,又忙着打电话请示验证。靳可可缩在座椅里进退维谷,恨得无所适从,只能发作支使着手下小助理跑来跑去的递台本、取化妆箱、讲解拍摄安排。
经纪人终于得到了确切答案,靳可可被催赶着接过手机,捂耳朵听了几分钟电话,一张脸青红皂白的变换几个来回。最终强作笑颜飘然坐回到原位上,临场编的说辞倒也通顺圆滑:“今天有幸认识李老师真是荣幸之至。但是工作当前,那么多人等着,不好因为我一个人耽误了。若不嫌弃我们交换个联系电话吧,等这边工作告一段落了,我请您喝茶。”
薛中泽勾了下嘴角,从衣袋里夹出一张名片摆在桌面上:“靳小姐言之有理。这是我工作室的电话,有空再联系吧。”言罢推椅起身,看都不再看影星小姐,径直往大门走过去。你跟我拿糖,本少爷还不待见你呢。
一旁的大林更会配合,三步并两步跑在前面,先行守住感应玻璃门,将薛中泽让出门伫立候在廊下,他快步跑下台阶将车开上缓坡道,后门位置正好定在薛中泽跟前。
八层总经理办公室中,祁思源倚着飘窗正和顾寒江打电话。桌案上座机响起,秘书得示意接听后挽手汇报:大堂经理汇报,薛sir已经由龙强的司机开车接走了。
祁思源挥挥手让秘书放下日程簿子离开,继续闲扯淡:“当红影星一天之内被连甩了两次,可要成娱乐圈中劲爆的新闻了!不妨多加点佐料儿再搅合一把。哦,交代一声哈,你家那位坐车回去了啊。怎么样,我这手‘一石二鸟’立竿见影吧!”——“哈,有点儿损。你说的‘那位’,···是哪位呀?”
祁思源从桌上摸起烟点着,喷着烟雾笑斥:“您就跟我装吧,你心里还有另一位吗?我真替你俩累得慌。江哥,容我多句嘴:小竞到你跟前儿时,好像才十二吧?一块石头揣怀里五年多也早捂烫了。听别人云山雾罩臭白活一顿,你就能放手把他丢开,你怎么就能忍得下心,松得开手?!刚才你不是还笑我护犊子吗?没错,我承认护犊子。小狐狸到我跟前儿不到十七,正玩儿闹、叛逆的年龄;犯错的时候我是真揍,可在平时我也真疼他,你看这孩子现在跟我多亲!我家孩子,我知道该怎么疼,凭什么要交给外人管?凭什么要外人指手画脚告诉我该怎么带孩子,嗯?!”
车子驶入街道时,大林拍着方向盘哈哈大笑道:“哈哈··哦,刚当着人没法说话,保卫部邵哥说他中午去市局开会,把那辆捷达换走了;让咱们先用这辆车。没想到正好充作了道具···哈哈··你是没看见那美女影星的表情,满脸惊愕、惊喜、意想不到。要不是为了保持形象,她肯定甩了高跟鞋追出来。”从后视镜中见薛中泽笑而不语,大林越发笑得欢:“其实咱这也不算是演戏,对吧?”
薛中泽笑着摇摇头,给了一个不置可否的答案。大林所言“不算演戏”意思是说,他作为李竞的身份,本就是货真价实的官宦子弟,若作为薛中泽的身份,就更是真材实料的在编特职。尽管因工作限定非得保持鱼服草莽的表象,却也足够光鲜可人。“金紫功名,白鲫溯江。再壮观的景致也是一台戏。”
古往今来,官宦子弟的优越非寻常人意识观念可以料及的。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是这个特殊人群生命事业发展的趋势。在这个侯门似海的特殊舞台上,上演了无数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也展现过无比真实的大厦倾覆瞬间公侯盗贼的幻景。数不清由盛而衰、功过荣辱的生命轨迹,在百姓看来,都涵盖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这几个字中。无论王旗改换潮起潮落,他们身上永远披戴着之于神秘难料的猜度,以及永不褪色的艳羡嫉妒。
上班期间常缨打过两次电话,一次是大林代接,另一次赶上薛中泽刚睡着,就迷迷糊糊聊了两句。常缨笑着数落薛中泽是夜猫子,昼伏夜出,并约好忙完这段时间一起去逛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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