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完了还吟了一首诗,末了两句听真切了,是:……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作者有话要说:
唐鱼水:我听师尊一本正经的扯淡,还挺像那么回事。
谢虞:师尊喜欢扯淡?
符青鸾默默的拿书挡住脸:别看我,我从不扯蛋,很疼的!
第40章
小巫山众人听见那妖人在那马车上声情并茂的哭, 不禁疑惑的面面相觑。
“妖人这是怎么了?算卦还需要哭吗?这是什么算卦方式?还有什么儿子,他有儿子吗?”
“别是发了癔症吧?”
“你看他整日活蹦乱跳, 哪里像有癔症的样子。”
“也是,但他这个样子实在奇怪, 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别了吧, 有小白的前车之鉴, 咱们还是离的远一点儿。”
“那我们过去看吗?小白?”所有人一起看廖白灼。
“你们为何都叫我小白?”
“小白其实挺顺口的。”
“……不用过去。”
“你不是拜托我们平日里对妖人多多照拂?正好今回师叔不在……”
“那也不用, 他没事。”廖白灼头痛的摆了摆手,他在留守的这帮师兄弟里灵力算是最高的,所以将那对话听了真切,这妖人哪有什么儿子, 想坑人钱,在胡诌呢。
可奇葩的是那主仆两人竟然相信了, 还跟符青鸾达成了十两银子的交易作为赔偿。
随后,符青鸾收起悲声,跟那小姐一手交钱, 一手起卦。
车中的付麟忍了一忍,实在没忍住, 把进入车中取水给符青鸾润喉咙的唐鱼水拉过去,他平日里不是随便好奇的人,但这对师徒刷新了他的下限, 所以他问时,脸上有些怪异:“你师傅他,一直是这个样子的吗?”
唐鱼水见怪不怪的看他一眼:“嗯啊。”
车门口, 那小姐小心的兜了那铜钱,然后将那铜钱撒了一卦,唐鱼水勾头看后,跟符青鸾嘀咕一番,符青鸾掩住脸上的惊讶,他原本见那小姐身量细小,但小腹却意外的微胖,最近又肯定常常呕吐,所以脑中本是有个猜测,如今唐鱼水这一说,倒是不谋而合了。
符青鸾端茶水喝了一口。“小姐可是已有意中人?”
那小姐声音挺惊讶,丫鬟懊恼跺脚:“你,你别坏我们小姐名声,我们小姐还待字闺中呢。”
符青鸾“哦”了一声点点头,继而手搭着膝盖,手指在膝上点了几点,若有所思一会儿,抬起头,手指沾了茶水,在那车辕的木板上反写了一个字。
那丫鬟搀着小姐好奇的近前一看,立刻恼羞成怒。
小姐失声惊呼,丫鬟羞愤怒斥,指着符青鸾跳脚:“你,你,你怎能如此造谣?”
符青鸾看着那快要指到脸上的指头,挑了跳眉,他可没造谣,只是写了事实,至于信不信,她们回去请个郎中一查,自然就知晓了。何况,对一个姑娘家的名声,他没有用说的,已经很注意了。
“小姐,他坑我们钱。”丫鬟告状。
“来人,”小姐亦浑身颤抖。她这扬声一叫,待在不远处的家丁就都呼啦啦围了上来。
“给我砸了他这摊子。”小姐指着符青鸾所在的马车。
小姐一声令下,家丁们纷纷抽出了家伙。
这是,恼羞成怒了?符青鸾摇头,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理喻也!他摸了摸拳头,转头找了一圈,想找个趁手的武器,瞥见车内付麟波澜不惊的目光,他还欣赏了一下,抽空说了一句:“小付,对不住啦。”
付麟笑着摇了摇头。
唐鱼水把一个板凳递到符青鸾手里。
符青鸾颠了颠,站起来酝酿了一下情绪,朝身后吼:“小白,有人劫车。”
只是他这话音还未落,小巫山的众人已呈半扇形挡在了符青鸾所在的马车跟前,摆出护卫的姿态,一经站定,亦纷纷“锵锵锵”拔出剑来。
“小白,好眼色。”符青鸾激赏的拍掌,随即将板凳放下,屁股挨到凳面上。
廖白灼脸黑亦无语的看他一眼。他们负责看守付麟的安全,你引了人砸车,他们怎么可能不管,何况他还欠着这妖人的人情未还!
廖白灼忍不住闭了闭眼:他竟有种无语问苍天的冲动!他就不明白了,只是算个卦而已,他见过无数算卦的,可怎么独独只这妖人,每次都能招人打?!
小巫山人多势众,双方自然打不起来,小姐虽然脑子有些轴,但也不是个傻的,敌众我寡的情势自然还是分得清的,所以那丫鬟“呸”“不要脸”之后,搀着小姐登车带着家丁愤怒而走了。
看着那小姐的香车走远,廖白灼提剑归鞘,回头无奈的瞟了符青鸾一眼,忍了忍没忍住,说了一句:“妖人,你能安分一点吗?”
听廖白灼这么说,其余的师兄们也都纷纷赞同的点头。
符青鸾撒么一圈,满脸无辜,“我一直很安分呐。”
廖白灼就无奈的摇了摇头,一伙人唉声叹气的纷纷将剑收了,三三两两的往茶棚走,符青鸾一个高兴,把廖白灼叫住了,掏出早这小姐之前算卦得的六十个铜钱,悉数给了他,权作零花钱。“你们且分了吧。”符青鸾土豪的说。
廖白灼捧着那铜钱,又眼神激荡起来。
付麟有些不忍看,唐鱼水不忿的揪符青鸾衣服:“师傅,你又给小白零花钱,你都没给过我。”
还未走远的廖白灼听见此话,更不好意思了。
符青鸾抬手摸了摸唐鱼水脑顶:“我的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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