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边恢复记忆,当然不肯,陈川就算是强暴他,跟和尸体做有什么区别。
司徒宇恨得牙齿咬出血来。
吴边只觉得自己被禁锢在冷酷的枷锁里。
暗暗后悔为什么要听宇的话,早知道应该毁掉陈川,不管是不是留下伤害。
现在他冰冷的指在脸上滑动。
让人恶心的嘴唇到自己身上乱亲乱咬。
还有赤裸裸的目光,就算是闭上眼睛,都仿佛在视奸自己。
明明厌恶到极点,受过调教的身体却对他的玩弄主动回应,让人觉得万分耻辱。
还有他拿枪威胁宇的时候,心脏仿佛要跳出来。
如果他——敢伤害宇——
无论如何都要亲手杀了他。
不要睁开眼睛,因为不想看到该死的魔鬼。
但是又想睁开眼睛,多看一眼宇也好。
如果再被侮辱,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睁开眼,眼睁睁地看着陈川气定神闲的用枪威逼着宇。
陈川邪恶的笑容和宇宁死不屈的坚强,哪一个来得更让人心痛?
眨了眨眼睛,用力地吸了口气,向陈川比手势。
我来——,帮宇脱衣服。
陈川在小边解释了两次后才弄明白,终于肯放下小边,退后一部,让出一段小小的距离。
小边温柔地抚摸过宇高贵的颈,和线条优美的锁骨。
衣物下面就是自己爱恋的胸膛么?
的确脱掉比较好,更容易让我贴上去。
小边咬咬牙。
宇,我们做,我们就做给他看。
有什么了不起。
让他陈川看着我们做爱,看着我们相爱,既不丢人,更不羞耻。
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和陈川很相似的胸膛来,蜜色的肌肤,整块整块的肌肉。
不是没有力量,只是暂时两个人的安危掌握在陈川的手里,所以什么都做不了。
剩下内裤。
宇的脸上已经尽是屈辱之色。
小边拍了拍宇的面颊,安慰他:没事,一切都会没事。
最后的白色内裤拉了下来,露出颇为雄壮的阳 具。
难免忍不住回忆,陈川的也很大,两个人连那里都差不多。
宇没想到小边会垂下头来替自己口 交。
惊惶地看着一脸安祥的小边,真的要在陈川面前做么?
陈川似乎很想看。
小边似乎也很想做给陈川看。
看到小边温柔的眼神,宇似乎明白了小边的心意。
对,你不是要看么?我们就做给你看。
既然xìng_ài可能不完美,但我们的爱是真的。
在小边的嘴里,宇很快一棒擎天。
司徒宇无力地躺在床上,羞耻得闭上眼睛,沉声喊:“陈川,不要让我有机会,我一定会亲手杀掉你。”
吴边想自己坐上去。
但是却被陈川抱了起来。
很快,被热烫的阳 具顶在了穴口。
蜜洞没有经过润湿,阳 具粗得有些恐怖,但是叉在双腋下的手轻轻放松,体重只能让人痛苦地沉下去,让阳 具插进自己的身体。
虽然极力乎略,但是那里被药调弄出来的无数末梢神经叫嚣着疼痛。
就算是干涩的情况下插入,也没有撕裂,肉襞的弹性,被调弄得异乎寻常的好,既能紧紧裹住主人的阳 具,也能随时吞时远超寻常的巨大。
但是喉咙里仍然忍不住逸出悲凄的哀鸣。
身体痛,心更痛,眼泪拼命忍,还是流出来了。
虽然身下的人是宇,但是被陈川拉起来,放在宇的阳 具上,再被压着双肩坐下去,仿佛在被陈川强 奸着,而不是跟宇做爱。
吴边的心越来越冷,几乎冻成冰块。
再忍不住,有湿湿的液体流出来。
司徒宇只能看到小边雪边的背,看到他无助地双手陷进陈川的皮肉里去,看到他颤抖的双肩。
但是他的ròu_dòng,那么美好,热烫紧紧地包裹住自己,夹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就像,随时要夹断了一样。
从来没有在这么干涸的情况下进入,每一寸进入仿佛都拉扯着内壁,直到嫩肉再挂不住自己的阳
具,然后突然松掉,挺进一层,接下来又挂着许多嫩肉,向前拉扯,一松,再挺进一层。
层层叠嶂。
直到——他的体重完全重压在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有些恐怖,但是更多的是占有和侵略的冲动,被热的丝绸紧紧绞裹的感觉,还有他身体抖动传过来的震感,无不震颤着全身上下每一条神经。
再也忍不住了,用力上顶,差一点连gāo_wán都送进小边的蜜洞,让他密密裹缠,直达天堂。
菊花那里受到刺激,加上痛感,让它不停地蠕动,希望能够润滑,但是,根本不存在润滑物,不管怎么吸吮,都是干涩的,带着拉扯的剧痛,不停地折磨两个人柔嫩的细肉。
“甜蜜的折磨”,司徒宇只能想到这五个字了。
既然要做,就做吧。
宇闭上眼睛,用力地向上挺腰。
小边仰起头,无声地摆动。
头却被抓动,一双手扣住,然后扣住下巴。
受过调教的身体,被人扣住下巴后,唇齿自然张开,一条热烫的柱体放进来。
不!
不可以这样。
陈川,你是个疯子!
另边几乎疯狂。
发狂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陈川的桎锢。
但是扣住后脑的手是那么用力,根本不得挣脱。
眼泪流出来,滴落在阳 具上,让刺入的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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