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īng_yè和血迹,李渊竟就这样将他重重扔下,任由他像件被被厌倦了的玩物般遗落在床上,只扳过他的头来,将湿脏的肉物插进世民口里,要他清理。李世民已然失去心神,任由那腥臭的肉物在自己嘴里插弄,也反应不来。
於今李渊的目光中,已全然没有一个父亲对儿子该有的慈爱,有的只剩像在看一副肉玩具的贱视与鄙夷。他从上而下审量著世民,随手撩起在世民脸庞上被jīng_yè黏住的一撮青丝。李渊勾起了残戾的笑来。
「你看你这是什麽模样?满身都是淫液,根本根一条在路边任人操弄的母狗无异!你这个样子,还配当皇帝麽?!!」李世民双眼微微一睁,还未来得及与李渊对上,就被李渊狠狠掴了一巴掌,整张脸都偏到了一旁去。犹闻李渊在他耳边狠狠地骂道:「打醒了你没有?你这丧心病狂的贱种……」
没听见世民回答,李渊又泄忿似地来回掴了他几巴掌,打至手也累了,看见李世民喘息不止,才停了下来。
这刻,李世民终於彻底死心了。李渊这句话割断了他们父子之间仅馀的亲情。除却亲情,本该深种的恨意便汹涌而出!李世民知道眼前这人以後不但不会再视他作儿子,甚至,不会再当他是个人!
哈……李世民倒怕李渊会继续当自己是儿子,他可受不了用儿子的身份来在这人身下承欢呢……现在可好……他可以全心全意憎恨眼前这个人了……因为当他是条狗般奸弄和抽打的,并不是他爹爹……
李世民没有再动,任由脑袋偏到一旁,双目半开合,是开也无力闭也无力。但见李渊下了床,慢条斯理地穿好龙袍,那种悠然的举止就似在他身上所做的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理所当然。李渊再没看李世民一眼,临走前,他轻轻道:「世民,明天把帅印交出来。朕要褫革你秦王之位。」
……褫位……
李世民刻下几乎要狂笑出来!
除去他的亲王之位,就等於说他不再属於李唐宗室!李渊,这主意真好!这样做一方面可以剥夺他的兵权,一方面就是可以名正言顺任意操他了!
李世民双目猛睁,腹中坏血又哗啦的喷出。此时躲在屏风後的程知节终於忍不住走出来扶起他,用袖子为他抹去口边乌血。
「殿下!!」
李世民这才想起程知节一直在旁,抬头一看,将军平时乐天豪爽的脸孔早已挂上无数泪痕。李世民呆了一下,直接以狂笑掩饰自己悲痛的表情。他反过来捉起程知节的手,搁到胯下乱搓一把。脸上又泛起那几乎像哭的媚笑:「哈……知节,这幕父亲操儿子好不好看?是不是看得下面硬了?来,我让你操……我让你……」
「够了!殿下是天策上将,不该这样作贱自己的!!」
程知节用力抽起被世民捉住的手,转而抓起世民的肩猛地摇晃,就似想摇醒他一样。摇了数下,李世民脸上的媚笑都死去了,取而代之是那种痛苦的自嘲。
「……天策上将?」他轻笑著,出神地望著房间一角,语气出奇地柔和:「就是刚才这个赐我天策上将这名号的人,也都口口声声叫我母狗、贱货……!!但他可说得没有错……我这模样……不是贱是什麽──」
「殿下……!!不要再说了!!」
「别要再叫我殿下。明天之後,我就什麽都不是了。」李世民静了静止,忽然挥开程知节:「你走,叫其他人也快点离开唐室。我已失势,保不了你们。」
「不!!我不走!我要杀了那狗皇帝!!」
李世民望著程知节那激动的表情,静默半许,忽然竟冷笑了起来,还笑得越来越烈,笑到气喘了,他如是狂叫道:「好!!杀!!把他们全部都杀!!杀尽这些狗娘养的!!」
就连程知节都一时被世民吓著了。却见世民目发异光,龇牙咧齿,身子虽静止,表情却癫狂得像一头随时会杀人的野兽!程知节吓得退後了几一步,李世民却继续瞪望前方,已如入无人之境,双目当中,只馀无尽的仇恨!!!
「哈……说偶是狗吗?我就咬死你们……咬死你们……咬得你们面目全非,身首异处!我要李建成这贱种惨死我手里,我要李渊亲眼看著我这条母狗穿他的龙袍、坐他的皇位!!」
血气上涌,李世民倏忽眼前一黑。是ròu_tǐ已到了极限底线,他终於撑不住昏倒过去。不过只要待他一睁眼,他就会彻彻底底变成一头灭绝人性的兽!!其时五月,武德九年,唐室慢慢迈入开国已来最为腥风血雨的岁月。
(完)
血刃长安(1)李世民x李建成
血刃长安(1)
──玄武门之变改
武德九年六月,时为仲夏,而长安气候不好,冬天冷夏天热,到了六月,已是暑气逼人。四处蝉鸣不断,烈日耗人,太阳底下的人们也少不免烦燥。天策府中猛将齐集,人人烦恼不安的踱来踱去,只有李世民一人坐在座上,好整以暇地喝著清茶。
秦王一身玄黑,黑色配搭著束腰的剪裁显得他人特别修长好看。李世民自战定後,就只喜黑色,黑色已然代表了他的身份,甚至他的内心。
猛将当中,尉迟敬德也在。毒酒事发後尉迟敬德一听到这消息,当下连军令也不顾,飞奔回天策府。到了世民的房里,见著是他一具情欲的伤痕弄得惨不忍睹的躯体。想不到如斯惨况,竟是世民的父兄一手造成的!但更令尉迟敬德想不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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