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就不客气了。”
“您说哪儿的话,这些物件里头要是有您喜欢的玩意儿,我私人送你一件儿。”
“真是客气。”贾延宏脸上堆着笑,还qíng_sè的往挎着他胳膊的秦锦手上摸,给他摸得面上飞霞,差点儿高潮。
这边话音刚落,拍卖师就上了台,薛平榛寻到自己的座位坐定,看着坐在前排的贾延宏,恨得牙痒痒。萧仲拍了 拍薛平榛递了个眼色让他别那么冲动,薛平榛攥紧了拳头,牙齿都要咬碎了。
拍卖会结束了,贾延宏只拍了一副字画和一个笔洗,都没出多少血,和薛平榛道别后便大步流星的走了。薛平榛 将那张秦锦塞给他的名片丢给萧仲,萧仲低头看了一眼赶紧快步追上薛平榛说:“大哥,你可别玩我,让黄老三 知道了,我连他家大门儿都进不去。”
薛平榛乐了,说:“总吃那老肉多塞牙,偶尔换换也有新鲜感。”
萧仲听见直摆手,再也不搭这话茬。
在回去的路上,萧仲问薛平榛:“估计这贾延宏该知道何友善出事儿了吧。”
“不止如此。”估计他养父之死这件事被他知道这层贾延宏也能猜到,毕竟那狐狸不止从道上混过,现在还是步 入政途,没那么深邃的心思,不可能混得如鱼得水。
萧仲想了一下,想明白了似的拍了拍脑袋问:“大哥,那要怎么办?”
“继续盯着他,看他接下来有什么动作,这老狐狸精着呢。”
“是。”
不出薛平榛所料,贾延宏在那天之后便整日躲在家里不大出去,即使非出去不可,也加派了人手在身边护着。
薛平榛把贾延宏的照片贴在墙上,工作累了就用飞镖丢他,几天之后,贾延宏的脸就被插烂了。
一次梁晋上来送茶水,看见了,怯生生的问薛平榛照片上被扎得可怜兮兮的人是谁,薛平榛没答话,反而却指指 书桌上的飞镖问梁晋:“你要不要也来试试?”
梁晋双手在身上来回擦了擦,紧张的点点头。
薛平榛拿起一支飞镖递给他,梁晋站在那里比划了好半天,然后使了吃奶的力气丢出去,谁知道差点飞歪到门框 上。
薛平榛表面上很冷静的摇摇头,心里却笑翻了天,他又拿起一根握在梁晋手里,自己则蹲下来包住梁晋的手,瞄 准了贾延宏的脸,指导梁晋道:“先瞄准,对,你得放松点儿,别那么用力,像这么一丢,看,中了吧。”
只见那飞镖从梁晋的手中飞出去,直直的就钉在贾延宏的眼睛上,梁晋看见中了,咯咯的乐着拍手,脸上红扑扑 的。
薛平榛顺手捏了两把,感觉肉肉的还挺有手感。想想这孩子都来快一个月了,身上还真长了点肉,皮肤比刚来的 时候滑溜了。
梁晋垂下头,害羞的揉着脸说自己要出去了,薛平榛点点头。
小土狗也不一定不娇贵,就得看怎么养活。薛平榛心想。
其实薛平榛暂时不会把贾延宏怎么样,他只是恨。这种事情来日方长,早先他恨不得将贾延宏千刀万剐,但现在 他倒是挺开心每天都能看见贾延宏紧张的生怕他动手的样子,这样从精神上折磨一个人,才会让报复来得更具快 感。
十七
入春的时候,薛平榛做了两件事,第一是让梁晋入了自己的籍,第二把大部分资金投到了正经生意上。
前者是为了让梁晋上学,这点吴姨最高兴,她可喜欢这孩子了,但是谁高兴与否都与薛平榛的决定无关,反正既 然决定养了就得好好养,他是个做事有头有尾的人,而且梁晋这孩子懂事,这很合他的意;后者是他想开创点儿 新事业,虽然遭到了一些人的反对,可还是那句话,别人反对与薛平榛的决定无关,只要能让弟兄们平平安安, 吃饱穿暖,那么他的决定就没有错,当然,他这么做还有别的用意。
梁晋失学两年,功课落下太多,只能从头开始,他年纪实在是大,还好那间私立学校制度比较宽松,说可以让他 跳着念,只要孩子努力,两、三年之内重新读完六年的课程也不是不可能。
重新有书念,梁晋固然是高兴的,兴冲冲的去上了两天学,可没多久脸上就没了笑容。
同班的比他小的同学疏远他,高年级与他年纪相仿的又欺负他,但这些事他都没跟薛平榛说过,还是老师找到接 送梁晋的司机,辗转了好几个人才被薛平榛知道。
薛平榛不愿意让自家的孩子受这种委屈,但也没什么解决办法,他总不能逼着那些孩子跟梁晋交朋友,便只能对 梁晋说:“你得努点力,早点升到高年级就不会有人说三道四了。”薛平榛这是在把自己的经验加在梁晋身上, 梁晋也一直把他的话当圣旨,虽然学得很吃力,可还是下决心早点摆脱这样尴尬的状态。他不能让薛平榛失望, 因为今天的好日子全是薛平榛给他的,虽然他在薛平榛的面前存在感很低,可也费尽心力的让薛平榛注意到自己 的努力。
他喜欢看薛平榛对他的成绩单露出满意的笑容,更想让薛平榛对他的表现和投入觉得值得。
于是寒来暑往三个春秋,梁晋不仅成了校内的好学生,还在三年内跨了几级,终于在十五岁的时候升上了初中。
此时,薛平榛也已经与贾延宏耗了三年,他找了个人盯在贾延宏身边,时时刻刻给他透漏消息,贾延宏做什么买 卖,他得到消息后就必定给抢来,而且经营得是红红火火,给贾延宏排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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