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残留的泪滴。
“你记得,你是我柳砚潇的爱人,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当然也包括你自己!否则,我会惩罚你——”
这一次,更深的挺入,两具身体紧密的相连,柳砚潇紧紧的搂住易琛,用火热的激情来证明自己的诺言。
“柳……柳哥哥……啊……”易琛早已说不出话来,只能同样紧紧的回抱住柳砚潇。
激情退却,易琛又一次呈半死状的趴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总算柳砚潇气归气,做起事来还是有分寸的,易琛虽是受了不少的苦,后穴处却只是有些红肿,并没有受伤。
不过,看他趴伏在那里连个胳膊都抬不起来的样子,柳砚潇还是心疼了,轻轻的把他揽进怀里,给他按摩着浑身酸疼的肌肉。
“嗯……嗯……”易琛舒服的哼哼着,更加贴近了柳砚潇。
虽然,刚才的经历是有些痛苦,不过能听到柳哥哥深情的誓言,还有得到此刻他对自己的宠爱,易琛也就不在乎了。
“小易是不是喜欢霖?”
就在易琛几乎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柳砚潇这样的问话,他一愣,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说不喜欢,其实很违心;说喜欢,他自己也不敢确定。
况且,就算柳哥哥大度的不予计较,可在一个爱人面前说另外一个男人的事情,好像总是不太妥当吧!
看着易琛眉头紧皱,犹豫不决的样子,柳砚潇又进一步问道:“小易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曾经霖那么讨厌你?”
“啊?为什么?”易琛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他总以为,叶霖曦不过就是单纯的不喜欢自己,觉得他笨、觉得他软弱没骨气,难道这里还有其它的原因吗?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叶霖曦他曾是两年前,京城武试第一名的武状元……”
柳砚潇给易琛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轻拍着他的背,开始讲起了另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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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银国一直保持着古老的科举制度,不论文试、武试,每三年举行一次,由各地方的乡试筛选出来的优秀考生一同送往京城会试,最后选择甲等前三名由圣上钦点状元、榜眼、探花及第,而叶霖曦就是两年前那一次武试的头名状元。”
“可是,我好像记得言说过,后宫的人是不可以参加科考……”听到这里易琛忍不住插嘴问道。
“没错,问题也就是因为如此!
当时的叶霖曦可谓一代青年才俊,不但相貌出众、武功了得,对军事对兵法阵法的了解更是无人能及。他一心踌躇满志,本以为得了状元便能在朝廷里大展拳脚。谁知道向来行事乖戾,作风霸道的万俟瑜天竟是一道圣旨就把他纳入了后宫为妃。”
“啊?霖他怎么会答应?”易琛更是不解了。按照叶霖曦的脾气,让他变成别人的妃,这怎么可能?
“霖当然不会答应!可是你要知道所谓‘君为臣纲’,自古以来帝王的命令就是天,即使你有百般的不情愿,却也不得不屈服,这并不只是你个人的生死荣辱,欺君犯上是要株连九族的。”
“是不是,霖身上那些伤……就是万俟瑜天……”易琛不禁想到自己早晨看到的那一幕。
那些伤痕,不知道当初该是有多疼?
“小易看到那些伤了?”柳砚潇也有些意外。按理叶霖曦是极端的不愿意被人提及这些事情的,怎么会被易琛看到?不过这也就难怪霖那么反常的言行了。
“恩……有很多,在背上、胸前、还有在这里,有个很特别的……不知道是什么……”易琛一面说一面向柳砚潇比划着那个伤疤的位置和大小。
“那些的确都是万俟瑜天做的。你知道霖的脾气,让他去伺候一个男人,尤其还是一个因为一时看上了他的外表,就轻易的毁了他一生前途的人,他是宁死也不愿意的。偏偏万俟瑜天也是个不服输的倔脾气,霖越是反抗,他就越是要得到他。强暴、鞭打还有各种你我都想象不到的残忍的方式,他都曾在霖的身上用过,渐渐的他甚至开始在这种暴虐的过程中找到了新的刺激,而霖无论被怎样的伤害抑或是羞辱,他都未曾屈服过。
一开始,我们都不知道霖和万俟瑜天之间的这些事,霖自从进了后宫也再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他曾是武状元,一直都是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直到有一次在御花园内,我恰巧看见霖因为公然的反抗万俟瑜天而被罚,才慢慢得知了他的事。
不过至于你说的那些伤,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霖他从不愿让人知道这些事。”
“霖他,是真的很恨万俟瑜天的吧?”
有过那样的遭遇,每天在屈辱中生活,其实任谁都不可能那么容易释怀的吧?
即便这身体已经换了另一个灵魂,可曾经深深伤害过他的那张脸却是换不了的;即便伤口已经愈合,可曾经给予他无数痛苦和耻辱的那些伤疤却是留下了。
“恨!霖几乎恨他入骨,不仅是因为那些伤痕那些羞辱,他最恨的,是万俟瑜天硬生生的毁了自己这一生的理想和抱负,让他永远只能屈于后宫之中,过着和一群妃嫔争风吃醋的日子……”
同情心极度泛滥的易琛在这一刻只觉得一阵心痛,他完全已经不介意叶霖曦曾对自己的那些所作所为。
现在的他,只想用尽一切方法去抚平叶霖曦心里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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