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滚!"
"叶子--"身后的冷冽做梦也想不到会听到叶恕行这番感人肺腑的"表白",刚想回应爱人的深情,叶恕行突然转过身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大声吼了起来.
"你是白痴啊?竟然去找这种人渣拼命,他死了你要坐牢的值得吗?不知道有人会为你担心吗?啊!脑子进水了是不是?还有躺在这里让别人吃豆腐很爽吗?他都要扒你衣服了你还不反抗,非要等被胶光了才行是不是?你这个白痴!王八蛋!混球!死嫖客!臭--唔!"一大堆骂人的话还没骂完嘴唇就被堵住了.
冷冽把叶恕行拉进怀里狠狠地吻住,后者迟疑了一秒之后抱住他的肩热情回应他.
不行了!忍不住了!实在太可爱了,他的叶子!
冷冽的确是准备去找吕锡鸣,但不是拼命而是把话说清楚.他爱叶恕行,这一点是不会变的,如果吕锡鸣以后要是让叶恕行受到一点伤害他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可昨天晚上淋了一个多小时的雨,他铁打的身体也顶不住了,发烧发到三十九度五走路都困难了,最后只得进了医院.吊了点滴烧也退了一些,他只打电话告诉他秦朗他在医院,没想到没过多久吕锡鸣也来了,没问他是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反正也正好要找他,两个谈了没多久吕锡鸣生气地抓住他的衣领的时候,叶恕行就进来了.然后就发生了刚才那个"惨绝人寰"的流血事件!
"叶子你终于承认你爱我了--"
"唔--嗯!老子才没承认,我只是--只说喜欢你!"
"一样--"
"唔唔唔!(翻译:不一样!)"
两个人在床上吻得热火朝天,完全忘记房间里还有别人.门口的秦朗看得津津有味,吕锡鸣颤悠悠从地上站起来,想开口才发觉张张嘴都有点困难.
臭小子竟然下手这么重!
"看到了?想拆散那两个人后果是很严重的."秦朗把视线从床上两个人身上移开.
"你--"嘶~疼!忍着!吕锡鸣板起一张脸看着秦朗,"你的确你不想拆散他们?"他看叶恕行的眼神绝对跟他是一样的!
秦朗微微一笑,上下打量了一下吕锡鸣说:"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之后我更加的确后果的严重了."
"你--"吕锡鸣气得话也说不出来.
"好了好了!先跟我出去,不然就得看活春宫了!"秦朗瞄了一眼床上已经激动到扒衣服的两人,推了一把吕锡鸣,"而且你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你建议你先去看一下外科,或者骨科,你的确你骨头没断吧?"
吕锡鸣忍住想咬牙的冲动,看了一眼床上旁若无人的两人,最后还是跟着秦朗走了出去.
"要不要帮你们挂个'请忽打扰'的牌子?"出了门的秦朗突然又钻进一个头问.
回答他的是一个花瓶,砸到了门上.叶恕行扔的.
"啊~~哈~哈~~"接吻此时成了一种最激烈的运动.叶恕行和冷冽吻到气喘吁吁呼吸急促.但是两个人心里和身体同时在叫嚣着:不够!还不够!
叶恕行已经躺在床上,冷冽压在他身上紧紧抱住他,两个人呼吸了足够的空气之后马上又吻上对方.
"叶子,我们有多久没做了?"冷冽用唇在叶恕行身上点燃一个个火苗,双手解着他衣服的扣子,外套不知道什么早就被扔到地上了.
"不记得了--"叶恕行闭上眼感觉着冷冽身体的温度,很热!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
"啊~~!"冷冽拉下了他的裤子直接含住了他还被内裤包裹着的分身,隔着一层纤维传来的湿热感让叶恕行咬紧牙关,不让呻吟从嘴里声泄出来.
"你--你身上怎么这么热?"叶恕行下意识地扭动着腰寻找舒服的姿势.
冷冽松开嘴里的东西抬起头,一道银丝从他嘴里滑出沾着已经湿透的顶端,他舔了舔嘴唇,拉掉了叶恕行下半身最后一层屏蔽.
"我问你呢!"叶恕行被眼前香艳色 情的场景刺激的不轻,冷冽直直地看着他的下半身,眼神里满是yù_wàng.
"看到你这个了啊!"冷冽邪气一笑,伸出食指弹了一下叶恕行的顶端.叶恕行呻吟一声,下面马上完全起立!
"我问你正经的!"叶恕行任由冷冽挤进他的双腿之间,他别过头,突然看到了床头柜子上放着的退烧药.
"你发烧了?"
冷冽正在他胸前种草莓,一只手已经伸到叶恕行的禁区准备开始扩张等会儿要进入的地方,不在意地"嗯"了一声说:"已经退烧了.放松--我进去了--"
感觉到后庭要失守,一个念头突然闪进脑中,叶恕行大叫一声:"停下!"喊完屁股向上抬了一下,冷冽的手指从穴口滑出.
"怎么了?"他有些懊恼地问,才刚进去一点点还没来得及感受小东西体内的销魂热度和触感呢!
叶恕行拉了拉挂在他身上的唯一一件衬衫,看着冷冽衣衫半解的样子,露出精壮的胸膛和平坦的小腹,还有六声线条优美的腹肌呢!摸上去舒服啊!他嘿嘿笑了两声,转过头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眼中的色 情光芒后,看着冷冽一本正经地说:"听别人说--"
冷冽挑了挑眉,"说什么?"边说边做,伸出手搂住他含住了他的耳垂,这是叶恕行的敏感带之一.
果然,叶恕行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但想到自己要争取的事他还是忍住了快感推开了冷冽.
"你他妈的先听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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