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提刀上前就挡,二月红屏住呼吸,没法过於发力,架住两人两把弯刀,再度被逼进了马车。
该死!
马车里等候已久的时清,早已抽出了匕首,等著二月红的背後朝他後退过来。二月红只见眼角有寒光一闪,连忙提剑阻挡。
他一脚踏在大汉朝他刺来的小臂,往刚才划出的马车顶部脱出马车。
这下他终於能呼气了,虽说还是能闻到那少许的酒味,但是这酒中的麻药,似乎已经不那麽厉害了。
适才经过激烈的争斗,马车的两匹马早已失控脱走,二月红站在不能再动的马车前面,将提剑的左手换成了右手。
“二爷实在好身手,在那狭小马车遭到咱们三人的合击,还能如此逃脱...那位大人所说不假。不过...您也就只能死在此处了!”
从马车的方向,传来了时清那少年的清亮声线。“我能问一句吗,二爷?”
二月红冷目低垂,说道,“死前,尽管问。”
时清挽开马车的车门,有些凌乱的黑色长发衬得他肤色更加白皙,脸型也更加小巧。他优雅地踏下车来,动作充满了丝丝诱惑和妩媚,“你一直都在防范我们吗?”
二月红冷哼一声道,“那是当然。”
两个汉子也从四分五裂的马车上站到地上,每人抽出了两把弯刀,时清却两手空空,没有武器。“我们似乎也没有露出多少破绽,二爷的防备心如此重,是为何?就算我们要杀四爷,您也不至於要防备我们对你的杀意吧?”
“你们的小动作太多,让我很难不注意而已。”二月红冷冷说完,运气於剑,冷泉剑发出了阵阵高声剑鸣,刺耳非常。
其实也并非如此。二月红确实注意到很多这三人的小动作,但二月红是在那之前就开始防备这三人的。不过此等小事,倒也不必和这三人说。“倒是我想问你们,你们确定不是被派来送死的吗?你们三人就是下毒,也毒不倒我,若你们真要我在这里留下性命,我只能说你们太高估自己了。”
“那结果是如何呢,二爷。”时清褪去了那青稚的表情,眉眼流转间都带著股妖娆的媚意。“你就是到了,也没用的,你想救四爷,对吧?”
二月红握剑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没用的。等你到了那个世界,和他团聚不迟。”时清说完,低声对两名大汉吩咐,“去。”
话音未落,两名大汉旋即朝二月红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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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看到电脑里有六十一,有种舒了口气的感脚= =
给百度的脑残语死早跪了发自真心,寒假还没放完吗,真想喷丫的打哪来滚回哪里去好了
马勒戈壁的...
☆、六十二
二月红淡淡笑了一声,没有回答,只是运起内息,提剑应战。
不知是否吸入了少许挥发的麻药,二月红感觉四肢有些迟钝。两名大汉的配合相当默契,二月红才挡了一个,另一个就在他露出的弱点偷袭。他对自己的剑速颇具信心,此刻却有些诡异的力不从心。
莫非他们还对他下过药吗?
他提气朝一个大汉猛攻过去,全力一刺,倒也刺穿了大汉握刀的手,但是同时另一个大汉的刀就刮到了他的手臂。
那刀上也涂了强力的麻药,二月红的左臂登时垂了下来。他的右臂迅速地点上左肩的穴道,才勉强维持住了身形。二月红自小讲究武道,十分看不起如此下作的手段,不禁想道,不惜如此也要让他死在此处,想必要杀他的人也很顾忌他的存在。要陷害或者杀了阿四,为何不非要杀了他?
莫非那人猜到,他会去救阿四吗?
不,这不大可能,这个决定不说他根本没有对任何人说,他根本就没有这样表现过...
然而现在可不由得他出神,时清还在等著他露出疲态──下一秒,时清已经又撒了一瓶药粉。二月红连连後退,却被剩下的那名大汉不要命似地冲来那把刀割了衣袍。
那药粉色白无味,二月红一时间无法分辨那是什麽,冷泉剑稍稍脱手,仅能动的右臂运足真气想要挥开,药粉扑在冲来的大汉脸上,大汉的眼睛一迷离,动作便停顿了。二月红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时机,右手再次握住了尚未著地的冷泉剑,自下而上地一挥,大汉的喉间瞬间被割断,从断口喷出来细细的血柱却是动力十足,冷不防溅在了二月红的头脸上。
二月红看得出时清不会武,也并未露出杀他的打算。时清切了一声,离了马车,正要带著那会武的汉子离开。
他们熟悉此处地形,要是丢了很难追得上。二月红转念之间,脚便点地一起,身子尚未落地,剑光便在时清眼前一闪,那断了手的大汉也被他割了喉咙。
滴血未沾的冷泉剑,闪著莹莹冷光架在了少年颈间,片刻之前还透露著志在必得与妩媚神情的时清,面上已是惊恐不已,又带著失败的不甘和悲哀。
“二爷,您要杀了我吗?”他凄楚地说道,“您果然还是袒护四爷的。不管你如何自诩正直,你包庇他,你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你是个魔道。”
二月红的手依然稳稳地架在少年的颈间。“我之所以现在还让你说话,想必你也知道我要问你一些事情。”
少年冷笑一声,说道,“如果是问那位大人,就请你免开尊口,一剑杀了我罢。”
二月红叹了一声。“你又何必。”他想起时清对他说过要杀阿四的缘由,一时也不愿分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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