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来不及避开只好硬生生挨了一刀,极高的温度迅速灼焦了伤口处的皮肉,滋滋滋冒着缕缕白烟。
林安也没料到真会伤到对方,唔,现在可是麻烦了,他勾着眸子抿嘴思考着怎样推卸责任安全离开。
塞里德是十分愤怒的,作为凯维纳大公唯一的儿子,他从小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自身天赋也好,现在22岁也已经是八阶剑士了,有望在三十岁以前成为剑圣。
大公对他自然是寄予厚望,现在斯兰蒂亚最年轻的圣者是亚特兰的二皇子,两年前也就是在他28岁的时候突破魔圣,可谓是出尽了风头。
作为一个八阶剑士,未来的剑圣,塞里德有着自己的骄傲,可是现在居然被一个四阶剑士划了这么大一条口子,他双手聚集着斗气怒气腾腾。
只是,看着火焰中黑发黑眸的少年,多情的桃花眼微挑着,红润的唇紧抿着,一脸歉意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由得心里又是一荡怒火早就抛到九天云外了。
“怎么办?你伤着我了。”塞里德撕开衣服露出整个结实的胸膛,小麦色的肌肤上,一条刀伤从右锁骨开始斜着划过左边暗红颗粒的下方,看上去狰狞恐怖。
林安沉默,咬着下嘴唇看着塞里德,丫的又没伤着你要害,一个大男人办个毛线啊!
这幅可爱的样子让塞里德更是心晃晃心晃晃,他挺了挺胸膛,就像这伤口是一个了不得的勋章似的,“呐,摸一下,摸一下就放你离开。”才怪。
林安不动,摸你妹啊!
塞里德开始说起帝国的法律帝国的荣誉,哼哼唧唧说了一大堆,林安最后终于从里面听出了重点——好好听话不然就完蛋!
的确,帝国的贵族是拥有很大的权利的,而在《帝国公法》中,就有多条法律对贵族的权益予以高度的保护。林安一个小小的四阶剑士,无权无势自然是没有任何理由对一个公爵出手的。
至于夏修那货,林安默默表示他好不容易才甩开他溜出来的。
林安看了一眼一脸得瑟的某人,最后温柔地开口:“痛不痛我看看。”说着伸出手,挑逗似地摸上了男人的胸膛。
塞里德只觉着一只柔软的小手沿着他的伤口摸过,所过之处激起电流般的酥麻,痒痒的,柔柔的,让他恨不能把人揉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嘶——”男人突然软了腰肢,发出一阵似愉悦又似痛苦的声音,“嗯哼,快,这边,这边还要~”却是林安一把捏住左胸的一点,来回挑弄。
塞里德握住林安做乱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宝贝儿真会玩~呐,跟了本公爵,别说是矿产了,你要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卧槽这么狗血的镜头真心是够了!!!挣开塞里德的手,林安揉了揉手腕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公爵大人不觉着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么~”
塞里德刚想说话,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
好不容易把这个大块头抬到床上,林安拍拍手嘘了一口气,真tmd重!然后淡定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离开了。
出大门的时候遇到了带他过来的卫兵,林安微微点头表示礼貌,“公爵大人刚刚太累现在睡着了。”
于是周围竖着耳朵偷听的士兵都露出一种瞬间了然的表情——我们懂的~没想到看着柔柔弱弱的那方面能力那么强啥!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哈。
林安忍着统统给他们一拳的冲动跑路了。
公爵大人嘛,只不过是在他伤口上撒了一点点药剂而已,几个时辰以后就清醒了。到时候能不能找到自己可就说不定了。
林安从空间手镯摸出一个面具,这面具的名字很好听——“迷醉的眼”。其实就是一个易容面具,上面刻画了混淆和变形魔法阵,一般的七阶以下的魔法师是不能看破的。至于七阶以上,他还就不信堂堂一个公爵那么傻逼为了一个雄子动用j□j阶的魔法师,要知道那个阶段的魔法师都是很忙的,炼金,冥想,为帝国效力,可不是拿来找一个区区的小人物。
小人物的林安于是很有自信的整理行李准备第二天正式进入乌鲁木山脉,他甚至觉得自己体内的冒险因子正在蠢蠢欲动。
饭后躺在床上,听着窗外雪花漱漱飘落,寂静的夜晚,温暖的房间,林安蹭了蹭被角,一定会有个好梦的。
不过另一边,大公爵的府宅可就没那么平静和谐了。今天大公爵刚回家屁股都没坐热,他家的宝贝儿子就怒气冲冲外加一脸委屈的摔了卧室的门。
这可让大公爵心疼坏了,儿子现在越来越成熟有魄力了,算得上是独当一方的大人物了,这回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连忙让他达夫(夫君的意思)去问问儿子怎么回事。
一个小时以后,他亲爱的欢天喜地地跑了回来,“亲爱的,我们乖儿子有心上人了,这不被拒绝了正伤心呢!”
大公爵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简直堪比一百瓦的大灯泡,“真的?这可是头等大事儿啊!”也无怪乎他这么高兴,塞里德这家伙别看总是口头花花的心里纯情得很,参加了那么多舞会宴会,各色美人见过不少一直就是不动心不愿结婚。
这下有了心上人简直是拨得云开见日出,大公爵似乎看见孙子就在前方对他微笑了。他立马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一定要全力支持儿子拿下未来的儿夫。
很快林安的资料就摆在了大公爵和塞里德的桌前,“十五岁,小了点啊,还没到法定的结婚年龄呢。”
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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