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比平常更高涨,然而,心中却没有平时的兴-奋感,这是他们唯一一次次身心不一的性-爱,感觉很不好。
他在想,这些天孔弈秋身上必定是发生了些什么,而且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心中隐隐的痛。
望着身-下人迷离的眼神,分不清是陶醉还是痛苦的表情,施燃心中烦躁不安,只好将烦躁化作欲-望,更猛烈的进-攻,更疯狂的吻。
孔弈秋紧紧地攀-附着施燃,不再压抑平时努力压抑的呻-吟,“发-泄吧,这就是最好的发-泄方式不是吗?最好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在一个男人身-下承-欢还他妈叫得这么爽!”心中的阴云似乎驱散不少,射-入体内的灼-热烫得他猛地一阵战栗。
施燃伏-在他身上喘-息,孔弈秋伸手摸索到腹部的那一片滑腻,抬起手对光看着,突然笑了。这就是精-子,神奇而又廉价的东西,一次射-出要以亿计,倘若进入女性的子-宫,每一个都可能变成下一个你我他,然而,自己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吧。
施燃被他突如其来的怪笑吓了一跳,“弈秋,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挺好的。”说着在他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下,“抱歉把你的床弄脏了。”
“没关系,发生了什么事吗?”施燃让开,问正要下床的孔弈秋。
“没什么,一些无聊的事。”孔弈秋浅笑,说得云淡风轻,“浴室借用一下。”捡起地上的衣服往外去了。
施燃愣住,这种礼貌而疏离的语气是什么意思?感觉就像他们只是炮-友。
孔弈秋出来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见施燃穿着单衣坐在沙发上,“你要去洗吗?”
“你有什么不想告诉我的事吗?你今天……”
“我不会放弃你的。”孔弈秋打断他,“我确信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我要说的就这些。”他双手插在口袋里慵懒地倚靠门框,像是在说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施燃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孔弈秋望着窗外开始有些灰蒙蒙的天色,站直身子往玄关走去,“我该回去了。”拉开门,看了施燃一眼,“小心别着凉。”砰地一声关上门走了。
施燃呆坐在沙发上,觉得这应该只是一场诡异的梦。
?
☆、年
? “哎呀!弈秋回来了,同学会很热闹吗?去了这么久。”孔弈秋才进门,徐世灵就叫起来。
孔奕秋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还是摆出一张谦逊的绅士脸道:“挺热闹的。”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宋宛盈、徐世灵和楚夏蝶,上一刻似乎还在讨论着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弈秋,徐阿姨给你专门定做的礼服今天到了,夏蝶已经送去你房间了,你上去试试。”宋宛盈说完又投入到刚才的话题中。
楚夏蝶偷偷瞄了他一眼,见孔弈秋面无表情地走上楼梯,心中有些懊恼,还是连看都不肯看她一眼。
孔弈秋进门就看见一个精致的银灰色木质大盒子躺在藤椅上,他走过去掀开盖子,里面是一套叠放整齐的银灰色晚礼服,意大利纯手工缝制。
放下盒子,扑到床上,觉得很可悲,你明明只喜欢吃牛肉,可别人偏偏告诉你猪肉羊肉马肉有多好吃,你应该吃猪肉羊肉马肉才是合理的,才是正确的。
孔弈秋正昏昏欲睡时,听见有人在敲门,“什么事?”他尽量压抑着,声音中还是透着不耐烦。
“弈秋哥,宋阿姨说让你把衣服穿出来看一下,看有没有需要改的地方。”楚夏蝶在门外柔声道。
“挺合适的,不用改了。”
“呃,宋阿姨说让你必须下去。”
孔弈秋深吸一口气,“知道了。”
很快,一身正装的孔弈秋出来了,三个女人都不小地被惊艳到了,果然人靠衣装,再帅气的人也得靠行头才能将优势发挥到极致。
衣服的布料很考究,几乎没有折痕,这两年,孔弈秋的身高猛地窜到180朝上,在如水银般的布料的包裹下的四肢显得愈发修长,整个人挺拔得很有三军仪仗的范儿。
他缓缓走下楼梯。
宋宛盈想:“看,不愧是我儿子,长得就是帅!”
徐世灵想:“看来这女婿是找对了,果然不是凡品。”
楚夏蝶想:“啊,怎么感觉他更帅了!”
孔弈秋露出他招牌式微笑,问:“三位女士,觉得如何?”
三人赞许地点头,宋宛盈道:“嗯,看来不用改了,到时候你就穿这套吧。”
孔弈秋绅士地点点头,又回到楼上。站在镜子前,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那张脸陌生得可怕,如果仔细找寻,是否能找到面具与皮肤的交接处,然后撕下它呢?
腊月二十九,本市与邻市接壤处的一所别墅前车水马龙。
这里是孔家的另一处豪宅,平常不大住人,孔方有时会就近住几天,它的主要用途就是用来举办私人宴会。
就比如这次,来宾都是孔方在各界的朋友。
作为东道主,孔方一家包括徐世灵和楚夏蝶母女一早就到了这里。日暮降临后,宾客陆续而至,孔方做了个简短的开场白就进入主题。
这里的空间很大,大厅里铺着洁白桌布的长桌上摆满各色美食和饮料,客人们品着美食、饮着美酒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畅谈,气氛非常融洽。
而当那对华服的璧人从旋转的楼梯徐徐走下来的时候,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
孔弈秋着那身银灰色晚礼服搭配同色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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