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痛了,以后,记得也不要让别人来让你痛。
君少卿看着他的眼睛,心下一痛,为什么?你眼中的神情永远都是这样温柔缱绻。
殿内是暧昧的撞击声和水声,痴缠在一起的身体,却像是隔着银河天堑一样,咫尺天涯,不过如此。
殿外更漏迟迟,轻烟袅袅,过往顷刻燃尽。
白宵醒来的时候,殿内空无一人,周身只余下了君少卿身上冷冷的残香,他只觉得腰酸背痛,身体酸软没有丝毫力气,喉咙里的干渴催促着他下床喝水。
用手支撑着身体,却被手上的负重感弄的一惊。
这是......
一条精致的锁链细细的缚在他的手上,锁链的另一端连着墙壁,心下微叹,还真像君少卿的做派呢。
虽然苦笑着,可白宵脸上的神情却是带着温柔的。
他一直都知道君少卿清贵温润的外表下还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残暴,只是这一面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展现出来过,他也就装作不知道罢了。
只是,如今这一面要用在他身上了吗?
白宵拨弄着手上的链子,苦笑,不是早就知道的事情了吗?为什么还会这么难过呢?
连着几天,殿内都是空荡荡的,虽然三餐都有人送过来,但君少卿却再也没有露过面。
期间白宵也曾试过用内里震断锁链,却发现内力不知所踪,看来是送来的饭菜里加了东西。
这样也好,那个人总归是要来看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写文加入了一些心理描写,人物可能会好一点。
☆、师父乃大杀器
像是无聊一样,白宵坐在床上,将手上的链子摇的叮当响,目光空茫的落在空中的某一点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君少卿在窗外看着他,从暴怒的情绪中挣脱出来的他能够十分清晰的肯定,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是被他忽略的。
他看着穿着白色中衣,沐浴在晨光中的白宵,浅薄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纤长的睫毛垂下,显得有些落寞和脆弱。
那么,宵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或者说,你想瞒着我什么呢?
转身离去,对着暗处道:“叫千珏来一趟。”
千珏跪在地上,在这个人面前,他永远是没有资格反抗的。
君少卿坐在上座,并不动作,没错,他在吃醋,他嫉妒千珏陪伴过白宵一段时间,并且成为了对白宵而言十分重要的人。
自顾自的批阅着群臣递上来的折子,像是没有看到跪着的人一样。
兴致缺缺的看着手上的折子,无一例外的,全部写着请他继位,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安王和宁王杀了君御,又勾结周边国家试图打垮大乾,被他一掌击毙,明面上能继承皇位的也只有他了。
那个男人应该早就算到这一点了吧?纵容安王和宁王的性子,以儒君的路子教导君御,用训练野兽的方法来锻炼他。
可惜君御这个蠢货暗自烧掉了让他辅政的遗旨,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看向跪在地上的千珏,君少卿有些冷漠的想,为了大乾,那个男人还真是费尽了心思,宁愿让他这个外人来继承皇位,也不愿把大乾交到资质平庸的亲子手上。
察觉到自己的思绪飘得的些远了,君少卿才开口道:“起身吧。”
千珏起身时踉跄了一下,最终咬牙站稳了。
君少卿把玩着手上的白玉扳指,斜睨着他道:“你了解白宵吗?”
这个问题很突兀,但千珏还是反应过来了:“虽然许久未见了,但宵儿这孩子的本性,属下还是熟知的。”
“哦?”君少卿道;“你有多了解他呢?”
千珏本就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闻言挑衅的看了他一眼:“至少可以从他口中知道你想要的。”
君少卿不怒反笑:“那你就去问问,他在瞒着我什么。”
千珏转身,君少卿冷冷的声音传来:“记住,别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脚下一顿,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千珏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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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宵看着窗外绚丽的晚霞,平静的道:“你终于来了,师兄。”
千珏有些心疼的看着他,白宵像是没看到他的眼神一样。
笑着扭过头:“师兄知道了,是不是?”
千珏不答。
白宵伸出手,搭上了千珏的肩膀。
千珏一颤,熟悉的气息一闪而过,挂在脖子上的绳子被白宵轻巧的挑了出来。
白宵轻笑,有些得意的样子:“我就知道,没有拿到我的命珠,师兄是不会离开的。”
千珏闭了闭眼,说不出话来。
白宵接着道:“你看,珠子都变暗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做?”千珏吼道:“你忘了师父的教导了吗?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白宵低着头:“即使师父师兄还有长老们从来都不说,但我知道的,会付出的代价。”
白宵抬头看着他,轻轻的拭去千珏眼角的泪水,抚了抚他的发顶,像是小时候他对他做的一样,笑着道:“不要哭。”
千珏看着他语笑嫣然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将他搂进了怀里。
白宵感受着颈间的濡湿,轻轻的拍着千珏的后背:“师兄会帮我的,对吗?”
千珏心下一痛,他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笑来:“哪一次你闯出来的祸不是我收拾的?”
白宵的声音有些低落:“师兄,对不起。”
千珏心下一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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