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占尽自己老婆便宜。
大婚正日,当东方的长庚星升起,身着盛装的晨曜已经在曜日部落最高的欧林修斯山顶祭祀太阳父神。
于此同时,夏炎也已经被光着身子绑缚在部落中央架起的观礼台上。若是晨曜看见夏炎现在的姿势一定会被刺激得鼻血狂喷。
夏炎的上身趴伏在pò_chù凳上,双手和腰部都被染成红色的蛟绳紧紧捆绑固定,如此一来夏炎的腰不得大幅度向下弯曲,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也就拱出极其一个完美诱人的弧度。
还有两根绳子绑在了夏炎的脚腕处,向外将双腿拉至打开。yín_xué,兽鞭所有羞?耻之处完全暴漏在众人眼前,再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尽管观礼台外悬挂蝉翼制成的薄纱,这就像打了薄码一样,众人只看得见具体的动作,而看不见高清的部位。
夏炎却仍然被视奸的凌辱感刺激的,ròu_bàng高翘,全身泛红,yín_shuǐ直流。甚至忍不住体内的骚痒,无意识地用rǔ_tóu磨蹭着粗糙的凳面,扭动着屁股,就好像一只发了情,待操的母狗。
不行,神上还没回来,无论yín_xué内多么骚痒自己都必须强忍着,决不能骚浪的私自变出半兽型来,雌型的所有快感都必须自己的阳主赐予,自己决不能变成全族的笑话,让神上蒙羞。
完成祭祀太阳神返回部落,当晨曜撩起了观礼台的纱帘时,简直被如此妖异勾魂的夏炎惊呆了,即便这些天来也曾多次幻想过今天的场景,可幻想的却不如眼前的万分之一魅惑。
淫靡的气氛下,晨曜的行为仿佛完全不能自主,完全服从着那压抑在内心最深处的原始yù_wàng的支配。
"请神上,管教您的主月,立下规矩!"司礼人和监理人分别是同站在观礼台上的双方母亲。
夏炎的母亲将木桨双手托起献于晨曜,恳求他管教自己的雌子。
啪! "一,啊!谢阳主管教~嗯~夏炎一定克尽主月本分~服侍好阳主?~"
啪! "二,啊!谢阳主管教~啊~夏炎一定努力受孕~啊~为阳主延续血脉~"
啪!"十五,啊~谢阳主管教~啊~夏炎一定料理好后殿琐事~不让阳主烦心~"
最后一下落下,夏炎那原本白的像新出锅的馒头一般的屁股,已经变得充血通红。诱人极了,晨曜恨不得抓个满手,狠狠的揉捏亵?玩。或者狠狠地啃咬几口,留下自己的齿痕。
"管教礼成!"司礼的唱和提醒着晨曜和夏炎所做的一切都被母亲亲眼看着,晨曜是更加兴奋,而夏炎则是越加羞?耻,怎么办,怎么办前面的兽鞭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已经有透明的yín_shuǐ一滴滴不受控制地溢出,夏炎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渴求那根好不起眼的木棉。
"请神上为夏炎锁阳,行破?处礼!"
一根如牙签大小的木棉如夏炎所愿地插入了铃口死死地堵住,从最开始趴在凳上被全族兽人隔着薄纱视奸,到被管教责打臀部,最后又被阳主捏着兽鞭插入木棉,啊~神上还狠狠地蹂躏着自己那最脆弱的囊袋,这所有的快感冲击的夏炎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无限渴求阳主用他那巨大地神物贯穿自己,就算被阳主生生操死也比忍受这种让人发狂的煎熬好上千百倍。
"请阳主~用您的神物~操开夏炎的处穴~彻底占有夏炎~让他成为您的主月~"
在全部落兽人面前,要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夏炎说出:请神上操干自己,如此yín_dàng的请求。还要强忍着不能呻吟出来,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的夏炎瘫软在那里。
"如你所愿!"神上的话音还未落,夏炎就感觉一个无比炙热粗大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已经yín_shuǐ淋漓的洞口,然后一寸寸毫不留情地破开肉壁的挤压顽抗,然后直捣穴心。
啊~啊~啊~夏炎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在心里疯狂淫叫,自己是属于神上的,自己甚至能透过yín_xué里的巨物感受到神上的心跳和脉搏,比起巨物摩擦肉壁所的快感之前经历的一切都不足其万一。已经在剧烈的快感冲击下狂乱的夏炎,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决不能淫叫出来给阳主丢脸。
却不知他那隐忍的闷哼更是勾起了晨曜的征服欲,深陷淫欲之中的晨曜,忘记了典礼,忘记了部落,忘记了一切,眼中只有撅着通红的屁股等着挨操的夏炎,可恶,都被自己操的狂扭屁股,yín_shuǐ直流了,居然还那么倔强不吭一声。好!我看你这平日里冷傲的高领之花能坚持多久。
于是晨曜配合着ròu_bàng的进攻,狠狠地扭拧着夏炎的粉红奶头,扇打蹂躏着夏炎肉感十足的屁股。
“干死你个装模作样的贱货!要你不出声!操烂你的骚pì_yǎn!在你母亲面前被操爽吗?骚母狗?在全族面前被干,还能浪成这样,婊子!你哪里配做我的主月~只配做我脚下的一条狗!摇着尾巴挨操的贱母狗!贱狗,给我叫!不叫就干死你!”透过精神联系,发了狂的晨曜用恶毒的语言不停地凌辱着夏炎。
最后晨曜甚至是咬着牙将夏炎往死里操, 当晨曜将要shè_jīng时,夏炎已经被快感痛感羞耻逼冲击的再也承受不了昏死了过去。
涨成如拳头般的guī_tóu撕裂了夏炎的穴口,ròu_bàng上的倒刺狠狠地勾住了夏炎最骚浪的媚肉。处子之血顺着ròu_bàng缓缓地留下,夏炎被这雌性一生仅仅一次的巨大痛苦和快乐刺激的突然醒来,伸长了优美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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