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舌头舔舐着我胯下那根宝贝,吞吐间不时眯起眼睛看我,一脸享受表情。
他卖力地吞咽着,仿佛势要将我整个儿吃下肚去,只可惜和我狰狞的大宝贝比起来,韩理那张小嘴实在秀气了太多。
我揪着韩理的头发,亲眼看着自己那根青筋暴起的丑陋玩意儿把他捅得满脸通红。
他好像不是很擅长这个。
“别呛着了。”我拍拍韩理的脸让他起来,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这幺yín_dàng,上面的活又不好,准保是个大松货,直接插也不要紧。
省事儿,开心。
我往自己手上吐了两口唾沫,兴奋地在我的大兄弟身上胡乱撸了两下,当是做了润滑。
伸手把韩理摆成野地里屁股朝天的趴跪姿势,我掰开他的臀瓣就准备来个单刀直入。
“主人,轻点儿。”事到临头,韩理却抖了。
装雏儿?
嘿嘿,我就好这一口。
“韩美人儿别怕。”我猛地一拍韩理雪白的屁股,打出一个血红的巴掌印儿,“主人会很温柔的。”
说完,我搂着韩理的腰,奋力向前一顶。
“嗯。”韩理闷哼一声。
“嗷!”我放声惨叫。
“好疼……”我捂着自己的小弟弟痛苦地跪了下去。
“主人!”韩理不明所以,连衣服都顾不上穿,赶忙回过头来看我。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第一次!”我泪眼朦胧地捂着裆。
韩理唰地一下就给我跪了,“……属下的身子,自然是要留给主人的。”
“你是第一次你为什幺不和我说!”我愤然。
韩理低下头,“我以为主人心里明白。”
“不,我不明白。”我一脚踹开他,准备落荒而逃,却被韩理从身后环住。
“主人……您别走……”韩理的声音带了哀求,“您要是不喜欢雏儿,韩理自个儿给自个儿开了苞便是……”
“不是这个问题。”我铁了心要闪人,“你让开,你让我滚!”
韩理没再阻拦。
不是说他韩理早就是本人的入幕之宾了吗?
果然坊间传言不可尽信。
我提起裤子在山野里狂奔,腾出手来系上裤带。
疼死了疼死了。
不行,我一定得去找个大夫看看。搞不好我可能一辈子都硬不起来了。
等一下,我就是大夫啊。
想到这一点,我赶忙靠着颗大树停下,脱了裤子观察自己的大jj。
有点红肿。
我动手摸了摸,还好,没啥大问题。
放下心来,我顿感全身舒畅,神清气爽。于是爬上乎大树,迎风而撒尿。
忽然听到一声微弱呻吟。
顺着自己射出的那道抛物线看去,只见落点处的草木丛中依稀有个人影。
我抖了抖弟弟,穿好裤子跳将下去。
定睛一瞧,竟然是顾眸晕倒在地,被我撒了一脸的……咳咳。
“喂,喂喂,顾小哥,醒醒。”我踢了两脚顾眸。
顾眸悠悠醒转。
“先生……”顾眸揉了揉被炸得焦黑冲天的头发,“发生什幺事了?”
我从他身上扯下一块布,替他擦了把脸,语重心长道:“顾眸啊,在这炮火连天的世界里,想要毫发无损本就艰难。不就是被自己点的雷炸晕了吗?你不要放在心上。”
“哦。”顾眸扶额,眼神呆滞,显然还没缓过劲儿来。
我搀扶着他走出林子,沿路来到我大战一绺青之处。
白错正指挥着手下收拾残局,韩理则冷脸抱臂靠在一颗大树上,静静凝视着他的背影。
鉴于白错现下cos的是我,他的背影也就是我的背影。
的确超然出尘,值得一看。
“你家人在那儿。”我推了把顾眸,“去吧。”
顾眸二话没说,头也不回地就奔着顾家众人去了。
小白眼儿狼。
虽然是我自己说不要vip的,但现在还是感觉有点失落。
掸掉身上的泥土,那边传来山匪们的鬼哭狼嚎。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众黑衣青年将山匪们押解成一排跪倒在地,手起刀落滚下一个个表情各异的人头。
“格老子的,头掉不过碗大个疤。二十年后,你们张爷爷我又是一条好汉!”一绺青排在最后,双眼通红,目眦欲裂。
“你姓张?”我走到他面前。
“猪头山寨诸位兄弟,咱们来世再聚!”一绺青闭着眼睛,忘我地嚎叫着,完全没察觉我的到来。
押着他的黑衣青年伸手拍拍他脸蛋,“主人问你话。”
“要杀就杀,管你爷爷我姓张姓王!”一绺青怒视着我,虬结肌肉上青筋暴起。
他呸地朝我唾上一口,幸亏我身法敏捷,闪躲及时。
“能不能文明点儿。”我皱起眉头,伸手打了他一下。
白错听见动静,来到我身边,“主人,这猪头山匪首本名张青。因他头顶只有一绺头发,道上的人便唤他为一绺青。”
“张青?那不《水浒传》里种菜的幺……”我低声自语,顺手摸摸张青马鬃一般的朋克头,有些扎人。
“你他娘的才是种菜的!”张青愤怒地别过头。
口水都要喷我脸上了。
“你不喜欢种菜吗?怪不得后来要改行做人肉包子。”我冲他呲牙一笑。
“你这人神经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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