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行的。”
奶奶看着继父道:“有一件事我本来不想提的,但你非逼着我说,那我就只能告诉你了,这桩亲事,听夏是答应要答应,不答应也只能答应,因为他把人家女孩子的裤子给脱了。”
继父几乎是从凳子上跳了起来:“这绝不可能,听夏这个孩子我很清楚,不会干那种下流的事情的。”
奶奶淡定地道:“你有让我把话说完吗?人家说得很清楚,当时是铃子觉得肚子疼,听夏不是一直很想当个医生吗,所以就毛毛燥燥把人小姑娘的裤子给脱了看,这是能随便脱的吗?”
继父急得双眼冒火:“那听夏不是好意吗,不也是为了看病吗?”
奶奶冷笑:“那听夏是大夫吗?”
继父顿时哑然。
奶奶慢条斯理地道:“不是大夫,这裤子能随便脱吗?他能随便脱个年轻女孩子的裤子吗?人家宽宏大量,说了不追究,也就是想把坏事变成好事……”
铃子爸在院子里扎着稻草绳,看着同样坐在院子里挑豆子的铃子妈,忍不住道:“你干嘛揪着人家孩子不放呢,人家在医院里也是帮了我们忙的。”
铃子妈道:“我说什么了?我说的是实话吧,这裤子能是白脱的吗?”
铃子爸不可理喻地道:“这是哪跟哪啊,再说了铃子不是还有那个人吗?她现在不肯说,不是迟早也能问出来。”
铃子妈抬起头来道:“那个人,那个人铃子那么小他就把她肚子搞大了,搞大了肚子到现在还像个缩头乌龟躲着不现身,就算问出来了,你能把铃子嫁给那个王八蛋?!”
铃子妈平息了一下激动:“放心吧,我自己的女儿我自己了解,你别看她嘴上说不行不行,可她没寻死觅活,证明她至少对听夏是不反感的。”
铃子爸苦恼地道:“那你为什么就非揪着听夏呢?”
“你那时去停拖拉机了,我在窗户外面看得真真的。”铃子妈眼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听夏,是个医生。”
“可听夏万一又回京城了呢。”
铃子妈不以为意地道:“放一百个心吧,京城是什么地方,那是一般人能呆得下去的吗?听夏能呆得下去还会逃回乡下吗,他逃回了乡下还能再逃回京城吗?”
铃子爸道:“那你也不能去找听夏奶奶啊,你是知道庆国一家是怎么对庆军一家的,你这不是招听夏恨吗?”
铃子妈白了一眼铃子爸:“那我直接去找听夏,他能答应?”
“这怎么可能?”铃子爸脱口道,大概再没人比傅听夏更清楚铃子是怎么进的医院了。
“那不就结了,等把这件事情逼成功了,我只有铃子一个女儿,会不疼他这个女婿?”
“这事也能逼成功?”铃子爸犹疑地问。
铃子妈冷笑道:“你别看听夏奶奶整天盘腿坐炕上,这老东西门精,我们即然开口提了这个亲,她就要好好掂量掂量。”
奶奶看着继父道:“咱母子为着你这个继子这两年是越来越生分了,不过我还是要多嘴一句。这是陈家村,我们姓宋,铃子妈不要说跟乡长是沾亲带故的,就说铃子她姨爹就是县教育局里当干部的,直接管着你大哥的饭碗。这件事你要是不答应,妈也不会怨你,妈就直接一条白布挂死在这梁上。”
继父痛苦地道:“妈!”
傅听夏双手抱臂笑眯眯地看着宋建民,把宋建民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你看什么看?”
“看来你还在县一中读书啊。”
“那是当然。”
傅听夏微笑道:“那看来你没把我脸上治好的事情告诉傅家啊。”
宋建民几乎是本能地跳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别紧张,我不是来追究你给傅家通风报信这件事,我的意思是咱们可以做笔互惠互利的交易。”傅听夏凑近了笑道:“你呢,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诉傅家,我呢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种苹果,一切都等你进了大学再说,怎么样?”
“我就算进了大学,傅家就能得罪了吗?。”宋建民警惕地看着他道。
傅听夏顺手拿过宋建民书桌的一只苹果,苹果自然是继父种的,继父舍不得吃,但却不会不孝敬奶奶,当然这些孝敬最后都理所当然到了宋建民的桌面上,傅听夏微笑道:“建民堂哥,有一件事情你可能没我清楚,那就是傅家有些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如果不想到大学里再去操心得罪了傅家该怎么办,那你可能现在就要操心了。”
他说着把苹果在身上擦了擦,然后咬了一口:“你自己选择。”
宋建民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隔了半晌才咬牙道:“你真得不回京城,真得就只在家里种地。”
傅听夏咬着苹果回答:“真的。”
宋建民挣扎了一番:“那好,只要你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去京城,我就不会跟傅家说你的事,但是有言在先,你要是……”
“没有那个但是,放心吧,建民堂哥!”傅听夏将吃剩下的苹果核放在他的书桌上笑道:“我要是真那么想留在京城,也不是留不下去,是不是。合作愉快,建民堂哥!”
他说完就笑着扬长而去,宋建民看了一眼桌面上的苹果核阴沉着脸长出了一口气。
继父一路没有跟傅听夏说话,只是深锁着眉头,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长叹了多少口气,傅听夏他们对奶奶的刁难早就司空见惯了,他实在想不出来奶奶又出了个什么样的花样才能让继父沉重地好像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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